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也不是第一次哭鼻子啦(特殊視角)_荒誕推演遊戲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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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也不是第一次哭鼻子啦(特殊視角)(1 / 2)

荒誕推演遊戲!

虞幸一開始還能聽到身旁閻理和美杜莎針鋒相對的聲音。

隨著記憶氣泡在腦子裡“啵”得一聲破開,外界聲音漸漸淡去,意識沉入“新的記憶”中,將身體都遺忘了。

新記憶毫無阻礙地融入腦海,很快,他就“想起”了美杜莎的昨夜。

……

我被分到了鎮北一個小區裡,接待旅客的人家據說是鎮上紡織廠的老板,家裡能住下兩個人。

本來打算帶藍無一起,看到虞幸的選擇,我臨時改了主意讓他睡旅店了,有個臉不熟的小竹竿就趁機問我能不能帶上他一起。

怎麼,看見藍無清瘦,就以為我好這一口?這一臉做作的羞澀看得我真是頭皮發麻,就這?真想把他塞下水道裡。

我拒絕了這個墮落線小竹竿,順便在他還要糾纏時把他嘴毒腫了,真當我會搞什麼欲拒還迎呢,我罵你不配,你就是真不配,對美人以外的存在,我向來耐心不多,隻能忍一次。

藍無不在,我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借住。

以前有過和陌生人同住的經曆,那些人要麼是自己菜還會給我惹麻煩,要麼是自以為有張好臉就想在我的床上攀點交情……我知道這是概率問題,可誰讓我運氣總是不好呢~

我對小竹竿的態度讓其他蠢蠢欲動的家夥都歇了心思,終於沒人來找揍了。按照紙條上寫的地址,我在街邊“借”了輛自行車,直接往目的地趕。

沒辦法,運氣總是很差的我,連隨機的紙條都能分到距離最遠的呢。

路上找鎮民打聽了下,我要去的這小區還挺高檔,凡是有頭有臉有點錢的人都要住那兒,好像和其他有錢人擠一起就能顯自己牛逼似的。

到了地方,時間還有富餘。

本以為會是個篩查比較嚴格的小區,沒想到隨隨便便就能進,保安甚至不想攔我一下。

看來,哪怕是鎮上最有錢的小區對隱私也沒半點更好的保障措施,是因為他們沒有這種意識嗎?那所謂的富人小區還有什麼意義,就是為了彰顯自己人傻錢多?

進樓道上樓梯的時候,我想起要殺尋花人的事。

那位花老板的套路有眼可見,我反正是沒什麼興趣幫人打工,就讓閻理一個人去得了,如果有意外……哼,也是他自找的。

“喲,歡迎歡迎。”

傳說中的紡織廠廠長給我開了門,他五十來歲,老婆年紀也相差不大,兩人站在門口看我的目光和外麵的鎮民沒兩樣,突出一個熱情好客。

這個家的裝潢和我想象中沒區彆,有種暴發戶的氣質,唯一的好處是待在這兒會比較輕鬆,比在發黴的房子裡喂蟲子好。

嘻嘻,說的就是閻理抽到的那家,希望小蟲子咬他大腿,最好咬到他哭鼻子,他小時候最怕蟲子了……不過這麼冷的天,蟲子是不是都凍死了?

嘖,我在想什麼,就算有蟲子,現在的他也不怕了吧,快從我腦子裡滾出去!

紡織廠廠長跟我介紹說他姓王,我乾脆就叫他王老板,這夫妻倆給我看了我要住的房間,粉粉嫩嫩,像給未成年小女孩準備的。

“我們倆有個女兒,她從小就喜歡粉色,長大了還跟小時候似的,哈哈。”王老板笑容憨厚,還有點懷念,“自打我女兒嫁了人,這房間就空出來了,陳設都沒動,但總不住人又有點沒人氣兒,這不,就勻出來給遊客住了。”

我隨意點點頭,按照和nc打交道的經驗來說,這時候我應該追問,說不定能開啟什麼支線任務或者了解一些秘密,但我莫名有種預感,還是不要和這對夫妻有什麼特彆的接觸,越冷漠越好。

“你長得真漂亮,比我閨女還好看。”王老板的老婆突然盯著我,羨慕地說,“我在鎮上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人呢,你是大明星不?”

