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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就站在那裡,看著那倆人十分激烈的打個不停,確切的說,是唐玉兒追著葉景軒打,不由分說的打,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似的,葉景軒讓停下都沒用。
葉景軒還一頭霧水,又不好跟她還手,也打不過,叫也叫不住,總不能就這樣任由她狠揍,而且她似乎就是想鬨一鬨泄憤,他隻能步步退守,順道讓自己捋一捋思緒,於是場麵就成了你追我打的情況。
整挺好。
葉歡顏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奇怪的問“現在的小年輕,談情說愛都靠打的麼”
倆人有話好好說不好麼這樣打下去,這公主府又得修繕了,之前一把火燒了的房屋都還沒修呢。
她旁邊一邊站著元決一邊站著元傾城,元決隻是笑笑不說話,元傾城好笑道“什麼小年輕,你才多大說的好像自己一把年紀了一樣”
葉歡顏咳了一聲,道“我看他們也就跟看小輩似的。”
雖然是同輩,也沒小多少歲,但是可能是她心態老了,真的有一種長輩看小輩的感覺。
其實元傾城也有這種感覺,她們明明都才二十多歲,卻感覺活了幾十年了,滿心的滄桑。
沒興趣再看這倆人幼稚的打架,葉歡顏道“先不理他們了,說正事。”
元決嗯了一聲,扶著她回了後麵的殿閣,圍觀的幾個人都一並回去了,任由外麵倆人繼續你追我打。
回到裡麵,分彆坐下後,葉歡顏才問元決“怎麼樣詔獄那邊審問的如何”
元決沉聲道“沒審出什麼來,他們的嘴都很硬,能用的刑逵敘都用了,人也死了幾個,都不肯開口。”
葉歡顏聞言蹙眉“祝回山及其下屬不說便罷了,也沒指望他們肯說出宇文燼的下落,可是暮色也問不出什麼她的骨頭沒那麼硬吧。”
元決道“是逵敘親自審問,所以她有恃無恐,逵敘也下不了狠手。”
逵敘和奎引是親兄弟,所以逵敘很著急奎引的生死下落,可如今奎引和他帶去的人都下落不明,更彆論生死,而知道他們情況的,隻有暮色。
若是暮色不肯說,就沒人知道了,逵敘會顧慮不奇怪。
葉歡顏也沒多說什麼,思量之後,低聲道“一會兒讓人傳話去詔獄,讓逵敘來見我吧。”
元決頷首“一會兒我讓人去。”
葉歡顏點點頭,又問“那子辰那邊還沒有消息”
“有了。”
說完,元決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給她,正是不久前收到的密函。
葉歡顏拿過來一看,確實是子辰親筆寫的,內容是他查驗死士的屍體情況得出的結果。
那些死士,從身上內外查驗出的各種特征來看,可以確認是來自大啟東南一帶,武功也都不錯,是經過集體訓練出來的。
而且這些人除了服毒自儘時所中之毒,並無其他毒性,排除了被用毒控製的可能,所以必然經過經年累月的培養,才能形成死士那樣忠心且不畏死的心性。
這麼多人,集體訓練,還經年累月
能夠培養出這麼多一心忠誠不畏死亡的死士,還讓她也好,父兄也好都一無所查,背後主使,真的不簡單,若她沒猜錯,那天埋伏的人,隻是一不忿,而非傾巢而出。
這樣的情況,要麼這個人位高權重到可以再東南一帶隻手遮天,訓練這樣多的死士都不被察覺,要麼就是跟那邊掌權的人勾結了。
子辰也就先傳回了這些,隻怕他還在查,所以人沒回來。
她隻能一會兒派人入宮找出大啟南境,尤其是東南一帶的官員和駐將名單來看看,了解一下這些人的背景情況,其他的再看子辰查出什麼了。
她放下信紙,又問“那暮色被安排進禁軍的事情,可查出什麼來了”
元決道“經手安排的禁軍副將,在查出來去拿人時發現死了,我去看了一眼,是被殺滅口的。”
葉歡顏聞言擰起眉梢,對此有些意外,可也意料之中,這種情況,經手的人會死不奇怪。
可人死了,說明幕後主使已經知道他們在查,先一步斷了追查的路,隻怕就算是去查那個副將的背景,也沒有什麼結果。
線索斷了。
顯然,現在的一係列事情,背後的人都計劃周密,隻怕是一開始計劃的時候就在做好全身而退的收場準備,而且敵在暗他們在明,更加不好追查。
元決這時道“雖然人死了,但是此次送葬出行的安防我怕特意調整打亂過,若是以那個副將的能耐,並不能毫無痕跡的安插一個臉生之人到禁軍之中,所以他應該是替死鬼。”
“而參與經手安排此次送葬事宜的人,極有可能與之相關,因為隻有這些人,才清楚地知道禁軍安防的內情,才能安插這麼個人進去而不被起疑。”
聞言,葉歡顏忙問“都有誰”
元決又給她一個紙條“這是名單。”
葉歡顏拿過來看著,越看,她眉頭便越是緊擰。
這應該不可能啊,名單上的人,都是她認為絕對可信任的,所以元決才放心的選用他們,怎麼可能會與這次的刺殺有關係
且不說埋伏刺殺的那些人是否與暮色行刺有關係,就說暮色想殺的並不是姬無憂一個,而是想殺姬元顥,但是當時姬元顥被保護得好,沒有下手的機會,隻能轉頭去對姬無憂下手。
所以,這就相當於是弑君,形同反叛,背後的真正目的令人深思,甚至是不寒而栗,怎麼都不會是這些人做的,哪怕可能隻是其中一個。
可事實俱在,此事又絕對和其中的人脫不了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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