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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明懷善骨頭硬,怕是不一定能問出什麼,或是要等許久,沒想到青玄辦事倒也是快,不過估計也是明懷善識趣。
吃完早膳等了一會兒,青玄便親自來回稟,顯然是有所收獲。
“他說他昨夜回房時,發現桌上有人放了紙條,紙條上說平陵王宇文灼與娘娘暗中勾結,打算謀害宇文燼,他才趕去那裡。”
“但是並沒有和監視他的人有任何衝突,甚至沒發現有人監視他,更無人阻攔,很順利的就到了那處院子。”
“到了之後,宇文燼已經被平陵王用藥坐以待斃,其他手下也都不省人事,他和平陵王交手不敵,被平陵王重傷挑斷四肢筋脈,之後就昏迷了,他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清楚。”
如此,一切都明朗了。
真的是司徒征在自導自演,他故意給明懷善放的紙條,讓明懷善知道宇文灼和她聯手,讓明懷善趕去救宇文燼,而他隻身跟了去。
他是想趁機殺了宇文灼,不過現在還不知道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何他沒有直接殺死宇文灼,留著一口氣,可能是來不及,元決及時趕到了吧。
而他離開了那裡回去明府後,就把那些暗衛都殺了,然後自己又加了些傷口,就這樣成了一出大戲。
而明懷善之所以能活著,應該是他去的時候,明懷善已經被宇文灼重傷昏迷,樣子太過慘烈,他以為明懷善已經死了,就沒顧上滅口,不然他肯定也會把明懷善滅口,不會留下這麼一個隱患。
不用再試探,就足以認定一切都是他暗中做的。
元決臉色沉得厲害,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金抿著唇,估計牙關也咬著,之後深吸了口氣後,一言不發的就站起來。
葉歡顏忙拉著他“你要做什麼”
元決壓著聲音和心中怒意,說“不必等試探了,我現在就去料理了他。”
葉歡顏問“你打算怎麼料理他”
這個,問住了元決,他還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那是他最疼愛的外甥,給予厚望,用心栽培,希望有朝一日這個外甥不負所望的能夠有所作為功成名就,他也就不負姐姐的期許。
可如今,這個他一直為之欣然的外甥,沉迷於一廂情願,明知不可而為之,竟然因為愛而不得,暗地裡這般陰詭謀算,殺了自己人來達到目的,讓他失望至極。
他說了會給葉歡顏和死者一個交代,可其實他也還不知道如何處置司徒征。
葉歡顏曉得他的為難,道“還是彆直接去問罪了,按照我的計劃行事,抓個現行,讓他無從狡辯,省得你還要與他爭執,互相難堪。”
司徒征肯定不會直接認了的,而是會為自己辯解,再扯出彆人,到時候舅甥二人必定爭執,會讓元決難堪失望的。
她不想他如此。
元決也確實是暫時不知道如何做,隻能無力道“那就聽你的。”
他緩緩坐下,麵容繃緊著,有些痛心。
葉歡顏看著他片刻,對一旁的月影道“想辦法透露消息給他,明懷善沒有死,昨晚也和宇文灼一起被帶回宮了,人在太醫院,且也救治過來了,雖然傷重,可比宇文灼好一些,不出意外的話明日就能醒來。”
月影聞言,看了一眼元決,便領命去了。
元決問她“你是要逼他出手”
“嗯,宇文灼和明懷善都還活著,都是他致命的疏漏,宇文灼傷重至此,尚且未曾脫離危險,或許得昏迷幾日才醒來,他也大概知道,不會急著動手,可我不想耐著性子等他找準機會再動手。”
“先前不輕明懷善的情況,如今既然是如此情況,自然是要利用一下,免得繼續耗下去夜長夢多,我也不想拿宇文灼去試探他,總得顧著傾城。”
元決微微頷首了然,一時並未言語,麵色傷懷迷惘。
葉歡顏看著他好一會兒,很是不忍,突然道“你若是為難,我來處置他。”
元決微微搖頭“不用,我來就好,是我教導無方,是我未能知人善用,本想好好曆練他,卻沒想到他如此不知輕重任性自私,險些壞了大局正事,既是我的過錯,我該親自料理。”
他很後悔,卻也不知道從何悔起,總歸是他沒能好好管教,才讓司徒征如此誤入歧途,犯下如此過錯。
旁的不說,其實當初司徒征因為元傾城和宇文灼的事情來找他質問,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就該心生警惕,那個時候,司徒征已經轉變了心態。
哪怕司徒征後來認錯了,他也該避著點,不讓司徒征參與到和宇文灼相關的這個事情來,若是他謹慎些,也不會有今日這樣的僵局,讓司徒征一步錯,步步錯。
也好呀伸手拉著他的手,輕聲道“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很儘心的教導他了,你對得起他,也對得起姐姐。”
“他心性如此,執念太深,是個一條路走到黑的人,哪怕知道走錯了,於他而言,怕是也不會後悔,既是他自己的選擇,你又能如何”
司徒征自己何嘗不知道癡迷於元傾城是不對的,可他後悔過麼想過要改麼都沒有,而是將錯就錯的糾纏著元傾城,讓大家都為他而難堪,執念入骨,為了得到,不惜耍弄詭計。
這與元決的教導無關,隻能說他是個執著的人,可惜執著的地方錯了。
元決苦笑一聲,道“就這樣吧,大概早朝那邊也結束了,我去看看都有什麼事,順便處理軍政和檢查顥兒的課業,這邊的事情,你看著辦就好。”
葉歡顏頷首“好。”
元決這便起身,緩步離開了。
葉歡顏看著他背影有些蕭瑟,心中也是不忍。
不管如何,她都還是要估計他
待他離開一會兒,葉歡顏再三思索,還是讓人準備轎輦,去了太醫院,有些事情,她還是要問一下明懷善才好處理。
太醫院裡,明懷善還渾渾噩噩的躺著,他動不了,被挑斷筋脈後,已經廢了,隻能這麼躺著,太醫們昨夜倒是給他縫接了筋脈,可是於事無補。
不過沒關係,也就是個將死之人,廢了也都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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