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哥忍無可忍：“葉總，不如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說一說合同的事情。”
葉輕輕責怪的看他一眼：“我們好不容易找到話題，乾嘛這麼著急談合同的事情？放心吧，這頓飯我請，你們好好放鬆一下，我不會告訴你們大老板的！”
通哥身邊的助理連忙搭話：“葉總，其實我們對貴公司的方案很滿意，隻是價格方麵太高了點。”
一句話硬生生把話題掰回來……
通哥鬆了一口氣，連忙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葉輕輕遺憾的看他一眼：“你真不想討論鐵窗淚？其實我沒告訴你，那天在慈善晚上，這首歌是我專門唱給你聽的……”
“什麼？”
通哥一顆心又提上來，他乾笑一聲：“葉總開玩笑吧？怎麼就專門唱給我聽……”
葉輕輕哪裡管這麼多，她聽師父說過，談判桌上一定要先找到自己有利的東西。
唱歌這事對她有利呀，那就拚命往這個上麵靠攏唄！反正那些內容都是提前談好的，不會隨便動。
師父都發燒了，她不得努力多談上兩百萬的利潤出來？
港市看病多貴呀，還又不給報銷醫保，還有她這次的機票錢……
葉輕輕用充滿鼓勵的眼神看著他：“你自己好好想想？任何一首歌都有它非法的意義……”
通哥流汗了，這葉輕輕話裡有話呀！
非法的意義？什麼玩意非法意義？他犯法被葉輕輕抓住把柄了？
葉輕輕察言觀色，看他似乎有所意動，決定再接再厲：“通哥，為了我們更好的合作不如我再給你唱首歌？”
還唱？
談合同為什麼要唱歌？
通哥簡直想直接翻臉了，可是見葉輕輕一臉真誠，又忍了下來：“葉總，等我們簽完字，您想唱歌我找專人陪你。現在我們是不是先把合同簽了再說？”
“好呀！就知道你是個痛快人！要不你是通哥嘛！”
葉輕輕立刻拍了個馬屁，然後把合同伸過去：“一千兩百萬，大家合作愉快！”
通哥深吸一口氣：“一千萬，葉總，這個是我們公司的底線。”
後麵的程儒偷偷碰了碰葉輕輕，這個價格可以了……
畢竟一開始高總最好的計劃也就是一千萬……
宣傳物料成本低，都是軟成本多，這一單談下來可以打開港城的市場不說，利潤也非常可觀。
葉輕輕有點不滿意，她歎口氣：“看來你不喜歡鐵窗淚，那舞女淚怎麼樣？根據你的年齡，應該喜歡吧……”
舞女淚……鐵窗淚……
這是不把他送進去，不算完是吧？
通哥眯了眯眼睛：“葉總，你這是？”
葉輕輕嗬嗬一笑：“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一說。”
好像談判真的挺難，這老小子油鹽不進，兩百萬死活不肯加……
通哥卻猶豫了，談判場上，從來不說廢話。
每一句話那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個葉輕輕反反複複都在說鐵窗淚的事情，而且還特意強調是唱給自己聽的……
不對，這不對勁，她肯定知道什麼！
對了，舞女淚，她還說了舞女淚……
三個月前，就是去京北參加慈善晚會的頭一天晚上，他確實找了一個舞女……
當時遠在他鄉，空虛寂寞玩得也著實花了點。
那舞女臨走之前笑容就挺詭異，第二天他就在宴會上聽到了鐵窗淚。
雖說玩個女人不至於踩縫紉機，可要是被爆了醜聞，以他目前在圈子的地位也是要身敗名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