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六歲的小孩,能記住那麼多已經很不錯了好嘛。
“你就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
“你不是說,他們在談話嘛。”
要是能得知零星半點的談話內容,範圍也能縮小很多。
比如,兩人之間的關係。
兩人之間的從屬。
亦或者是兩人談話的內容。
無論涉及到那一方麵,都能扒下曹六叔的一層皮來。
“額……一個字都不記得了。”
可惜,宋構想了半天,依舊在那裡搖頭。
他印象裡,自己過去以後。
兩人光對著他笑了。
一句話都沒說。
至於之前的內容。
他屬實也沒什麼印象了。
“這……唉……”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生活不易,長壽歎氣。
從現在的條件來看。
當時曹六的實力或者身份就已經很高了。
或許,他當時就已經是個大宗師了。
或者是什麼名門大派的掌門,亦或者是什麼歸隱的高人。
反正,不可能是朝廷的人。
這些年,李長壽在天牢裡也沒閒著。
除了壽元和內力。
他腦海中可有著不少的秘密。
那些都是從大人物的身上扒下來的。
比如,某某某禦史大臣,某年某月某日,夜宿教坊司,嫖了一位剛剛亡故的至交好友的妻女。
又某年某月某日,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物,不同的至交好友,不同的妻女。
再某年某月某日………………
這位有著特殊癖好的禦史大人,生生對著二十幾位至交好友的妻女下了手。
當然,他的下場也沒好到哪裡去。
犯了事,斬立決。
之後,他就多了不少誌同道合的至交好友。
還有某些喜歡藏金銀的貪官。
這一輩子扣扣嗖嗖,貪了上百萬兩的白銀。
卻一個銅子也舍不得花。
臨了臨了,還拒不招供。
白白便宜了李長壽。
除了這些私人愛好,朝廷上的局勢也被李長壽梳理的整整齊齊。
縱觀這一百年,大頌王朝絕沒有出現過一個符合曹六人設的人物。
至於一百年前。
李長壽腦海中的消息就不夠多了。
不過,曹六這樣的人物。
就算在百年前,也絕不可能是個寂寂無名之輩。
所以,他混朝堂的概率微乎其微。
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額……等等,有一個消息,可能對你有幫助。”
“稍等……稍等…………等我理理頭緒…………”
宋構一會低著頭,一會又抬著頭。
時不時的還晃一晃腦袋,著實讓人看的有些滑稽。
隻不過,李長壽卻是沒有嗤笑。
反倒時刻注意著周邊的動靜。
這個點,萬萬不能讓人打擾到宋構的思考。
“哦,我想起來了。”
“那位大宗師……對,就是那位太監大宗師。”
“我的記憶中,那位太監大宗師也出現在畫麵中過。”
“對……我很能肯定……那絕對是那位太監大宗師中年時候的模樣……”
“因為,他都沒什麼變化,很好認…………”
“……還有……他當時進來以後,一直站在那位曹六的旁邊…………”
宋構一邊思考,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時不時的還會停下來思考幾秒鐘。
隻不過,就這短短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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