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姬珩的,平時在姬珩麵前就沒什麼底氣,而且眼下也確實是他將姬沉氣得急火攻心病倒了,所以心虛。
姬珩氣壓頓時低到極致,聲音不怒自威的咬牙道“說”
姬瑞本來就憋悶委屈至極,所以被姬珩這麼一聲低叱,立刻提了口氣,繃緊了身體一口氣就說完了“父皇他懷疑是臣弟與韓家密謀挑撥太子和璿璣公主,還質問是否臣弟派人刺殺璿璣公主,臣弟沒做過這些,韓家也沒做,所以否認了,可父皇不信,臣弟就與父皇起了爭執。”
至於爭執了什麼,他就沒說了,也不敢說。
說完,他猛地看向姬珩,很誠懇急切的說“太子,臣弟真的沒有做這些事情,所以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請太子明察,還臣弟和韓家清白。”
姬珩冷笑“人證物證俱全,你說你冤枉”
姬瑞臉色一僵,剛才父皇也說人證物證俱全,他抵賴不得,他也看了供詞和證據,並無任何破綻,可真的不是他做的,韓家也不敢做這些事情,他們沒這個膽子,因為一旦事敗,便是死路一條,他們隻想平平安安的在姬珩眼皮子底下活著,不敢招惹這兄妹倆。
“太子”他急著要爭辯。
姬珩冷聲道“行了,孤不想聽你辯解,這件事孤也不會處理,既然父皇病倒了,此事便延後等父皇醒來再定奪,但你將父皇氣病至此,此罪不可赦。”
“周全,你親自將他送去內獄,命人好生看管,不許任何人探視接觸。”
周全立刻上前,將又急著想說話分辯的姬瑞拉走了,沒讓他再說什麼。
這會讓姬珩因為姬沉的病情在氣頭上,加上不待見這些庶出皇子,可不會有耐心聽姬瑞說話,再說下去,可就不隻是關進內獄了。
姬珩這才詢問姬沉的具體病情,剛才姬瑞還在,所以太在意沒說的太明白,隻說病情加重了,可姬沉如今這幅模樣,一看就十分嚴重。
太醫這才將姬沉的具體情況告知,雖然說得委婉,可姬珩聽出來了。
姬沉這一病,怕是難好了,他這兩年本就病情反複,最近雖然沒有因為入冬而病情加重,可也一直憂心不安,這一急火攻心吐血暈厥,直接病如山倒,元氣大傷。
“父皇多久能醒”
太醫苦著一張臉“回太子殿下的話,陛下大概明日就能醒來,隻是這病老臣實在無能,無法根治陛下,請太子殿下降罪。”
姬珩不耐道“請罪的話就暫且免了,父皇病情如此,降罪於你又有何用你隻管好生為父皇調理,穩住他的病情不繼續惡化即可。”
太醫立刻應聲,保證自己會耗儘畢生所學,穩住姬沉現在的情況,也就是先保住姬沉的命,至於治好姬沉
姬沉身有沉屙,身體衰敗得十分嚴重,雖不至於油儘燈枯,可也很難康複起來了,醫術再高都束手無策。
在姬沉邊上坐了一會兒,讓太醫和伺候的人守著姬沉,姬珩才往外走去。
走到外麵,他立刻下令封鎖姬沉病倒的消息,雖然現在有他主持朝政,姬沉病倒引不起什麼大亂子,可姬沉到底還是一國之君,最好還是瞞著外界,以免引起什麼猜測,總還是會有些麻煩。
又下令派了禁軍去將韓家一眾人軟禁在府等候處置,姬沉雖然病倒,可姬瑞和韓家還是不能就此放任,得全部軟禁起來等待處置。
之後才回東宮,寫了一道傳書,以飛鷹傳書送去弗眀山唐家。
現在,宮中太醫是靠不住了,隻能請唐家派人來看看還有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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