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麼廟都有,軋鋼廠工人人數過萬,自然是一個非常大的集體,在這樣的一個集體中,自然還是有各種各樣的人的。
這次楊廠長的複出也表示上麵對於軋鋼廠的一個重視,不但楊廠長官複原職,而且還調來了幾個廠領導來協助楊廠長恢複對軋鋼廠的控製。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楊廠長是屬於脾氣比較好的那種領導,而且一門心思的想著恢複生產,把軋鋼廠的生產量恢複到特殊時期之前的那個程度,所以楊廠長最主要的就是把生產給抓上去,對於其他的一些事情就不是特彆的關心。
但是楊廠長對這樣的一個事情可以不怎麼樣的放心,其他的人並不會說對這個事情不怎麼樣的放心。
尤其是後勤這一塊後勤,那可是油水非常大的一個行業,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後勤上麵隻要是稍微的動一下手指,那肯定就會有大把的油水可以撈。
很多的人自然看到何雨柱這樣的一個位置以後都是非常的動心的,但是傻子自己其實也是以身作則,一不貪二不占,絕對是屬於那種清正廉明的一類的。
因為他就算是清正廉明,其實也不少賺,而且它有各種各樣賺錢的渠道,沒有必要因為貪一點點的小便宜而被人抓住了去攻擊自己的職業操守。
所以其實就像他和林主任說的一樣,自己當了那麼多年的後勤一把手,那也是絕對能夠經得起查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臂力萬仞,無欲則剛。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麵何雨柱自然是非常的放心自己的本職工作。
就算有人對軋鋼廠後勤這一塊是非常的垂涎三尺,但是沒有什麼正規的理由想要拿下何雨柱,這個後勤的一把手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楊廠長也是護著何雨柱的,所以如果沒有什麼特彆重要的或者是確切的證據的話,那想要扳倒何雨柱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一個事情。
但是就有人有些不服氣呀,比如說新來的劉副廠長,對於後勤這一塊呢也是非常的用心的,覺得這麼大的一塊油水,不可能讓一個沒有什麼太大根底的廚子霸占著呀。
其實那是因為劉副廠長還沒有真正的到達一定的地位,不知道老領導那可是何雨柱背後的靠山,他其實在老領導那一塊呢,僅僅是剛剛的入門,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資格見老領導。
也就是偶爾的,可能有什麼重要的活動的時候,見一見老領導,也是遠遠的見一下,根本就沒有資格當麵的向老領導彙報工作,至少現在劉副廠長還沒有這樣的資格。
雖然他也算是老領導那一掛的,但是劉副廠張氏屬於比較外圍的那種,所以他不了解老領導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自然就認為何雨柱隻不過是一個廚子,怎麼樣可能負責軋鋼廠後勤那麼多年呢?
而且劉副廠長也是剛剛的,到達工廠作為一把手的楊廠長呢,是不怎麼樣的,管其他的事情一心都想要恢複生產,那麼劉副廠長自然就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想要安排一些自己人在廠子裡麵。
那麼後勤這個比較重要的位置,劉副廠長自然也是非常的渴望能夠拿下了,所以劉副廠長對於何雨柱還是比較的敵視的,一心的想要抓住何雨柱的把柄,想要把何雨柱給拿下,換上自己的人。
但是何雨柱做的確實是非常的到位,一般的情況下,不可能讓人拿住把柄。
但是劉副廠長不怎麼樣的甘心啊,他在場子裡麵也是發展自己的一些眼線,盯著何雨柱看何雨柱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他給拿下?
就這一次呢,有一個眼線就來報告,說李主任帶著一個,倒賣貨物的人,去見了何雨柱。
其實說來也是一個巧合,這個工人呢,那也是在黑市上見過油鳳霞,知道尤鳳霞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至少知道尤鳳霞算是一個倒爺,想一想李主任帶著一個老倒爺去見何雨柱,這中間有什麼貓膩沒有?
肯定有呀,而且李主任也是已經被調走了,據說做好了交接工作以後呢,就直接的走人了,所以這個工人對於李主任呢,也沒有怎麼樣的畏懼的心理了。
看到這種情況以後他自然覺得立功的時候來了,所以呢,直接的就告訴了劉副廠長。
劉副廠長聽到這裡呢,自然也是喜出望外,總覺得這次呢,總算是能夠有機會把何雨柱給拿下了,所以聽到消息以後劉副廠長氣勢洶洶的來找何雨柱。
推門進來以後,劉副長長毫不客氣的就是說:“何主任呢,我可是接到消息說你呢,和場外一些非法倒賣物資的人有什麼牽連呀?
