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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臉色煞白煞白的,許是想到了可能會有的下場,可到頭來還是無力的搖頭道“奴婢不知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那一臉的死寂,已然說明一切。
葉歡顏對赤玄道“帶她下去關著,等殿下回來了,讓他一並處置了就好了,對了,盛若安與此事的關聯,就彆讓他知道了,也讓她閉上嘴,彆說不該說的。”
後麵這句,是指著瑟瑟說的。
赤玄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應聲帶人下去了。
小葵不解“姑娘,您為何要把盛姑娘從此事摘出來她覬覦殿下,對姑娘一直有敵意,如今更是不安好心的讓人折騰出這麼一樁糙心事兒,何不趁此機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她很是氣憤,對一些對葉歡顏有敵意或是不善的人,她都討厭。
葉歡顏笑了笑道“傻丫頭,盛若安到底是盛家的女兒,盛老太傅威望仍在,門生故吏不少,背後勢力還是挺大的,沒必要為了這麼個事兒讓大家都不快為殿下惹來敵意,陛下也不會讚同牽扯盛家的。”
小葵不太懂這些權衡利弊的事情,就是不滿盛若安無緣無故的對葉歡顏這般仇視,一而再再而三的添堵,可是葉歡顏既然都這樣說了,她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姑娘做什麼,那都是有道理的,她聽著就是。
然而,葉歡顏雖然願意息事寧人到此為止,可是元決還是知道了這事兒好盛若安的關係。
赤玄那個大嘴巴,讓她不說並且讓瑟瑟閉嘴的,可是她還是一五一十的和元決回稟了。
元決回來後聽赤玄說完了這些,就來他這裡了。
不過,他過來第一句話說的就是“不是說了讓你好好休息這怎麼還趁我不在理會這些糙心事兒也不怕累著自己”
語氣目光皆有些不讚同。
葉歡顏當即滿臉嬌憨的撒嬌嘟囔“無聊唄,一覺起來你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就想尋個事兒打發時間啊,我也就是問問而已,沒處理好不好都留給你處理了。”
元決無奈“你啊。”
戳了戳她的小鼻尖,很是寵溺無奈的笑著,隨後才問她“你為何想要放過盛若安”
葉歡顏一聽,頓時無語了,扶額“赤玄這個大嘴巴,讓她彆說了,怎麼還跟你講了”
元決正色道“其他事你讓她瞞著她還會瞞,可是這件事關乎你,盛若安對你有敵意暗中給你使絆子,對我來說是大事,她不敢瞞著的。”
葉歡顏沒好氣道“好吧,可是這還不是因為你你說你怎麼那麼招桃花呢這次的事兒可都是因為太招人稀罕了,所以,都怪你。”
想起這個她就窩火。
怎麼就那麼多人惦記她的男人呢還一個個眼睛的不安分,要惦記默默的惦記著就好了啊,非得給她添堵。
元決一副她說什麼他都認了的樣子,點頭笑道“嗯,我的錯,所以再給你一次劃花我臉的機會,你要不要珍惜一下”
葉歡顏立刻啐他“呸,我才不乾,這叫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我傻呀我為了趕情敵給自己添堵,你這張臉我是要看一輩子的,劃花了我得不償失的好不好”
說著,她鬱悶道“何況,我瞧著那些姑娘可不隻是喜歡你的臉,一個個表現得情深意重的,我估摸著也不頂用。”
元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攤手問“那你說我怎麼辦”
葉歡顏哼哼“能怎麼辦不理唄,反正你不理我不理,她們也隻能憋著羨慕嫉妒恨,不過”
她突然一頓,拉長了餘音,似乎有什麼主意自心頭萌生。
元決挑了挑眉順著問“不過什麼”
葉歡顏似笑非笑“旁的也就罷了,我不知道具體有誰惦著你,眼不見心不煩,不過這盛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我挺煩的,我記得她年歲不小了,比我還大,也該嫁人了,讓一個女子對一個男人死心的最好法子,就是讓她嫁給彆人,死了這份心。”
她笑眯眯的對元決道“所以,不如你修書一封,將此事透露給盛家,順便給盛家老太傅提個建議,讓他早日為孫女尋覓夫婿吧,姑娘家心思太多,嫁人了就安分了。”
元決頷首“好,聽你的。”
葉歡顏這下開心了,彎著眉眼笑的如花一般,扒拉著他的手臂問他“那其他人呢你打算都怎麼處理”
元決道“那對主仆送去刑部,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如何收場那就是父皇和文家的事情了,至於其他的”
他冷笑一聲“才入府幾日就出了人命鬨了這麼個事兒,如此包藏禍心,其他的我哪裡還敢留若是哪日再有一個居心不良對你下手怎麼辦所謂防患於未然,關乎你的安危,我自然是賭不起的。”
他就是找借口
就算有包藏禍心的,也沒有刻意動得了她的,畢竟她身邊有人隨時保護著,哪裡是這些人可以傷得到的。
隻不過,要把人遣送,重要有個理由才不會有麻煩,這次死一個,另一個殺人,就是最好的遣人理由了,誰也不會敢說什麼,而皇帝的顏麵也全了。
倒是沒想到,這件事可以處理的這麼妥當,也是多虧了有這麼一個岔子,不過雖說如此,可是死了一個柳希芸,也是可惜了。
若是沒有這麼一個事兒,柳希芸應該能如願以償的和自己心上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一生,不至於失了愛人,還被迫入了王府,年紀輕輕的就被人害了性命。
挺可憐的姑娘。
她對他道“對了,那柳希芸,既然是死在王府,我也然瑛姑姑和柳家說了王府會處理柳希芸的後事,那我們便厚葬她吧。”
隻是厚葬,卻也不是冠上王府的名號,不說他們不會樂意,柳希芸自己也不會願意的,隻是,她怕也更不會願意回到柳家,畢竟柳家算是葬送她的一切。
元決頷首“好,我會吩咐瑛姑姑處理此事,將其厚葬。”
如此,葉歡顏便沒有什麼好多慮的了。
元決又重複問“你還沒說呢,你為何會想要放過盛若安息事寧人點到為止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風啊。”
葉歡顏聳聳肩,努努嘴道“為了你唄,你不是對盛家還挺敬重的麼何況,如此會讓盛家對你不滿,恐會為你帶來麻煩,且,盛老太傅是陛下的老師,他也不會允許出了這樣的事情玷汙了盛家名聲的。”
所以便是他知道了,她也隻是讓她修書一封告知盛家此事,沒想鬨大,暗示盛若安應該打發了,既然她不安分,就讓她不得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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