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將軍雖是坐了起來但依然說腿痛,腰部沒什麼知覺,太醫決定施針,牛晚晴拉著程小四的手,“怎麼又傷了腰呢?”
“你都不知道,忽然就動不了了,就那麼僵直的躺著,這可怎麼辦呀?”
程小四歎了口氣,“這兩年老將軍一直在府中休養,想來大多時間都是坐著的,久坐久站都傷腰。”
她外公那兩下粗淺的很,隻能緩解這一下,她此刻很糾結。的
蕭展鵬麵色凝重,“老將軍病痛纏身,若是就這麼躺下了,實在是”
威風了一輩子的將領沒有隕落在戰場上,年老纏綿病榻,到了最後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實在是讓人歎息,心裡不知道多難受。
一炷香過去太醫收了針,可這個時候針灸是沒有作用的,老將軍依然難受,許是預料到最後的餘生要躺在床上渡過,尊嚴全無的活著,老將軍發了脾氣,將床榻捶打咚咚作響,太醫們也沒了辦法。
牛大將軍進去勸說也被轟了出去,牛晚晴紅著眼圈站在院子裡,她周圍的人同樣如此。
程小四做了決定,她現在過的這麼安寧富足,牛家人是有很大的功勞的,她若是不知道怎麼辦也就算了,可她不僅知道且還有緩解的辦法,若是無動於衷,她心裡過不去。
轉身進了屋子,老將軍粗重的喘息聲傳入她的耳朵,猶如找不到出口的困獸一般,“老將軍,讓我給你按一按可好?”
她一出聲屋子裡幾人同時轉過頭來看她,蕭展鵬不讚同,“小四,不可胡說。”
“我沒胡說。”
程小四說花花的爺爺會,“也是老將軍這樣的病症,我當時看他給按過,他也給我說了手法,不如讓我試試,萬一有用呢。”
花花的爺爺已經過世了,且那丫頭最是忠心,回頭給她打招呼就能勉強圓過去。
蕭展鵬很著急,就老將軍這個樣子,萬一給按壞了誰負得了責?
“來試。”
老將軍親自開口,眾人也不敢阻攔,至於幾個太醫心裡是不屑的,蕭展鵬會兩下子他們說不得什麼,這福安縣主才多大的年紀,她也會?
幾人眼神交彙,左右現在牛老將軍都在氣頭上,他們已經被定義為庸醫,對老將軍的病症也是無計可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丫頭上。
當然,若是不成,老將軍的怒氣也不應該由他們來承受。
程小四上前,請蕭展鵬將老將軍繼續翻來趴著,而後就見她掀開了被子,抓住老將軍的腳後跟往後折,正常的況下腳後跟應該可以挨著屁股,但老將軍這個明顯就差的太大,且兩條腿都是如此。
當她的手放到了老將軍屁股側邊開始按壓的時候,老將軍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忽然疼痛傳來,也就沒心思去多想了。
他隻感受到了一點力道,但在眾人眼裡,程小四可是下了死力氣的,老將整個人都被她推的搖晃。
蕭展鵬心裡怕啊,這哪裡能看出來是在按摩,這是要下死手啊。
“小四啊,這能行?”
程小四已經開始喘粗氣了,“骨頭跑了,得要將骨頭給推回去,需要下大力氣,哎呀,我不行了,外公你來。”
程小四讓開,指著她剛按過的地方,“就按這裡,往裡,然後揉兩下,像我剛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