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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表示不太相信,嗬嗬兩聲,語氣挺諷刺“本王竟然不知道,王妃竟然還有這麼體貼的時候。”
葉歡顏假裝聽不懂,厚著臉皮道“那殿下現在知道了吧我可是個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
元決對此,不予置評,伸手過來拍了拍她的枕頭“躺下。”
葉歡顏撇撇嘴,默默地躺下了。
剛躺下,他又說“躺過來些。”
葉歡顏苦兮兮“殿下”
元決道“本王若被你踢到床底,不怪你便是。”
他都這麼說了,她隻能真的挪過去了,在離他還有一尺遠的距離停下,倆人離得不近,但是身體也接觸不到。
元決還算滿意,就沒再多說什麼了,然後,倆人平躺著一起閉眼睡了。
葉歡顏挺屍躺在那裡,心頭蕩漾了一下,在要不要真的踢他一腳踹到床底的想法之間搖擺了一下,然後就挨不住體內酒精的發作,昏昏欲睡,之後,就徹底睡著了。
聽到旁邊的呼吸聲漸漸平緩後,元決睜開眼,側頭看著她靜謐的側顏,目光幽深凝滯
出去喝酒的下場就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又被關在府裡出不去了,按照晟王殿下的話說,就是要她修身養性。
修你個大頭鬼
直到十日後,她才又能出門了,還是給那廝連著做了幾日吃的,把他喂開心了,他才肯放她出去,當然,這些吃的,元傾城也蹭了不少。
葉歡顏其實也不知道出門能做什麼,她就是不喜歡一直宅在王府,哪怕是出門看一看人世百態,都好過悶在王府裡當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婦人。
以前不拍戲沒有檔期安排的時候,她都喜歡國內國外的去旅個遊,或者學一些東西充實自己,就是不稀罕待在家裡當鹹魚,她喜歡多姿多彩的人生,那樣,才不會覺得白活。
而且
這個鬼地方,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沒有ifi,什麼都沒有,更悶
好想離開這個爾虞我詐的京城,去遊山玩水踏馬江湖啊,古代的山水一定很美,風景如畫,可惜這個該死的身份,短時間內她估計是很難完成所願了。
京城有一個湖叫碧波湖,很大,湖如其名,湖麵碧波陣陣,猶如一塊翠綠的翡翠,景色迤邐,美不勝收。
葉歡顏站在橋頭看了一會兒湖景後,見湖麵上飄著好些船隻畫舫,便也心血來潮,命赤玄去弄了個畫舫。
畫舫剛到湖中間,葉歡顏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古箏賣弄文藝,忽然就聽到了她的音調中混入了一陣突兀的口哨聲。
葉歡顏立刻聽了下來,看向口哨聲的來源處,就看到畫舫邊緣的護欄上,鳳冥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倚在那裡,半坐在護欄上,一條腿垂著,另一條腿這是搭在坐著的護欄上,然後一隻手隨意的搭在上麵,一副瀟灑恣意的模樣,手裡還提著幾壇酒。
葉歡顏兩眼放光,不過隻一刹那,就恢複如常,板著臉嫌棄的問“鳳冥天,你怎麼又來了陰魂不散啊你。”
鳳冥天自然沒錯過她剛才那一眼精光,見她裝模作樣,冷嗤一聲,微微抬起提著酒的手,道“找你喝酒啊。”
說著,便放下腿著地,緩緩走來。
靈兒和小葵看到他已經不奇怪了,不過因為知道葉歡顏和鳳冥天的淵源和交情,很有禮貌,給鳳冥天福了福身“鳳閣主。”
鳳冥天淡淡的嗯了一聲,直接走到對麵的屏風下的小桌邊席地而坐,把手裡的酒放在桌上。
葉歡顏嘴角微扯,這家夥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當自己的地方了他們很熟麼
雖然一起喝酒,在她這裡,算是朋友了,或者對他,也一樣。
葉歡顏站起來走了過去。
邊走邊道“怎麼我一出門你就找來了看來真的派人盯著我了啊”
鳳冥天不置可否,攤手道“本座說沒有你也不會信吧”
葉歡顏坐下在他對麵,嗬嗬兩聲“信你個鬼,你們這些人啊,仗著自己人多勢大,就喜歡窺探彆人,一點隱私權都不給人留,簡直是沒人性。”
鳳冥天嘖嘖兩聲,唯恐天下不亂“聽你這話有點怨氣,看來上次喝酒的事情,元決為難你了”
葉歡顏說起這個,就跟開發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忍不住吐槽了一堆“廢話,你都不知道,他的手下甚至把我和你說的一字一句都跟他稟報了,並且添油加醋,直接上升到我不守婦道,弄得我這些天都不能出門,你說氣人不氣人”
鳳冥天搖了搖頭,哼笑“不奇怪,若是以後本座娶了個女人,跟你一樣折騰,還跑去和其他男人喝酒,本座估計打斷她的腿,這麼看來,元決對你已經很寬容了。”
說著,他不由冷嗬一聲“不過他倒是對你放心得很,也不怕你和本座接觸多了,哪天給他帶了綠帽子,或是本座把你拐走,讓他顏麵儘失。”
不同於上次他一出現赤玄就出來了,這次明明她周圍還都是保護的人,而那個赤玄就在後麵,卻沒有出現,顯然是元決的命令,默許他接近葉歡顏。
葉歡顏皮笑肉不笑“他知道我不敢啊,沒這個膽,當然,你也不會帶走我的,畢竟我這麼醜,你口味不會如此獨特,看得上我這樣的。”
鳳冥天不置可否。
這個說不準的,他又不是膚淺的人,以貌取人,何況,她眼睛很漂亮,他願意一改心態與她接觸予她善意,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她的眼睛,讓他莫名的覺得親近。
不過吧,不以貌取人是一回事,喜歡她的眼睛是一回事,可,會不會看上她又是另一回事的,應該不至於的。
葉歡顏掃了一眼桌上的四壇酒,咂咂嘴,問“鳳冥天,你今日帶來的又是什麼酒壇子和之前喝的那個不一樣啊,彆是那個太貴了,所以換了彆的濫竽充數的吧”
鳳冥天當即道“笑話,本座富可敵國,需要在這方麵吝嗇銀錢這是醉仙釀,是難得的佳釀,酒方已失,釀酒的人也都死絕了,已經不剩多少壇了,有錢也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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