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在公館門口脫下自己的衣服,吉岡先生看著接過去後細心疊好的吉岡瑪麗,疲憊地捶了捶肩膀。
“警視廳那邊怎麼樣?”
“還好。”坐在沙發上,安室透看著少女遞來的熱水,輕聲說了句謝謝,剛準備喝下去,太陽穴上為自己按摩的柔荑就刺激得他肌肉緊繃。
“放鬆。”
輕輕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吉岡瑪麗看著這個和自己大兒子差不多歲數的年輕人,想起目前下落不明的老大,無奈地歎了口氣。或許當初,她不應該聽到兒子的豪情壯語就鼓勵他去加入fbi,明明老二的婚期已近,但是家裡卻連個能出麵的男人都沒有。
不,嚴格來說羽田秀吉已經不是赤井家的人了,有著太閣名人之稱的他,現在還能和赤井瑪麗母子相稱,單純是因為羽田家與赤井家關係好,如果換成是其他將棋世家,說不定會逼著兒子與吃驚瑪麗斷絕關係。
【不,就連我也已經不姓赤井了。】
“瑪麗夫人?”
突然的疑問把吉岡瑪麗從迷茫中拉扯了回來,她這才發覺自己的手無意之間儘然揉捏著安室透的臉,於是咳嗽後認真道:“這是臉部肌肉的按摩。”
“是嗎。”
【絕對是騙人的。】
“那個俄羅斯的女瘋子炸了幾條街,新聞一點都沒有說呢。”吉岡瑪麗看著電視裡已經是第三次被哀悼的大江管理官,好奇道:”他是怎麼死的?“
“對外是說救下了幾個孩子,但是因此錯過了逃生的最佳時間。”
“看來有內情?”吉岡瑪麗按下遙控器,轉到了專門播放將棋比賽的頻道,看著老二正在和一個戴眼鏡的國中生對賽。
“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
安室透想起了還在京都的孩子們,稍微鬆了口氣,至少這次的危險由他們這些大人頂下來了。
“羽田先生明天應該就會從京都回來了吧?”
安室透看著天海祐希給自己記錄的行程本上,接下來的三天就隻有簡單的婚禮二字,想起來霸占自己偵探事務所的鬆田陣平,以及目前借住鬆田新家的伊達夫婦,眼眸低垂。
……
“好困。”
陽光透過窗戶射在床上,悠二睜開緊眯的眼睛,注意到摟著自己手臂睡覺,已經變回原樣的灰原哀,鬆了口氣。
他就說無緣無故怎麼突然就吃藥變回去,原來是某個家夥把結月和香織的事透露給了灰原哀,看著息屏的手機,用略帶殺意的語氣低聲道:“等回去,我就賣掉你的遊戲號。”
果然,下一秒電話就打了過來,但悠二並不打算接,隻是關機後丟在了床頭,看著灰原哀揉眼睛。
“膽小鬼。”
少女一睜眼就輕輕踢了悠二一腳:“明明都變回去了,為什麼?”
“不,要是到一半變回去的話,就得進醫院了,還是身體最重要,其他的就等變回去再說,好嗎?”
悠二看著灰原哀把頭埋在自己懷裡,然後低聲哼唧:“我不想落後太多。”
她現在非常唾棄前段時間沉浸在溫柔之中的自己,居然有一段時間忘了要繼續研究解藥,如果可以早點研製出解藥,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因為自己的蘿莉身體導致悠二隻會在言語上親近。
“決定了,等回去以後,就先抽江戶川三管血做研究好了。”
小哀像打了雞血一樣直接坐起身,又催促少年趕快去洗漱,下午學校就要在酒店門口集合返回東京,趁著這半天時間還可以去采購一些伴手禮。
她自然是沒有忘記某個癡心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