咱們軋鋼廠可是國營大廠子上上下下過萬,人呀,食品安全,勞動安全什麼的,那都是要常抓不懈的,你可不能夠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你這後勤的主任可是相當的重要的,買什麼東西做什麼工作都要按照程序來,不要和那些不法分子勾連在一起,不然的話真正吃虧的還是你。”
何雨柱一愣,好家夥,這老劉還是比較的有一套的呀,才來多長時間呀,就已經安插了不少的眼線,不過想一想也是,怎麼樣也是一個副廠長,在廠子裡麵也是比較有權有勢的一個人發展一下自己的眼線也是很正常。
但是麵對這樣的一個問題,何雨柱卻毫不猶豫的直接回答說:“造謠,這完全是造謠什麼,我見倒賣物資的人呀,這都是哪跟哪啊,誰造我的瑤瑤,你把他叫過來,和我當麵對峙啊,沒有的事情你怎麼樣讓我承認啊?
難道你這還強人所難不成。”
劉副廠長險些被何雨柱給唬住愣了一下,然後才說:“何主任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點你還是非常的清楚吧,這曆來是我們這邊的工作的一個標準,所以呢,犯了錯誤不要緊,改了就是好同誌。
你要是向我們坦白呢,我們作為領導呢,還是本著治病出人的這樣的一個原則來,能幫你還是會幫你一把的。
但是你如果負於頑抗,冥頑不靈的話,那這個時候可能會麵對一些你不願意麵對的情況呀。
你可是咱們工廠培養出來的中堅力量,在風雨飄搖的年代,咱們場子裡麵你也是做出來,一定貢獻的這一點呢,咱們廠領導還是記在心裡的,對於咱們廠的工程呢,我們還是會特殊的照顧的。
所以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是要給自己不犯原則性的錯誤,你覺得呢?你還是一個好孩子,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看你還是把事情給坦白了比較好一點。”
何雨柱卻毫不客氣的說:“劉副廠長,你這話說的叫我坦白什麼呀?有什麼證據?有什麼證人,咱們可以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清楚。
我這個人呢,做那麼多年的後勤,憑的就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看到何雨柱堅決的不招,這個時候劉副廠長,那就稍微的有一些不高興了,他惡狠狠的說:“何主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呢來喂你肯定是掌握了你的一些證據的,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直接的問了,沒必要給你留麵子了。
有人可是看到,李主任帶著一個投機倒靶分子來找你的,聽說你們中間還談的相當的不錯,有什麼事情呢?
你可是要把握好,千萬不能夠犯原則性的錯誤,廠領導這邊也是要好好的把關,不可能放任你不管的,關於這個問題你得坦白一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點你還是知道的吧。
此製何雨柱卻毫不猶豫又斬釘截鐵的說:“沒有的事情,這完全是沒有的事情,李主任來找我呢,這個是有的,但是李主任來找我那是工作的問題。
而且李主任確實也是帶著一個人過來的,但是那個人呢,那是正規的采購員,我們呢是談采購的事情的,我作為後勤的主任自然是要為咱們廠子裡麵采購的一些事情把關。
不可能放任一些質量不合格的東西到咱們廠子裡麵來,尤其是食品的安全,生產的安全,我都要負責任的,廠領導既然把這個事情交給我,我自然要用心的辦好才行,不可能把一些質量不好的東西給放進來。
所以李主任帶的人是和我談合作的問題的,那個人呢,也根本就不是投機倒靶分子,人家是正規的采購員,有正式的單位的,你到底是哪個人居心叵測呀,這是在廠領導麵前造我的謠。
劉副廠長,我呢,也不是說任人汙蔑的一個人,這個事情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肯定會追究到底的。
劉副廠長你既然敢那麼說,那咱們就得說清楚,就得找個地方說了一句,不然的話我也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副廠長聽到這裡就有些頭大了,好家夥,這怎麼的一回事呀,他有一些吃驚的說怎麼著就成了我汙蔑你呀,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你自己見了投機倒把分子還說我汙蔑你,這怎麼著一個意思呀,你這叫頑抗到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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