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裡是木之下小姐的家嗎?”
趴在第二輛車的後座上,香織和結月看著開進莊園後的車隊駛過迷宮草地,慢慢停在一棟四角尖尖的城堡前,用手托住對方的下巴。
“沒想到阿笠博士晚年居然還找了一個富婆談戀愛。”
香織剛感歎完就被結月糾正:“事實上,他們兩個人是青梅竹馬來的。”
從車子上一起下來,行李已經被司機提前送到安排的房間,悠二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意識調整自己的狀態。
“阿笠博士沒說起過,你住在這麼大的地方。”悠二豎起食指轉了一圈,解釋道:“真的,這裡大極了。”
“第一次來,他和你是同樣的反應。”
木之下領著眾人推開城堡的大門,迎麵就是一個環庭的樓梯,從一樓中間的雙開大門似乎可以通往餐廳。
沿著樓梯的牆壁,每過四階都掛著一副用華麗畫框裱裝的男人油畫,直到最上麵四幅才從畫升級到黑白照片,然後才彩色照片。
【要是我猜的沒錯,這些人應該就是木之下小姐的祖先。】
又在樓梯上,木之下指著最開始的一副油畫,畫像裡最中間的是一個貴族打扮的男子,油畫的四周則是四個場景,分彆訴說著四個小故事。
“怎麼了嗎?小哀。”
扶了扶臉上的墨鏡,穿著老弟粉色襯衫的工藤新一拉起兩個人的行李,跟在阿笠博士的身後走出了機場。
阿笠博士抬起頭,看見這個小子頭上一直掛著的帽子,想起這是悠二那次從美國回來給他帶的,就開玩笑似的提了一嘴。
對視了一眼,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都露出靦覥的笑,雖然嘴上都在懷念那個少年,不過心裡的想法不謀而合。
“果然,上次你郵件裡發給我的身體檢查報告數據被改過。”
“說謊。”
目光落在畫的邊緣,悠二看著破損的角落,推斷出這幅畫大概已經經曆了四百年的曆史。
“所以他的照片上…掛滿了勳章。”悠二看著這個英雄肅然起敬。
“欸?!”
“我的家族,正確來說是外祖父的家族是英國很古老的一個家族。”
“沒…”灰原哀歎了一口氣:“隻是對城堡,莊園以及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有點不好的回憶。”
芙莎繪抬頭看著自己坐在輪椅上的母親,突然發覺自己牽著的女孩顫抖了一下。
“什…什麼?”
木之下隨口一說,又想起這是在孩子們麵前,隻好抱歉地笑了笑,指著樓梯通道儘頭右邊的兩排房間門。
“博士,你定的酒店在哪裡啊?”
“總覺得悠二也會過來湊熱鬨呢。”
“是啊,少了他還真是有點寂寞呢。”
悠二情不自禁地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拍完才意識到自己這麼做不禮貌,急忙向木之下道歉。
嘴裡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靜靜地停在路邊,發現阿笠博士渾身抖了兩下,工藤新一饒有興趣地捏住下巴,推理出了後座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