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是哪想到盛家樂命這麼硬,三個殺手都沒能乾掉他。
盛家樂不知道怎麼得到線索,懷疑到了我頭上,緊接著阿汙就被抓走做掉。
阿山不死心,又雇傭了一批殺手過來,結果到現在都沒消息,估計已經被盛家樂解決了。
阿山當時和我在這裡等了一晚上,受不了要回去,結果剛上車就被炸彈炸上了天……”
連浩東斷斷續續訴說著。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盛家樂建立強盛集團才多久?
就已經發展到了如今的規模,這種狠人你竟然還敢去招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四叔聽完之後,差點氣炸了肺。
“四叔,我知道錯了,這一次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
連浩東拉著四叔的手哀求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不過記住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一次你再闖禍,那我就不管了。”
四叔歎了口氣。
“多謝四叔,多謝四叔。”連浩東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表情。
四叔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下午。
強盛娛樂城頂層,盛家樂辦公室。
叮叮叮。
盛家樂正在愜意的抽著雪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韋澤鋸打過來的。
“這家夥怎麼給我打電話了?”盛家樂有些疑惑。
他和韋澤鋸之間隻算是認識,關係並不太熟。
盛家樂一邊想著一邊按下了接聽鍵。
“盛生,在忙嗎?”那邊傳來韋澤鋸的聲音。
“手邊倒是沒事。”盛家樂淡淡說道。
“要不要一起來打打高爾夫?我現在正在你公司附近。”
韋澤鋸提議道。
“高爾夫?”
盛家樂琢磨著,韋澤鋸肯定不隻是邀請他打高爾夫這麼簡單,必然還有其他的事情。
不過在電話中盛家樂也並沒有多問,直接答應下來,“好,正好很久沒玩了。”
他倒要看看韋澤鋸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那我就去樓下等你了。”韋澤鋸說道。
“恩。”
盛家樂淡淡嗯了一聲,然後掛斷電話。
整理了一下西裝上麵的褶皺,盛家樂起身,離開辦公室。
叮。
就在這時,電梯打開,天養生和天養義兩兄弟走出來。
看到盛家樂,兩人立即恭敬說道:“老板。”
盛家樂點了點頭,問道:“阿山的事情解決了嗎?”
“搞定了,連人帶車一起炸上了天,屍骨無存。”
天養義回答。
“好,做的不錯。”
盛家樂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接下來你們兩人繼續在忠義信附近盯著,有任何情況隨時向我彙報。”
“是。”
天養生和天養義同時應答。
“那就這樣。”
盛家樂說完,坐著電梯下去。
此時門口已經停靠著一輛加長林肯。
“盛生,這裡。”
看到盛家樂走出來,林肯車門打開,韋澤鋸從裡麵下來,和盛家樂握了握手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最適合打高爾夫了。”
“好啊。”
盛家樂從善如流,和韋澤鋸坐著林肯,一起開向了附近的一座高檔高爾夫球場。
進入球場之後,韋澤鋸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叫來了幾個球童跟隨著他們。
“盛生,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韋澤鋸手中拿著高爾夫球說道。
“你先吧。”
盛家樂隨口道,他對高爾夫球興趣不大,畢竟這玩意兒對他來說沒有一點難度。
反而還要需要刻意控製自身的動作,不然杆杆進洞也會打擊彆人的自信心。
“那好,我就先發一球。”韋澤鋸一笑,把高爾夫球放在了發球點上。
隨即挑選了一根趁手球杆,在手中掂了掂,擺出一個極為標準的發球姿勢。
砰。
韋澤鋸做好發球準備,球杆和高爾夫球來了個親密接觸,被遠遠打飛出去。
望著高爾夫球在空中劃出的那道弧線尾,韋澤鋸說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這把應該是我贏了。”
高爾夫球的落點距離球洞很近,隻需要再來一杆就能穩穩進洞。
盛家樂麵帶微笑,沒有說話。
高爾夫球的輸贏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兩個人互相打了幾杆之後,一起坐在涼亭中休息。
盛家樂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今天找我來,應該不光是打打球這麼簡單吧?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
“果然瞞不過盛生的眼睛,確實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談一談。”
韋澤鋸笑道。
“什麼事,儘管說。”
有韋家誠這層關係在,盛家樂對韋澤鋸還是比較客氣的。
韋澤鋸頓了頓,說道:“我聽說盛生也參與了房地產生意?”
“沒錯,前段時間和霍先生一起合作,開了一個地產公司。
忽然問起這個?”盛家樂問道。
“不知道盛生介不介意和我合作?我最近也打算成立一家地產公司,現在還欠缺一個合作夥伴。”
“你要成立地產公司?”
盛家樂眉頭一皺,問道:“這是什麼情況?你父親不就是做房地產起家的嗎?”
盛家樂很是疑惑,韋澤鋸要搞地產生意的話,完全沒必要和他合作,韋家誠就是港島最大的地產大亨,相比之下,他和霍景良搞的景白地產就要遜色許多。
韋澤鋸嗬嗬一笑,說道:“我父親的公司規模雖然大,但是那終究不是我的。
他常對我說,年輕人還是要獨自出來曆練一下比較好。”
“原來是這樣。”
盛家樂點點頭,明白了韋澤鋸的意思。
他思索片刻,說道:“那好,等你把公司開起來,合適的話,我會和你合作。”
“有盛生這句話就足夠了。”韋澤鋸聽到盛家樂答應,顯得很是高興。
而後又和盛家樂閒聊了一會,貌似隨意的提了一句,“對了,還有一件事。
聽說盛生最近和忠義信發生了一些矛盾?”
“你從哪裡聽到這件事情的?”
盛家樂目光微微眯了起來,盯著韋澤鋸的眼睛。
被盛家樂這樣盯著,韋澤鋸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急忙解釋道:
“過來之前,一個叫四叔的小人物給我打電話,說讓我跟你說一說,請你對忠義信高抬貴手,放過一馬。”
“所以,你這是在替忠義信求情?”盛家樂神色不變,不置可否的說道。
“沒有沒有,我和那家夥也不是多麼深的交情,不過是有些往來罷了。”
韋澤鋸連連擺手。
“我就是提一下,盛生願意怎麼做都是你的事,我不會乾涉。”
韋德把自己撇得很清,四叔的麵子還不足以讓他跟盛家樂認真求情,像是這樣提一嘴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努力了。
“看在你的麵子上,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
盛家樂含糊的說道。
聽到這種模淩兩可的回答,韋澤鋸挑了挑眉,也並沒有說什麼。
反正就是隨口一說而已,盛家樂答不答應跟他沒有關係,他和忠義信又沒有聯係。
“來來來,繼續打球。”韋澤鋸看氣氛有些不對勁,立即轉移話題。
當天晚上。
淺水灣。
四叔正在幽靜的道路上跑步,彆看他年紀不小了,不過一直堅持著鍛煉,跑起步來依舊身手矯健。
“也不知道韋澤鋸跟盛家樂求情了沒有。”
四叔小聲嘟囔著。
他等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收到韋澤鋸的消息,因此也不知道事情辦成了沒有。
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從後麵開了過來。
四叔放慢腳步,讓到了一旁。
不過麵包車卻並沒有開走,而是嘎吱一聲,攔在了四叔麵前。
車門打開,一群身穿黑西裝的壯漢從裡麵湧了出來,為首一人格外精悍,一臉殺氣。
“你們是什麼人?”四叔見狀,神色有些慌張。
飛機看了四叔一眼,直接把手伸向後腰,抽出了一柄火器。
哢嚓一聲上了膛,指著四叔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