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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一顆赤心付與鬼(二)(2 / 2)

“他們去端王府?不是說端王已油儘燈枯了麼?難道是假的?”夏牧炎收起了適才的肅穆,笑著答道,“不妨事。便是他沒病也不妨礙。這時候,他不會站出來的。也不敢站出來。”

皇子間的相殺篡位,曆史上比比皆是。然,攝政篡位者,卻亙古未有。

能攝政者,皆是公正、持中,深受信任的貴重皇親。若趁皇權新老交替之際竊而取之,世人定以為國賊。

端王重譽,怎願背負這千古罵名?

何況,夏牧炎早已在市井、朝堂時間散布了端王欲與夏靖禹合力鏟除贇王府,立端王世子夏牧舟為新君的謠言。

三人成虎,謠言如刀,可殺人、傷人於無間無形。

“王爺,倪居正怎麼辦?”何複開又問道。

胡秀安派人傳來了密信,他的人已經拿下了倪居正,此刻已秘密關押了起來。

“他?”夏牧炎頓了頓,道,“他呀,你看著辦罷。”

回去路上,夏承炫棄輦從騎,一路飛奔。

“世子,承炫世子來了。”端王府的老管家行過來報道,“瞧他的樣子,好像很著急。”

夏牧舟一臉的煩躁,嘀咕道“他又來做甚麼?往這裡跑得再勤,端王府也不能助他啊!”

他嘴上雖是這麼說的,腳下卻已在往偏廳行去。

夏牧舟到偏廳時,夏承炫已站在了那裡,胸前緊抱著一個木匣子。

“承炫,是有事麼?”夏牧舟行上前問道。靠得近了,乃見他前額、臉上、脖頸處皆有傷,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惻隱。

夏承炫知道此事隻有找端王才有用,急道“端夫子呢?我的確有極其重要的事要報知夫子。”

“能否跟我先講一講?”夏牧舟沉聲問道,心中想著,“父王不想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若承炫還拿著這事來煩父王,我應幫他擋著些才是。”

夏承炫自然信得過他,不假思索答道“我找到了夏牧炎暗通厥國、沙陀,陷殺我父王及贄王的明證!”

“甚麼?”夏牧舟大吃一驚,忙領著他往父王的寢居行去。

懸寧老和尚為自己而死,端王心中不僅感激,還甚是不安,自醒後便一直在寢居密室替他念經超度。

形勢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雖已病愈卻一直未出過寢居,貼身伺候的人日夜不停地守在他房裡,便是想讓人以為,自己快不行了,都城中的大小事都莫要再來找自己。

“咚!咚!咚!”暗室的隔門上傳來三聲叩響。

“這時候,還有誰會來?”端王拄著杖,行過去開了門,“承炫?你怎又來了?”

夏承炫一離開淩城齋,張遂光便召來了九殿八位大師傅及李學辭。

“斷離憂,你一會兒設法混出城,務必把這封信送到城南的白衣軍大營。”說著,遞來了一個信封。

一個薄唇濃眉、豐鼻朗目的青年男子行了上來接過了信,問道“殿主,信要交給何人?”

“贄王妃,秦胤貞。”張遂光簡言回他。

斷離憂微微躬了躬身,快步朝廳外行去。

鹽幫的九位大師傅中,斷離憂的輕功最好,又擅長偽裝易容,這種“蒙混過關”的事,他已不知道做過多少次。

“菩提心、血滴子、滅封魔、屈不叫,你們帶人盯死醴國公府和平昌伯爵府,一旦傳來皇上駕崩的消息便殺到府上,劫下胡鳳舉和胡秀安。”張遂光令道,“怨長生、含彆苦、李學辭,你們帶人分兩路先到城關附近隱起來,密切注意城關及執金衛南大營的動靜。一旦城關有異動,九殿的人協助攻城關。鹽幫的人守到執金衛南大營往城關的路上去,阻止他們馳援。”

“久無情,這封信和裡麵的異形印你拿好。”張遂光指了指桌上的一封信和一個小綢包道。

一個眼窩深陷的乾瘦老者行上前幾步,取過信封和綢包,又打開綢包看了看,果然,裡麵有一方甚為奇特的異形印。印身有六個不同形狀的麵,每麵之上皆刻著不同的紋飾,紋飾的溝槽裡各留著不同色澤的印泥痕跡。

其時,一些緊要的書信,為防有人仿冒字跡以致真假難斷,皆是異形印證身。

仿冒一個異性印需要找到與原印毫無二致的印料,再刻出毫無二致的紋飾,實在是極其難為。

“你帶這兩樣東西去安鹹錦州的鹽運政司衙門,找到百微堂的胡郗微。”張遂光又道,“告訴他,安鹹鹽運政司府,一個活口也不要留。”

他看過夏承炫這封信,知他漏寫了一句話一個活口也不要留。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看完那些物件,端王氣得直敲地磚,恨聲罵道,“身為皇子竟甘為國賊,不誅殺此人,何以立國威?何以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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