你李八有著近乎不死的恢複能力又能如何?被黑洞吞噬後,什麼都不會留下!
同時,他的虛空引擎準備開始進行躍遷。他可不想被李長河一箭射殺。天狼已經廢了,他可不能再出事。
這時,他卻聽到了神靈們的警告。
“不能再殺死人類了,你還想他變得多強?”
“才死了數百萬人,他就已經有這種威能了。這個巨城數千萬人類,你要全殺了,他得強到什麼地步?”
“碧落,黑洞炸彈對李八無效。未來線的你對他使用過,被他克製了。不要做無用功,也不要浪費黑洞炸彈!”另一位寂滅大君勸告:“立刻逃離邊境城,儘可能的保存艦隊。”
他們的擔心無不道理,如果黑洞炸彈沒能殺死李八,卻又殺死了巨城海量的人類。
那樂子可就大了。
現在李八的箭就已經讓半神都不敢接了,那巨城人類全部死亡後的力量,豈不是連真神都得皺眉?
碧落差點給氣死,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一個個都躲著暗中,還給自己出謀劃策?不用黑洞炸彈,我拿什麼躲他的箭?
碧落根本就不帶猶豫的。立刻進行躍遷,並命令艦隊立刻投彈。
然後他就看到了李長河鬆開了弓弦。
骨箭化作一縷青色極光顯露天穹。甚至讓空間都出現了扭曲。
同時,黑洞炸彈釋放,漆黑的球體出現在高空之中。
“躍遷!!!”碧落泰坦發出了瘋狂的咆哮。
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當年收服各個遺族文明的大賢者親自出手。可怖的力量幾乎要摧毀他的靈魂。
‘空間扭曲程度極高,躍遷危險極大!正在穩定空間.’
“穩你媽,給我躍遷!”碧落徹底瘋狂:“強製躍遷!”
躍遷失敗下場慘烈。無法定義落點,無法確保身體全部躍遷。
甚至會碾碎他的泰坦身軀,但那又如何?
就算粉身碎骨,自己依靠虛空引擎完全可以活下來。
而這一箭一旦命中必死無疑!
那一瞬間,碧落可汗不顧一切的進行了躍遷。他可以感受到身體被空間撕裂,但他並不擔心這個。而是期望著黑洞炸彈能夠將李八徹底消滅。自己在數百公裡外等待黑洞取得勝利便可。
然而,他卻聽到了一聲令他膽寒的冷笑聲。
“平時我可乾擾不了君王的躍遷,但現在你倒是給我送上門了。”有三人以同樣的聲調冷笑:“亂!”
“至高王!!!”碧落泰坦驚駭大叫。
那一瞬間,全速前進的南天門號戰艦之上,三位至高王七竅流血卻是大笑結印。
那一瞬間,碧落泰坦的確消失在了原本所在的位置。
但下一瞬間,他的上半截泰坦身軀便出現在距離原先所在不到一公裡的地方。
他的躍遷的確成功了,但.沒有完全成功。
三個強大的存在同時對他的強製躍遷進行了乾擾。讓他的躍遷範圍大大縮減。
看著那來到麵前的骨箭,碧落泰坦絕死反擊,左手的太陽耀斑光矛全功率發射,右手則是拿出一把兩百多米長的騎槍,直接刺向骨矛。同時讓自己的屏障和護甲全麵開啟。
他要拚儘一切力量活下去!
然而,青色的骨箭頂著光矛前進,太陽耀斑無法抵擋絲毫。
足以貫穿大地的弑神武裝,碧落之矛。矛尖精準的刺在骨箭箭頭。下一瞬間,長矛矛尖炸裂,槍杆節節寸斷。
暗物質屏障瞬間碎裂,甚至連抵擋瞬間的機會都沒有。
眼睜睜的看著骨箭粉碎身上的護甲,刺入自己的泰坦胸口,碧落可汗發出絕望的哀嚎。
下一瞬間,夜幕之下滿是青光,仿佛黎明提前到來。
‘哢嚓’同時,虛空之中,第二枚虛空引擎轟然爆裂。神靈的死亡使得虛空之中產生出一股強大的波動。令諸神駭然。
“他真的,一箭就殺死了碧落!”
“一箭殺半神?”
“這李八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不應該啊。”
這一次,碧落可汗並沒有如天狼大君那般僥幸,肉身和引擎被完全摧毀。被徹底的殺死了。
同時,極光滑過一艘寂滅巨型戰艦,巨艦瞬間就被貫穿。無數的寂滅士兵至死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對於寂滅來說,這仿佛是一場夢境,從他們觀測到青色極光出現,到如今也才過了不到一秒的時間。
但天空中,正在墜落的巨艦和泰坦的殘骸,印證著這一切是真的。
隻是瞬間,寂滅大君碧落可汗,以及一艘巨型戰艦隕滅!
而另一邊,李長河的手臂則是被劃出一個巨大的傷口。
是因為,斷成兩截的‘深淵低語’機械弓那失控的弓弦劃過了李長河的手臂。
強大的骨箭使得這把陪伴李長河許久的武器斷裂了,史詩品質的武器根本無法把持住這一箭。
“可惜了。射不出第二箭了。”李長河幽幽說道,並將斷弓放入背包。
那一箭前所未有的強大,或許已經達到了,未來暗麵之中歸來的李長河的那一箭?
李長河不知道,但他清楚,他難以重複剛剛的一箭。
因為這個代價太過沉重
那是承載著數百萬人的死亡與期望。太過沉重了。
沉重的讓李長河異常疲憊。
隨後,李長河仰頭看向那黑洞炸彈。太遠了,好幾公裡遠老鉛自己飛怕是趕不上了。
如果讓黑洞啟動,整個巨城內的人類都會死去。甚至是李長河自己都不安全,分子級彆自愈也抵擋不了黑洞啊。
“該死!死了都不安分!”李長河伸出中指,打算強行開啟半神姿態·哭泣英雄。直接動用老鉛真身毀掉黑洞炸彈。
不過,哭泣英雄也好,其餘半神姿態也罷。都不會飛行。龍馬還拖不動半神姿態。
直接動用自己怕是會掉下去。
就在這時,有人忽然出現,並立於龍馬背上。
他輕笑著:“五鬼搬運之術!”
即將釋放的黑洞炸彈瞬間消失在高空。
李長河緩緩回頭:“嗬,不愧是我!”
至高王低頭看向李長河,淡然回應:“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