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排麵這麼大的嗎,一頭痛就得要勞動你們親自陪著出來?”
再次唱起這首詞的時候程小四心中感慨萬千,一會兒是辛棄疾當年是懷揣著怎麼樣無限惆悵才寫出來這首詞;一會兒是慶幸他的爺爺走在了她的前麵,後事辦的挺風光沒有遺憾;一會兒是小姐姐朝她揮手告彆,唱到興頭上還感慨自己唱的真好,不枉她以前苦練那麼久,可惜以前的觀眾都是山上那群雞,今兒算是彌補了遺憾。
幾人都來了精神,打趣說會不會是魔音繞梁,連程三娘都抬眼看向從程二娘,“我沒聽小四唱過歌,二姐你聽過嗎?”
程小四很能明白她現在的感受,猜想就算是青氣沒有了,之前被吸走的那些氣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補足,接下來就隻能慢慢養著了。
程小四樂了,“還以為你們忘記了。”
程小四拉著她阿姐的手,“阿姐,你今兒再聽聽,也是我偶然從彆處聽來的,都偷摸學唱了好久,定能驚豔了你。”
牛晚晴上看下看,其實覺得程小四也不像是唱歌好聽的人,“真的就是隨口一說?吹牛的?”
嘖嘖嘖,‘腦子痛’這個借口都快成萬金油了,不是一二班的好使。
她才是真的有病的那個人,之前府上胡煙瘴氣,她被青氣侵蝕了厲害,最近雖然覺得好了一些,但還是覺得處處不順,不舒服的很。
程小四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連皇後和齊妃都還在。
“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好嗎?”
說完還清了清嗓子,“都做好準備了,開始了。”
至於是難受這個姑娘還是彆的什麼,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是她最喜歡的詞,第一次學的時候就極為喜歡,後來聽到被譜曲後唱出來的詞,簡直驚為天人,難唱是難唱,但好聽有意境啊。
元思謹忍不住捏著帕子笑了,“新鮮熱乎的縣主,可不就是排麵大?”
關於章月舞母女三人的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及,倒是一旁的元思謹好奇的問起了文昌侯府一場大火送走了一個妾室兩個庶女的事。
“我們必須要照顧妥當了才行。”
幾個姑娘樂不可支,一路說說笑笑朝著院子裡去了。
“元五,你混十裡花場可聽過這般好詞?”
尤金玲搖了頭,“可見是沒有福氣的。”
她這話就很有意思,一個價值正好的姑娘就這麼沒了,文昌侯可不得難受?
如此一想,心裡是越發的火熱。
李元皓聽出來詞中人滿腔憤懣卻又無限堅定之意,“能寫出來這詞的人真乃大才。”
元溯的折扇輕輕的敲打在掌心,像是在為這詞伴奏,等歌聲停了才道:“的確大才,震顫人心,不知是何人所寫。”
“這還不簡單?走問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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