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決更無奈“顏顏,我不是想讓你認錯,就是想讓你以後注意些,任何的危險你都不要靠近。”
“記住了。”
記住了,但是能不能真的做到,還另說。
有些危險,她就算是想不靠近,也由不得她了吧。
“元決可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見她受教了,也就不念叨她了。
葉歡顏這才和他商議宇文燼的事情。
北靖使臣進宮覲見後,北靖皇帝也來了的消息便傳出了,因為宇文灼在覲見時言明了。
隻不過說是靖皇來的途中遇刺,受了傷,所以暫時隻能在驛館養著,等過幾日壽宴,或許才能勉強去出席。
所以葉歡顏在元決這裡待了半天,出來時正好可是名正言順的跑西苑去瞅瞅。
元決剛送了葉歡顏出驛館回到東苑,青玄後腳就來報了“殿下,娘娘去而複返,去西苑了。”
元決“”
真是不省心。
他扶了扶額,挺無可奈何“她倒是興致極好。”
準是氣人去了。
見元決隻是說了那麼一句,卻沒有出去的意思,問“殿下不去看看”
元決瞥了他一眼“去看什麼沒得影響她發揮。”
青玄“”
好吧,是他瞎操心了。
這個時候,宇文灼和北靖官員已經從宮中回驛館了。
葉歡顏突然來到來,宇文灼立刻出來了。
好似不知道昨夜是怎麼回事,宇文灼一派溫潤有禮“還以為下人認錯了,原來真的是公主大駕光臨,小王有失遠迎。”
葉歡顏笑吟吟“平陵王有禮了。”
互相見禮,宇文灼才問“不知璿璣公主來此所為何事”
葉歡顏道“本宮剛才在東苑那邊出來,聽聞靖皇陛下竟然也來了,就在驛館裡,還受傷了,想著既然本宮人都在驛館了,不來問候探視委實是怠慢貴客,這有失國禮,所以就過來看看。”
宇文灼僵了僵,然後忙道“原來是這樣,皇兄確實是在驛館裡,也確實是受傷了,隻是皇兄有傷在身,怕是不宜見公主。”
葉歡顏“為何不宜見受傷而已,總不至於見不得人啊,還是說平陵王但是本宮會對靖皇陛下不利不成”
“這”
“再說了,靖皇陛下可是頭等的貴客,竟然不遠數千裡的親自來給我父皇賀壽,觀皇兄的登基大典,我大啟沒好好迎候已經是失禮了,如今父皇無法親見靖皇陛下,皇兄也忙得很,本宮閒著,理應替他們多招待貴客,可不能讓靖皇陛下覺得被怠慢才行。”
宇文灼忙道“公主放心,皇兄定然不會覺得被怠慢,他有傷在身,太醫吩咐了要靜養,所以”
葉歡顏順著道“太醫讓靜養就靜養啊,我就進去親自問候幾句,又不會鬨,我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耽誤了靖皇陛下養傷。”
她這就顯得有些無賴了,可宇文灼卻無奈又無力,這璿璣公主可真不好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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