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韻凝這樣一身貴氣的女人,走在破敗陰暗的小巷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群拿著酒的酒鬼們路過她,也都紛紛側目,卻不敢靠近。
曹韻凝感到些許不適,眸光犀利地瞪了回去。
那些人見她身邊圍著幾個健壯的男人,不敢多逗留,匆匆逃離。
曹韻凝一想到慕以安被這些惡心的男人們輪番折磨,就有種莫名的報複爽感。
身後傳來打手的聲音:“曹小姐,還要不要我們把她處理……”
曹韻凝腳步一頓,抬起左手輕輕擺了擺。
她勾了勾唇,勾起一抹邪惡的笑:“讓她活著吧,讓她比死還要痛苦。”
慕以安跟曹文鬆睡覺的時候,還是完璧之身。就這一點,是慕以安引以為傲很久的事,也是曹文鬆寵愛她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但現在,慕以安不僅沒了生育功能,甚至連清白也沒了。
她看她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曹韻凝邁步離開,留下一串笑聲,在陰暗的巷子裡回蕩……
……
慕以安躺在地上,目光呆滯,意識卻格外清醒。
她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多麼可怕的事情。
不斷有人進出酒店,慕以安動了動身子想要離開,下身傳來的疼痛卻讓她根本無力起身。
她衣不蔽體,身上那塊破舊的白布根本沒法蓋住全身離開這裡。
慕以安伸手去摸手機,想要問問高禹川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為什麼甚至不肯看在以前的情麵上來救救她。
可大概是這裡的人太窮了,折磨完她,還要將她的手機給順走。
折磨她的人太多了,多到她甚至連長相都記不住,就算他們再出現在她的麵前,她都認不出來……
她在這裡受儘淩辱,失去了一切,都是因為沈瑤初!
要不是沈瑤初,她早早就跟高禹川結了婚,兩人幸福地生活,生下幾個屬於他們的孩子,恩愛一生!
慕以安躺在混合著血液體液的冰水裡,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她一定不能死,她要活下去,活下去看到沈瑤初真的死,真的下地獄!!!
————
客廳裡,cici打了個哈欠。
bobo突然停了下來,他的小手捏著書頁,抬眼看她:“困了嗎?”
cici點了點頭:“我困了哥哥。”
“但是我還是想把這個書看完。”bobo讀著繪本上的文字:“爸爸戴著媽媽買的領帶,很帥氣。”
cici聽到這裡,忽然抬頭看向高禹川:“爸爸,為什麼你不戴媽咪送給你的領帶呀?媽咪說挑了很久,我覺得你戴上肯定也很帥氣!”
高禹川本坐在旁邊陪著他們,聽到cici的話,微微一愣:“嗯?什麼領帶?”
bobo擰眉,疑惑地解釋道:“就是媽咪買的一個深灰色的領帶。”
高禹川眉頭微微皺起,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麵色漸漸變得有些震驚,瞳孔微微放大,難以置信地看著bobo和cici。
“送給我的嗎?”
“嗯嗯!”cici認真地說道:“媽咪給我和哥哥買了衣服和玩具,給你買了領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