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挑起了,加之溫香軟玉在懷,他得多煎熬她不用想都知道,而且難受的也不隻是他嗎,她也好受不到哪去。
可元決沒放開她,隻是緩緩閉上了眼調息凝神。
“元決”
她剛出聲,他啞聲打斷她的話“彆說話。”
聽見聲音更難受。
葉歡顏隻能閉嘴了,默默地任他抱著。
他閉目凝神好久,葉歡顏才感覺到他身體沒那麼滾燙了,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想必是壓製住了。
他這才睜開眼,長長的籲了口氣,微微垂眸看著她,語氣極儘無奈“你真的很會折磨我。”
葉歡顏撇撇嘴,嬌哼一聲道“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誰讓你無理取鬨非得讓我哄你,哄你了你又受不住。”
元決倒是沒話說了,行吧,是他自己找罪受,明知道不能到那一步,就非得飲鴆止渴,圖什麼呢
葉歡顏這時又悶聲咕噥“而且我也沒不讓你明明是你自己折磨你自己,還反過來怪我。”
本來嘛,夫妻倆分開這麼多年,碰麵了的實屬正常,她其實可沒有拒絕過他,是他自己顧這顧那的,自找罪受。
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能忍,當年在這方麵那叫一個熱氣方剛,白日裡都經常拉著她折騰,這幾年她不在就算了,如今他竟然還能這樣理性,到嘴邊的肉都忍著不吃,也是能耐。
元決低聲道“我隻是不想你因此名聲受損。”
雖然人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可知道是一回事,他們被這般矚目著,是不能放縱的,尤其是她,之前不肯和她回公主府住便是顧全她的名聲,雖然那時候他們關係還沒公開,可後來公開了,他也沒想過和她住在一起。
據他所知,大啟有一習俗,外嫁女在娘家是丈夫是要分開住的,因為若是住在一起,確切的說是行親密之事,說是會衝撞娘家的運數,帶來不好。
而她是大啟的公主,她所嫁的並非大啟的人,大啟就是她的娘家,所以如今,他們還是要遵守一下這裡的習俗規矩,免得在給她招來不必要的輿論和譴責。
這不,因為他始終住在驛館,而她也都在公主府,雖然經常見麵接觸,卻都恪守這些規矩,便從未有人以這些來譴責她。
葉歡顏翻了個白眼,嗬嗬噠“你就窮講究吧,反正遭罪的不是我。”
元決聞言,倒是放開了她,然後目光揶揄調侃“是麼難道你就沒有難受”
“當然”脫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她不大自然的彆過臉去改了口“也就還行吧,我又不是無情無欲木頭,肯定還是會有點可我總不是最難受的那個。”
元決見她說著這口是心非的話,臉紅了又紅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還挺可愛。
葉歡顏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又故作正經的說“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你怕對我有影響,也還是可以不讓人知道啊,這種事情隻要我們不想讓人知道,誰又能窺探得到,難道還宣告天下啊你就是刻板,不懂變通。”
遮掩這種事情,可就太容易了。
聽言,元決挑了挑眉,目光有些古怪的瞅著她,不吭聲了。
葉歡顏被看的莫名“怎麼了我說的不對”
元決搖了搖頭,似笑非笑“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好像比我還著急。”
葉歡顏一聽,頓時臉紅了,然後嘴硬嗆“屁,我隻是這麼一說,彆說得好像我上趕著反正我就說說,你愛咋地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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