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還沒有結果,一會兒就見姬玉蕎吧。”
“好,我派人把她帶來。”
葉歡顏嗯了一聲。
元決出去後,月影和清越進來,清越伺候她梳洗。
月影拿出一道折子稟報“蔡相大怒,對蔡中奇動了家法,罰他跪祠堂,本來蔡相還想入宮跟您告罪,屬下沒讓,他便上呈了請罪折,讓屬下帶來給您。”
葉歡顏接過一看,眉頭揚起“自請罷相他倒是豁的出去。”
月影揣摩“瞧著當時蔡相的模樣,極其懇切,應該不是做戲和試探您的意思吧”
葉歡顏淡笑道“自然不是,蔡家這樣的門第,本就注重風骨清譽,兒媳是他國暗探,兒子又知情不報包庇此女,如今還捅到了我這裡,且犯上不敬,蔡堯耿直不阿,自然無顏,隻能自請罷相。”
“那主子如何處置”
葉歡顏笑笑“處置什麼啊非他之過,何至讓他擔罪他是個忠直能臣,大啟需要他。”
“你從寶閣中挑幾個稀罕物件兒送去給他,就說是我賜給他賞玩的,告訴他,蔡中奇之過,我已剝奪其科考入朝資格作為懲戒,教子不善,他也已經及時挽救,此事便到此為止。”
“讓他注重一下科考的一應事務,這次增補的科考事關重大,秋闈已經極其倉促,年後春闈就不可再馬虎了,屆時還得讓他主考,他得上心些。”
“是。”
月影立刻去辦此事了。
等清越給她梳妝更衣完畢,姬玉蕎已經被帶來。
姬玉蕎舌頭傷的挺嚴重,她自己也夠狠,要不是及時攔住,她估計得把自己舌頭咬斷去,可也失血不少。
如今雖然唐笙用了藥,可傷在嘴裡,她吃喝都極其困難,嘴裡也含著藥片不能開口,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疼,她臉色蒼白,走進來都險些走不穩,可眼神倒是倔強。
一眼瞧著,是個挺堅韌的人。
她一進來,便自覺的跪下叩首行禮,然不能出聲。
葉歡顏看了一眼清越,清越捧著手中的托盤過去放在她麵前,是筆墨紙硯。
姬玉蕎看著這些東西,人就僵住了。
她倒是忘了,說不出來還能寫
葉歡顏淡聲道“在審問你之前,有一件事本宮得先告訴你,你的夫君蔡三公子為你求情,透露其對你的包庇,情急之下對本宮夫婦以及陛下犯上不敬,已然失去了前途。也被蔡相動了家法,現在帶傷罰跪祠堂。”
聞言,姬玉蕎猛地抬頭看著葉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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