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這位咒靈操使是不太注重口腹之欲的。
可吳妙妙端上來的炸竹莢魚外酥內軟,麵糊的調味讓魚即使什麼都不沾也能吃下一條。鮑魚和烏賊全都鮮活,不需要過度的調味,本身就很切合他清淡的口味。
認真記下了食客評價的吳妙妙愉快的將反饋也收集起來。
“說起來,傑有什麼喜歡的食物嗎”
喜歡的食物
如果是從前的自己,大概很容易就能說出蕎麥素麵這種回答吧。
不知為何,今天夏油的思緒很容易回想起曾經在高專的日子。
在與悟分道揚鑣的這十年間,他決心將自己和非術士做了切割。衣食住行什麼的,能避免和普通人掛上關係他還是會避免的。
“沒有什麼特彆喜歡的”
大概是覺得這樣的答案有點敷衍,傑又加了一句
“也沒有什麼是特彆討厭的。”
最後他這樣說。
“這樣啊”
吳妙妙揣起手來想了想。
這可真是個喜憂參半的回答。
“沒關係啦,人生那麼長,總會找到自己喜歡的食物、想要做的事如果暫時沒什麼目標的話,也不用著急。”
吳妙妙自說自話的回答。
吃完飯以後吳妙妙將采摘下來的蔬菜賣掉就去了趟巴獵島。
她想去那邊看看狐利今天有沒有賣什麼真的藝術品。
出門之前她和夏油約好了六點吃晚飯,然後就拿著一些要改色的家具出了門。
海島上的生活是平靜且自由的,吳妙妙當然不會管暫住的客人要去哪裡、做些什麼。
而目前的夏油傑最需要的也正是這個。
兩個人下一次見麵就是在晚飯的餐桌上。一邊吃飯,裝作失憶的詛咒師一邊若無其事的詢問。
“今天我在島上閒逛,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
吳妙妙立刻很專注的聽他講話。
“五條悟。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五條悟”
吳妙妙咬著筷子頭仔細的想。
過了一會兒,她放下筷子,似乎有點苦惱。
“這個名字我沒什麼印象,但不知為何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到底是在哪裡聽到的來著”
“想不起來也不要勉強。”
夏油傑微微笑了笑,“本來我就是突然出現在海灘上的,並不一定和你們有什麼聯係。對於我的相關者,你不知道大概才是正常的。”
“是這樣嗎”
吳妙妙還是隱隱覺得這個名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但是夏油傑不再追問,她也就乾脆不再想了。
既然這麼沒印象,大概也有可能是記錯了。
吳妙妙想。
“說起來,在這樣茫茫的大海中,我能漂到這座島上其實本身應該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了吧”
夏油傑開始轉移話題,“說不定是很小的概率像我這樣不知如何倒在海灘上的人,你們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到吧。”
“誒那還真不是”
說到這個,吳妙妙可最知道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們島的海灘上確實很容易漂來一些人呢”
“還有一些裝著奇奇怪怪手冊的漂流瓶、一些陶俑的碎片之類的”
“哦還有其他來到這裡的人嗎”
夏油傑表現出了對這個話題的興趣。
“嗯,確實有呢。”
很努力的想要不被桌對麵的人發現自己滿臉的一言難儘,吳妙妙隻能微微低頭,讓陰影稍微遮擋一下自己的情緒。
“比如呂遊和海盜就經常被吹到我這裡”
一想到這兩個“遇難常客”,吳妙妙就忍不住很想吐槽
為啥他倆的通訊設備老是出問題啊
而且台風為啥隻吹他倆啊
抬抬眼皮看到了對麵的夏油傑,吳妙妙突然想起來,其實他好像還不如他們兩個,他連手機都沒有。
所以看來還是不要提起這個話題了
“哦,那還有什麼其他的人嗎”
這個下午,夏油傑已經在其他小動物島民那裡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其中就包括吳妙妙剛剛提到的呂遊和海盜兩隻海鷗。
而關於這個島上的其他人類,或者說,來過這個島上的其他人類。所有小動物的回答都是“有”,而且那些人全是吳妙妙所認識的。
夏油傑想更深入的問一問那些人類的事,但是這些小動物明顯知道的不多,而且也不太會對相關者以外說起其他來島上的人類的事。
所以,在察覺到了這些事情之後,他才回來去問吳妙妙的。
“其實,來我這裡串門的朋友是有很多的,但是如果真要說和你一樣是被從海灘上叫起來的卻隻有一個。”
吳妙妙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是挺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因為時間過的有點久所以我也有些記不太清到底是什麼時候。”
“隻知道是個夏天吧,我在海灘上發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學生製服的男孩子,叫灰原雄。”
那一瞬間,夏油傑愣住了。
“灰原雄”
夏油傑無法忘記,三年級時他親眼目睹的學弟的死。
他怎麼還會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劉海狐之所以這麼安分是因為他探查島上時跳上服務處試圖登高望遠,但是在本島上腳踩服務處或博物館屋頂就意味著發起大亂鬥挑戰對,就是那個大亂鬥。
剛巧西施惠很有時間,然後劉海狐就被垂釣王者給收拾了隻要操作夠好,西施惠連薩菲羅斯都打給你看。
贏了之後西施惠還非常高興,和他說下次還要一起玩呀
總之,不要小瞧了我們的島上人氣廣播播報員啊她可是在19所大學裡拿到了工程師學位擁有超高智商的學神
s:喜歡吃什麼這個問題在吳妙妙這裡,重要程度堪比東堂的“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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