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決聞言,立刻有些不悅的掃了一眼前麵那些女人,不怒自威的眼神即便是被紗幔遮著,也還是令那些女人頓感背後發涼。
可他身份擺在那裡,性格也依舊是目下無人的,不屑於與一群女人說什麼,便隻是側頭看了一眼一旁隨行的墨玄,手指扣著,在扶手上敲了兩下。
墨玄立刻疾言厲色的道都愣著做什麼,起駕
抬步輦的人立刻抬著他們往出宮的方向走。
而那些原本擋在前麵的女人們也不敢再不識趣的攔著,紛紛讓開兩邊,讓出了最中間的道,屏著呼吸恭送他們遠去。
待走遠了些,她們才鬆了口氣,當然,隻是互相對視,不敢多說什麼,這裡畢竟是皇宮,不是可以隨口說話的地方,何況對象還是晟王夫婦。
之後,她們才繼續往出宮的方向去。
步輦行了一段路後,元決才低聲問你剛才想笑什麼
葉歡顏用咳嗽掩飾笑意,他看出來了。
葉歡顏麵上湧出幾分淡淡笑意,道沒什麼,隻是見多了她們平日裡高高在上自持身份的模樣,如今在你麵前卻這般做小伏低,氣都不敢大聲喘,覺著有些好笑,果然這世間的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剛才那些女人裡,除了謝氏,還有謝家兩位侯夫人都是極有身份的官眷貴婦,之前參加的幾次宴席她們都在,是真的很自持身份不把旁人放在眼裡的,便是在她們幾個王妃麵前,也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頗有名門世族女主人不屈權勢的風骨。
可剛才,她們對元決的敬畏是很明顯的,就跟麵對皇帝一樣。
元決十分隨意的笑著,輕聲道本王以前脾氣不好,挺喜歡殺人,她們估計是心有餘悸了。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就好似在說幾天天氣不錯,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壞脾氣,喜歡殺人的喜歡到底是何種程度,才讓這群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這般敬畏他
不過一想起自己一開始對他的忌憚和防備,倒也不難理解那些深閨婦人的敬畏,他畢竟以前確實是戰場上輾轉廝殺無數次,手染鮮血人命不知凡幾,脾氣說不好都是抬舉他了,真論起來,他脾氣性格怕是已經算是扭曲了。
隻是她不曾真正見識過他這般樣子罷了。
一個身份尊貴,殺人如麻,脾氣古怪的人,旁人見了怎能不敬畏有加戰戰兢兢
一路走出宮門,謝氏母女和謝家的一眾女眷分彆後,踏上了回府的馬車。
馬車上,葉無雙一直悵然若失的靜坐著,似乎有心事。
謝氏叫了她幾聲她才緩過神來母母親,怎麼了
謝氏道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剛才瞧你就心神不寧的,一直也不說話,與你說話還不搭理,有心事
葉無雙抿嘴,微微低著頭,沒說話。
謝氏對自己的女兒還是了解的,當即便道出了葉無雙的心事是在想晟王
葉無雙微微抿唇,有些不自然的點頭,聲音很輕母親,晟王瞧著確實極好。
謝氏聞言笑了起來,揶揄道你這是癡迷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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