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南政宗說完,南和真就明白了父親的真意。他猶豫了一下,也同樣認真地看向這個和自己女兒關係不錯的少年。
“我覺得,去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是很棒的。以前香織的祖父說,如果她不願意學日本畫,就和我學油畫。”眼神複雜地翻動漫畫書,南和真看著畫中的柴犬。
用手指著自己,悠二眨眨眼,隨後看向香織。
悠二看著身上被換好的和服,麵帶詢問地看向香織。
原來如此,難怪總是有南和真與女中學生交往的傳聞…
茶室的中間是一個不大的茶桌,在主位方向坐著的是南政宗和南和真,走進房間的三人各自分坐。
被二人此言愣住,南家父子皺緊眉頭,在香織和少年身上不斷打量。
“那是以後的事,讀完大學回來也可以。”
………
角落裡的武士盔甲,以及刀架上的三把名刀,大概說清楚了南家的身份。悠二用顫抖的手舉起茶碗,發現除了自己沒人喝茶後,又心驚膽戰地放下。
“不過我拒絕了,我希望她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所以也隻是教了她一點畫畫的技巧。”
“這不是挺好的嗎。”出乎意料,南和真沒有說出抱怨的話,從自己茶桌下麵抽出一本江戶川三世的單行本。
拉開房間的門,南政宗看著坐在裡麵喝茶的老人,將門關上後坐在地上。
沒等悠二再開口,南政宗拄著拐杖站起身,衝著茶室裡的四人擺了擺手,回自己房間去了。
放下手中的漫畫,南父對著妻子指了指外麵:“老爺子的話你們不用放在心上,如果要出去玩,和我們說一聲就好了。”
“父親,我想香織在東京讀書或許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也不回來!”
靜靜地看著孫女,南政宗把拐杖放在榻榻米上,從茶桌上端起茶碗。
“那個…”慢慢舉起手,悠二認真地看著自說自話的二人:“也許…大概…可能…如果我不想來京都讀書呢?”
“工藤君,你也到京都來讀書吧。”
和母親一起站起身,香織說道:“爺爺他們已經在茶室裡等著了,我們去吧。”
跟在母女二人的身後,悠二走出房間,看著木製的過道以及兩邊的拉門,少年挺起胸膛腳步沉穩,眼神透露出一股堅毅。
南和真,是南香織的父親,南政宗的兒子。和從來就沒在網上出現過的南百合子相比,南和真經常可以搜索到信息。
用自己的手比對了一下悠二的手,南百合子笑了起來:“悠二君的手,與和真的差不多大呢。”
少女也羞澀地瞟了一眼房間門,剛準備閉上眼睛,就聽見麵前的少年附在耳邊:“香織的爸爸,該不會現在在監獄裡吧…”
“是爸爸給你換的,因為家裡的仆人最近放假了。”
南政宗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咳嗽了兩聲:“鈴木財團,大岡財團,常磐財團,有三大財團為你做支持,自己再努力一點的話,將來或許可以…”
麵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南和真,悠二毫無血色地點了點頭。
看著離開的背影,還在思考南政宗話的意思,悠二起身鞠躬後癱在地上,瞪了一眼偷笑的香織。
“好了,我們出去玩啊。”突然想到了什麼,香織露出狡黠的笑:“先去換衣服吧。”
換衣服,這不是挺好的嗎?
打量了一下身上的和服,悠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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