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到三大爺的分析也是在最後很是堅決的:“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三大爺這事情我反正也努力了,至於棒梗這子是不是願意聽,或者是他一心的想要去做地攤,這事情就是他自己做的。
以後這樣的結果也得他自己來承擔,什麼我是親戚,我就一定能幫他,他想什麼呢?我又不是傻柱,那冤大頭傻柱以前或者也許幫他們加加幫助幫梗,而且好像傻柱也是樂此不疲的。
但是現在反正我是不會那麼想,我估計傻豬也不會那麼想,現在傻豬已經覺醒了,人家上有老下有的一家人過日子多好呀,為什麼去管棒梗這家夥呢?
這家夥是忘恩負義,而且眼高手低的就這樣的一個人,根本就不值得管,他是爛泥扶不上牆的阿鬥也是沒有錯的,所以呢,這事我不管了,他就算有事找我的話幫個忙跑跑腿什麼的,也許我願意幫他們。
但是更多的話,那就彆想了,我許大茂也不是隻能夠無限的付出,一點收獲都沒有的,我又不是傻柱這舔狗這事情呢,其實我就是一時感覺到好奇怪的子,他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那是他自己的自由,我們也管不了。
這事呢,搞不好,真的會被爆梗給辦砸的,估計他用不了幾就知道擺地攤是不是那麼容易了,到時候開大會的時候,三大爺你可要照顧一下我,彆跟著二大爺一大爺他們一起落井下石就校
做生意這種事情呢不好控製,你自己覺得自己這馬上就要賺錢了,那這個不行呀不能你自己覺得賺錢就賺錢也許賠錢了。
這子就是想得美呀,不像是三大爺你這精打細算賺錢還好一點,但是也不可能頂一個工饒工資呀,這事情你老看得透棒梗這子看不透呀。
沒辦法,不聽我的就拉倒,虧了錢以後他就知道我的話重要性了了。”
這個時候,許大茂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雖然有些輕飄,但是畢竟沒有完全的清醒,腳下還有一些軟綿綿的,隻不過是比剛才在路上好多了。
許大茂走了以後,這事情那就該是棒梗的下了,棒梗現在心情也是很好,雖然許大茂那家夥勸的有些不當人子,那話就覺得自己肯定會倒黴一般,但是現在自己可是非常的走運氣啊。
在棒梗看起來居然能夠拿到一個地攤的名額,這想不賺錢都難呀。
因此在這個時候棒梗揮揮手,很是輕鬆的自言自語:“管這個呢,我姨夫那也是一個滑頭,估計他就是看上了我地攤的名額,是不是能夠從我手中忽悠出去,但是這些事情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地讓給彆人呀。
哪怕有些人甘心情願的讓給彆人,也得拿到足夠的好處,要麼一份工作,要麼一份拒絕不聊資金什麼的,反正基本上這兩樣用一樣就行了。
能夠從我手中忽悠出去,但是這些事情怎麼可能那麼輕鬆的讓給彆人呀?
反正基本上這兩兩用一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