“不是。”我想獲得一個阿姨的好感很簡單,可她的眼神讓我不適,我決定在心裡叫她老女人。

“哎喲,小閨女兒長這麼好看,不當明星可惜了唷。”那老女人皺著眉一拍手,好像真覺得這是什麼很令人難過的事情似的,莫名其妙。

王老板好像看出了我的不耐煩,他把老婆拽走,不好意思地跟我說“我老婆就這樣,彆管她。時間也不早了,聽說你們旅行團明天還要早起集合,那就趕緊睡吧。”

的確,按照我估算的時間,現在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十一點四十幾分了。

我想等淩晨這兩夫妻睡著了再起來搜索一下屋子,他們給我的感覺不太好,但物品總不會出差錯。

我關上臥室門,也關了燈,躺在了鋪著粉紅色床單的軟床上。床尾的地上堆著很多工藝不怎麼樣的布娃娃,但憑借布置來看,以前住在這間房間裡的“女兒”的確是個少女心很充足的人。

和我一點也不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以我的耳力,能聽見那倆夫妻在客廳說話,但具體說的什麼……應該不是我沒聽清,而是他們本來就隻是咕嚕咕嚕的發著聲音,並沒講什麼有意義的詞彙。

嗯,沒人看著的時候,連說話內容都這麼敷衍了嗎。

十二點一到,我先收到了係統結算■■■■然後忽然特彆困,我不想睡覺的,但我的意誌似乎抵不過某種強製睡覺的規則,這是每個人十二點都會出現的情況?

被迫陷入沉睡之前,我將一把毒牙匕首放在了枕頭下麵。

不僅睡著了,我還做了個夢。

夢裡似乎有什麼割裂又模糊的片段,我不清楚,一切都在我的意識裡翻滾,就像被投放進滾筒洗衣機的衣服一樣,嗡鳴不斷,一遍一遍地衝刷著什麼……

好像有東西消失了,心裡空蕩蕩的,又好像有東西多了出來,和原有的混在一起。

我心裡依稀拉響警報,可是睡夢中的我比清醒時脆弱太多,明明察覺到了這是熟悉的認知扭曲,但……

翻攪的棍子打碎了我的思考。

我在夢裡沉沉浮浮,根本分不清現在是何年何月。

我不喜歡做夢,等我醒過來就好了,現在不知道的,醒來就能……唔,剛才在想什麼來著……

沒關係,我肯定能搞定,但是粉色真可愛啊……媽的渣男,說分就分,你可真是個混蛋……世界上有三角頭猛男怪物嗎?胡思亂想什麼啊我又不會跟三角頭渣男結婚……寂靜嶺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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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一片黑暗中,我冷汗淋淋地睜開了眼。

心臟在胸口劇烈跳動,渾身都麻了,我在枕頭旁邊摸索了一會兒,忽然不知道是為了拿什麼。

哦,鬨鐘。

拉開床頭燈的拉繩,柔和的光還是刺了一下我的眼睛,我探出半個身子,在床底下摸到了我的鬨鐘。

才淩晨三點啊。

呼……怎麼就被驚醒了呢,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我這人有個毛病,一被吵醒就很難接著入睡,必然要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看樣子今晚又彆想睡好了。

話說,我剛才夢見什麼了?

醒來那一瞬間好像還記得挺清楚的,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隻有殘留的一些難過的情緒影響著我。

爸媽好像又在客廳說話,都這麼晚了他倆還不睡覺,是要跟我這個年輕人比命長嗎!

