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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惟肖生病了,病得來勢洶洶,被陽煦和陳哲景宋昶他們扛著去了醫務室,體溫計一量,385°。
校醫看到這麼高的溫度,有點生氣“都三十八度五了怎麼才來看病”
幾人低下頭乖乖挨訓,尤其是陽煦,更加羞愧這麼說,淩晨在他的宿舍裡時,喬惟肖就很可能已經生病了
“行了,輸個液吧,還有誰交一下錢”校醫問。
陳哲景正要說話,陽煦搶先道“我來吧。”
陳哲景本來還要堅持,陽煦又低聲著,幾乎是帶著點懇求地重複了一遍“我來吧。”
陳哲景不知道他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一定不是他能插手的,於是讓開道“好,麻煩了。”
陽煦付了錢後,看著校醫給喬惟肖打上點滴,然後坐在了椅子邊的小凳子上,對乾站著的另外兩人道“這裡我看著就好,你們先回去上早自習吧。”
宋昶道“不用不用,我們”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哲景給拖走了。
大清早的校醫室除了校醫,就隻有他和喬惟肖,陽煦本來還擔心待會早自習那麼尷尬要怎麼辦,現在倒是好了,直接陪床來吧。
陽煦漫無目的的發了會呆,發現過了十多分鐘,喬惟肖還是沒有醒的意思,不禁緊張起來,問校醫“醫生,我同學怎麼還沒醒不會燒昏過去了吧”
醫生仔細觀察了會,道“沒事,他隻是睡著了。”
陽煦鬆了口氣,又坐回凳子上“這樣啊。”
說完又有點憂心忡忡,“睡得這麼死啊紮針都沒醒。”
“這孩子以前經常來,我對他也挺熟,”醫生聳了下肩。
“經常來為什麼”
“他的信息素有點奇怪,導致他生物鐘紊亂的厲害,晚上睡不著,白天醒不來,偶爾會吃褪黑素。”說完醫生又覺得不妥,決定岔開話題,邊脫白大褂邊道“我要吃飯去了,你要不來吃一口”
陽煦連忙擺手“不用不用,謝謝醫生。”
“有事叫我啊。”說著醫生就去了校醫室裡麵的那道門。
牆上的掛鐘嗒嗒嗒地走著,陽煦不敢睡,一直盯著輸液袋中的藥水點滴,指到六點
五十的時候,喬惟肖醒了。
他有點茫然地轉了轉頭,想要起身,陽煦察覺到了,立馬扶住了他“你輸液呢,待會再動。”
喬惟肖有些乾燥起皮的嘴唇一挑,居然笑了“不躲我啦”
“我、我躲你乾什麼”陽煦心虛地反駁,有點逃避意味地起身道,“我去給你倒點水。”
喬惟肖笑笑並不拆穿,看著陽煦的背影,眸光深處是不易被人察覺的貪婪和渴望,而那些情愫在陽煦轉過身來時又蕩然一空,似乎從未存在過。
他雙手托住陽煦遞過來的紙杯,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陽煦有點彆扭他突然這麼客氣,在看到喬惟肖接過杯子時刻意躲避的動作,更覺得彆扭。
校醫室的氣氛有點沉滯尷尬,幸好倆人的尷尬不用持續太久,喬惟肖的輸液袋見底了,陽煦找校醫來拔針。
拔針後,一量體溫,已經退回到375°了,校醫驚訝道“你身體素質還是可以的啊,但你怎麼會發燒的”
聽了這話,陽煦下意識和轉頭看向了喬惟肖,後者表情沒什麼波瀾道“昨晚被子沒蓋好。”
校醫又開了點退燒藥給喬惟肖,喬惟肖沒帶校園卡,依舊是陽煦付的錢。
走出校醫室的門時,喬惟肖稍稍落後兩步,一個不察被門檻絆了下,居然差點摔倒,陽煦急忙扶住,問“沒事吧”
“沒事。”喬惟肖穩住身形後率先撤開了扶在陽煦身上的手,“謝謝你。”
陽煦怔了下,看著喬惟肖越過他往前走,一時間愣在原地,爾後沉默地跟了上去。
倆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回了教室,這會已經是早飯時間了,回到座位上,桌上已經擺了兩份早飯,宋昶和陳哲景看到他倆後立馬過來問好點了沒。
“好多了,沒什麼事。”喬惟肖道。
“那就行,你小子跑操的時候突然倒下去可真是嚇死我了。”陳哲景在他肩膀上輕輕撞了一拳。
喬惟肖不閃不避,還微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謝謝你們幫我買飯。”
“哐當”一聲凳子墜地聲響起,引得不少人轉頭看過來。
陽煦把本來想用腳勾開卻不小心踹翻的凳子扶了起來,道“不好意思。
”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沒有什麼歉意。
陳哲景他們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喬惟肖沒做解釋,也沒什麼表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吃早飯。
麵對這倆人間是個人都能感覺出來的奇怪的氣氛,宋昶和陳哲景交換了一個疑問的眼神,陳哲景聳聳肩表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與沉默的教室後排的氣氛截然不同的是,教室前排顯得極為熱鬨。
七八個女孩子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而人群包圍起來的中心,端坐著一臉笑意的李森羽。
“太太,你最近怎麼這麼勤奮啊居然一下子更新了三四章”一個女生受寵若驚地道。
“噓”李森羽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要這麼大聲,蒸煮就在後麵呢。”
那個女生立馬捂住嘴,但還是忍不住興奮地道“以後還會這麼勤奮地更新嗎”
其餘的女生紛紛點頭,極為期待地望著李森羽,李森羽高深莫測地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須,道“這要看c給不給咱們發糖吃。”
“今天早操不是陽煦抱著喬惟肖單膝跪地了嗎太太快寫呀”
李森羽卻搖了搖頭並不認可“但你們沒有思考過喬惟肖為什麼會生病嗎”
幾個女生互相看了一眼,不解道“不是宋昶他們說發燒了嗎發燒了就生病了唄。”
“nonono沒有這麼簡單,”李森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喬惟肖可以說是咱們學校最厲害的aha了,我從高一和他同班到現在就沒見過他生病,現在突然生病一定是有蹊蹺。而我認為能傷到喬惟肖的隻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