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也是在一旁推著自己的自行車,感慨的說:“這老家夥也是太狠了吧,我們那時候那夥人雖然狠,但是基本上也就是對同齡人對於某些。反對小孩子下手的人,我們那也是傾傾而攻之的,基本上也就是我們和那些大院子弟之間的一些恩恩怨怨。
我們那個時候說實在的打歸打鬨歸鬨,基本上也不會拿孩子開玩笑的,要是聽說誰敢拍花子,那絕對會被道上的人一起收拾的,甚至說進去踩縫紉機的話,拍花子也是最被人看不起的犯罪。
就算小偷進去,人家也是憑手藝吃飯的,雖然這個手藝犯法了,但是拍花子那絕對就是最被人看不起的
基本上進去以後就是躺在尿桶邊的命運,所以呢,就我們那個時候奪命規矩啊,也沒有說見誰敢隨隨便便的對小孩子下手,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敢對小孩子下手呀。
而且是正大光明的當著我的麵敢對小孩子下手,何主任這到底是得罪誰了?居然有這樣的一個遭遇,趕緊的,去找何主任得說兩句去。”
老周騎車就走人,許大茂呢,這個時候立刻就說:“彆彆咱們一起去,我和你一起去找柱子,得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呀,我作為當事人之一,必須得把這個事情和住址說清楚。”
老周倒是不介意把許大茂給帶上,但是呢,帶上歸帶上自己還是要吐槽一下的:“老許呀,你不是說和何主任兩個人關係不怎麼樣好嗎。我聽說你們兩個死對頭呀,從小就鬨到現在的。
怎麼著,第1個衝上來的居然是你呀?”
許大茂呢,哼了一聲說:“我和柱子我們之間那鬨歸鬨,我們從小就這樣沒辦法,死對頭,天生的死對頭,但是呢,這並不代表我遇到事情不能上呀,遇到事情以後該上還得上,這要是柱子被人給圍起來打一頓,我在旁邊搞不好得看笑話呢,我未必就上去幫忙去。”
老周鄙視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你還好意思提議何主任被圍攻,就和主任那伸手,二三十個人未必就是他的對手呀,他會用你幫忙嗎?”
許大茂卻不依不饒的說:“我說的是這個事情你知道嗎?就是啊,你要是老這麼較真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你知道嗎?
我這不舉個例子嗎?要是柱子被人給打了,我指定不一定說是上以前去幫忙的,但是我們大人之間的恩怨和孩子是沒有關係啊,小石頭那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但是沒辦法啊,對方居然是開了汽車,可見是早有準備,估計也是踩好點兒的,也不知道小石頭為什麼運氣那麼差,直接的就被人給抓走了,我緊追慢追,但是最後沒有追上呀。
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是比較遺憾的,我要是早發現一會兒的話,搞不好就把那家夥給抓住了,但是沒辦法,那個人應該是比較的謹慎,到最後關頭才暴露的走,等我發現了以後我想要追,就沒追上。
我就算騎了你的自行車想往上去追,那你想一想這兩個輪子的也追不過人家4個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