反正我也睡不著了,乾脆去廚房倒杯水喝吧,順便把爸媽趕去睡覺去,真是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一點數。

我下床打開門,客廳的燈果然亮著,爸媽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正拿著一張表在討論事情。

我不是很高興,直接走過去“什麼事兒這麼重要非得大半夜的說,就不能明天聊嗎?”

媽媽看到我眼睛一亮,笑得跟往常一樣慈祥“閨女兒你怎麼醒了?是媽媽把你吵醒了嗎?”

我剛想說話,爸的眼神就瞥過來“你怎麼還穿著白天出去玩的衣服啊,睡衣都不換。你不會這個時候要出去玩吧?太晚了,爸爸不同意!”

我愣了一下,低頭,才發現確實沒換睡衣,難怪剛才睡覺的時候感覺不太習慣。

“沒有要出去玩,等下就換——媽,我剛做噩夢了~”我撒嬌地坐到媽媽身邊,就像小時候一樣。小時候每次做惡夢,媽媽都會摸著我的頭讓我彆怕。

雖然我長大後就很少和媽這麼親近了,她大概會很意外……

然而我被媽媽一把抱住。

“快讓媽抱抱,抱抱就不怕了,啊。”媽媽一臉心疼,我卻在她懷裡愣住。

我知道,成年之後我沒能做個乖乖女,經常惹爸媽生氣心煩,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他們老一輩常常說不通。

因此,我們之間分歧越來越大,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這麼親密的事了,我跟爸媽說話口氣生硬,他們也總防著我大半夜跑出去瘋玩。

我隻是……忽然想撒個嬌而已。

媽媽應該會拍拍我的頭,笑著調侃我長這麼大了還怕做噩夢才對,這個反應就跟……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怪怪的。

而且她的懷抱一點都不溫暖,反而冷冰冰的。

我剛好也對這種肢體接觸不太適應,順勢推開她,皺眉“你看你,渾身都凍成什麼樣子了,還跟我爸在這兒聊天!凍感冒了怎麼辦!”

“嗨,還不是為了你相親的事情……”媽媽把他們看的那張紙遞給我,“你不是喜歡那小趙嗎,又說小趙天天在廠裡忙,我和你爸好不容易聯係到趙老板,說好了要給你們安排一次相親。”

我有些驚喜。

我喜歡趙哥好久了,就是一直沒機會接觸,又不能直接去找他,不然豈不是太不矜持了。

趙哥家是開養殖場的,在鎮上也是個大戶,爸媽支持我嫁給趙哥,他們早就想名正言順的讓我和趙哥相處相處了,這次終於有所行動。

就是說嘛,再等下去,我都要從小姑娘熬成老姑娘了——呸呸呸,老娘就是三十歲了也一樣漂亮。

這張紙上是趙哥的一些資料,還有一張照片。

我就喜歡……呃,好醜。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照片上這張平平無奇的臉的時候,我竟然產生了一種荒謬的感覺。

他好像不是我印象裡喜歡的那個人。

我明明……

腦子有點痛。

我忍著腦袋裡時不時傳來的刺痛盯著手中的資料。

以前怎麼沒覺得趙哥這麼配不上我呢,我長什麼樣,他長什麼樣?我要是嫁給這個人也太憋屈了。

他要是想碰我一下,我估計都會犯惡心,怎麼會這樣?

我嘴角不受控製地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又在爸媽發現之前收回。我問“既然已經定好了相親,你們還在討論什麼?”

“我和你媽這不是舍不得嗎。”爸爸瞅我一眼,“總得談談這小子啊哪好哪不好。”

也對,在他們這一輩的人心裡,相親了基本上就是要結婚的。

真是群老古董。

我已經在考慮怎麼賴掉這個相親了,但不需要在今晚這麼著急,我催促他們趕緊回房睡覺,去廚房倒了杯水,也回到了臥室。

今晚真是給我一種特彆古怪的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喝下那杯水,我一轉頭,忽然看見了放在書桌上的鏡子。

鏡中的女人容貌驚豔,一頭順滑長發直至腳踝,一舉一動都透著不經意的成熟意味,嘴唇還像是抹了口紅一樣。

這是我。

又好像不是我。

我試著擦了擦口紅,然而我忽然發現,這鮮豔的顏色並不是塗上去的,而是我嘴唇原本的顏色。

如血般鮮紅,和我的毒一樣熱烈。

“等等,什麼叫我的……毒?”

