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你要去哪裡?”
今日閆家氣氛低迷,程二娘再次出嫁,閆夫人心裡堵得慌,和剛回來的閆不降抱怨了兩句,閆不降不願多說轉身就走,閆夫人怒不可遏,“還嫌不夠丟人?”
“要不是你混賬,家裡何至於門都出不了?”
“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上了,當初讓你納個妾就算了,你非要休,結果呢?”
“整個閆家成為了滿京城的笑話,你的真愛呢?”
閆不降為了真愛要和程二娘和離,鬨到最後正妻沒了,真愛還跑路了,要不是家裡死死的瞞著,還不知道要被外麵的人如何嘲笑。
閆不降早沒了去年此時的意氣風華,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蒼老了幾歲,“我命人送賀禮去程家,以祖母的名義。“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你還嫌閆家丟人不夠?”
閆夫人那是悔不當初,自從程二娘那個掃把星離開之後這府中就沒一件順心的事,樁樁件件,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她親自負責,還需要她掏了嫁妝銀子來貼補花用,老不死的裝模作樣的吃齋念佛,那是一個子都不出。
若是這樣也就算了,偏隻要程二娘隻要有個風吹草動就要給她燒一把火,定親她被眾人奚落了一把,這回出嫁也被不少人言語嘲笑,若是幾個月後她再懷個孕,以後要再生個兒子,要是她的兒子再有點出息,這事簡直沒完沒了。
曾經她有多袒護這個兒子,現在就有多厭煩,一切都是因為他。
閆不降停下腳步轉身,“母親應該早早的就送了賀禮去,畢竟當初我要和離你也是攔了我的,將話說的好聽一些,說不定就不能有今日。”
閆夫人被氣的一陣陣的眼前發黑,這混賬王八玩意兒,是不是忘了當時她還貪墨了人家的嫁妝?
她敢登程家的大門?
她有自知之明!
閆不降走的頭也不回,想著反正都這樣了還不如自救,大大方方的送了賀禮登門,總比落在外人眼中老死不相往來的好。
哪怕人家將賀禮丟出來呢。
不得不說,被人情冷暖捶打了一年後,曾經風光無限的閆小將軍總算學會了低頭。
他是覺得自己豁出去了,程大器卻是惡心的夠嗆,大喜的日子來給他添堵,想想覺得酒都不香了。
“給他丟出去。”
程大款攔住了他,“我去處理,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動氣。”
這閆家啊,早乾嘛去了,非得要今天送來膈應人?
有程大款出麵自然不會讓這些不愉快的事影響到這些賓客,剛到午時大家都樂嗬嗬的入了席,一聲聲的誇讚新郎官兒英武不凡,二牛小將軍本來就曬得黑,今兒一激動整的紅黑紅黑的,隻曉得傻笑。
在眾人的眼中男子漢的皮囊都是次要的,一看人家二牛小將軍康健有力的身形就羨慕,“新郎官兒一看就康健的很,瞧這身形充滿了力量,怪不得是能打勝仗的小將軍。”
“還是伯爺有福氣,這女婿一看就靠得住。”
“聽說對伯爺敬重的很,很是讓我等羨慕。”
賓客們羨慕人家小將軍強健,又說了起了另外一個準女婿,“一表人才,豐神俊朗,瞧著就尊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