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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臭流氓居然對我下手了？
這個時候的柳雲兒，大腦載荷已經過熱處在死機狀態中，完全無法進行獨立思考，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羞恥心湧上心頭，很快就占據了俊俏的麵容，紅霞甚至爬到脖子根。
然而，
林帆卻渾然不覺，當他操作著柳雲兒的手，把兩個多餘的步驟給劃去後，很自然地把手給收了回去，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寫接下來的步驟，但是這個女人不動了，握著筆的那隻手，一直處在原地。
“寫呀！”
“怎麼不寫了？”林帆好奇地問道：“卡住了？”
“後麵對你來說應該挺簡單的驗證一下結果就行。”林帆認真地說道：“設克隆一個態可以用於正交態演變過程，和一個量子態的表達式，然後”
林帆滔滔不絕講著如何求證，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柳雲兒的異樣，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因為此刻的柳雲兒頭發恰巧遮住了自己的臉龐，加上林帆本身就坐在她邊上，這個角度看過去根本看不出什麼。
當林帆講完之後，柳雲兒依舊沒有動，這下把林帆給嚇壞了，急忙問道：“你你怎麼了？”
“你”
“你你剛剛”柳雲兒很想問林帆，為什麼要摸自己的手，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吱吱嗚嗚半天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剛剛？”
“剛剛怎麼了？”
林帆皺著眉頭，認真地說道：“剛剛你有兩個多餘的步驟，這個步驟完全就是畫蛇添足，雖然存在不影響最後的結果，可是科學就要追求完美，我可不允許一個完美的過程中，出現兩個多餘的步驟，所以把它給劃掉。”
什麼意思？
這是打算避重就輕嗎？
完全不提及他摸了彆人手的事實。
突然，
柳雲兒轉過頭，憤怒地瞪著林帆，惡狠狠地說道：“就這？！”
“那”
“那還能怎麼樣？”林帆迷茫地看著柳雲兒，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臉怎麼這麼紅啊？”
紅？
廢話！
因為你這混蛋沒有經過同意，擅自摸了人家的手！
柳雲兒氣得夠嗆，被這個混蛋給占了便宜，結果對方還死不承認，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不過仔細觀察，這家夥似乎不像是在裝模作樣。
“你”
“你剛才做了什麼不知道嗎？”柳雲兒嚴肅地問道：“你是怎麼劃掉那兩個多餘步驟的？”
“怎麼劃掉？”
“就這樣”林帆剛剛準備伸手，突然就愣了半空中，滿臉驚愕地看著柳雲兒的手，一時間房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不會吧？
不會吧？
這不會是真的吧？
林帆其實真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當注意到柳雲兒所寫的證明過程中，存在兩個多餘的步驟，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動手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動作，會到來什麼樣的後果。
他隻知道
如果這兩個多餘的步驟不去掉，就破壞了完美的證明過程。
沒辦法，
那個時候的林帆眼中隻有數字。
“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柳雲兒看著林帆，認真地問道。
“沒有。”
“不過我現在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可以答應我。”林帆看著柳雲兒，一臉嚴肅地說道：“能不能再讓我摸一下？剛才我沒有感覺到略微的有些遺憾吧。”
霎時，
原本滿臉還是緋紅的柳雲兒，立刻就黑了下來，這個世界上的人渣千千萬，可渣到林帆這種程度也算是罕見。
什麼叫做再摸一下？
這是人話？
“哎呦”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林帆笑著說道：“實在不行你也摸我一下？”
說完，
把自己都是手擱在桌子上，認真地說道：“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