我和鏡中的女人對視,仿佛身處恐怖故事的現場。

我是南水鎮紡織廠廠長的女兒,從小過得還算富裕,但從來沒有離開過鎮子。我喜歡的人是鎮上最有能力又有錢的年輕一輩的翹楚,我會和他結婚,然後在南水鎮開心快樂的過一輩子。

哈?

放屁。

就這破鎮子,也值得我一輩子不出去?就那姓趙的,也算翹楚?

我觸及到鏡中女人的眼神,有一瞬間像是看到了一條從容的蛇影。

冥冥中有個聲音再告訴我,我認識真正的翹楚,喜歡的也得是那樣優秀的人才對。而我自己呢,鏡子裡這樣的女人,是南水鎮能培養出來的?

彆開玩笑了,即便是這樣想一想,我都覺得是在侮辱自己。

那問題來了,我不是我,我又是誰?

那種在夢裡感受到的混亂又出現了,如同重錘般砸在我的腦袋上,讓我一陣陣眩暈,剛剛意識到的事又一次有淡忘的趨勢,我跌坐在床上,腳下忽然踢到了什麼東西。

我忍著翻騰的念頭朝下望,在床尾看見了一把造型奇怪的匕首。

這把匕首沒有鞘,模樣像是一根怪異的毒牙,這是我的東西,在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這一定是我的東西。

我沒有把它撿起來,而是蹲了下去,扒開堆積的布偶娃娃們朝床腳的木方柱上看去。

一、二、三、四、五。

五道嶄新的劃痕並排出現在那裡,我的頭混沌到快要昏厥,在某種直覺下,我緊握住那把毒牙匕首,刻下了第六道劃痕。

我把匕首放回床底的視覺盲區,又將那些布偶儘可能地還原回原狀,將劃痕結結實實的擋住。

就在這時,我聽見門外傳來了問詢聲。

“閨女兒,你咋了?我和你爸聽到一些聲音。”

我想,我好像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了。

在腦袋已經支撐不住的時候,我用最後的清明倒向床上,閉上眼睛,陷入半夢半醒的掙紮。

下一秒,好像有人推開了我的房門。

兩道頻率一模一樣的腳步聲來到我身旁,我聞到他們身上傳來的令人厭惡的氣味。

有人把我搬回了床上,蓋好被子,關了我的台燈,還把鬨鐘放回了我的床頭。

老女人喃喃自語“她怎麼這麼難搞?什麼時候才能當個大明星呢……”

我的意識回歸沉寂。

……

“呼——”

一片黑暗中,我冷汗淋淋地睜開了眼。

心臟在胸口劇烈跳動,某種睡夢中的煩躁還殘留在心頭,我坐起身,目光怔怔地發起了呆。

我好像夢到了一些十分光怪陸離的場麵,但是一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伸手在枕邊摸了摸,什麼也沒有摸到,我偏過頭,拉開了床頭櫃上的燈。

燈旁放著我的小鬨鐘,上麵的時間是淩晨三點半。

真是不妙,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了。

我睡眠不好,中途醒來的話就會很久都睡不著,頭腦昏昏沉沉,有點難受。

喉嚨也挺乾的。

我下床穿鞋,打算出去倒杯水喝,路過床尾的那堆娃娃時,我似有所感地停下腳步,盯著最大的娃娃熊看了一會兒。

娃娃熊漆黑的眼睛仿佛在和我對視,我笑了下,收回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打開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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