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還是稍微的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還是說許大茂那家夥絕對是一個真小人,這個人不得不防就棒梗這小子說實在的,三個人捆在一起也不是許大茂一個人的對手。
許大茂的腦子絕對是非常的好使的。雖然許大茂乾架是乾不過傻柱,但是就算以前的話,許大茂的腦子也比柱子要好得多,至少在算計人方麵,以前許大茂那是經常會占據上風的。
所以能夠看得出來許大茂這小子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而且是喜歡算什人,現在柱子當然能夠穩穩的壓住許大茂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許大茂算計棒梗也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麵注定了棒梗是要吃虧的,我得提醒一下秦淮茹,讓秦淮茹那邊小心一些,不然的話爆梗鐵定會吃虧的,到底是我乾孫子,雖然這小子有點小白眼狼的性格,但是我也不能看著不管,我去提醒一下秦淮茹。”
這話說的,讓一大媽確實也是無話可說呀,畢竟是自己的乾孫子,雖然有些不看好,但是乾孫子就是乾孫子呀,以後老兩口養老送終,還指望棒梗呢。
所以一大媽也是隻有歎了一口氣說:“行了,你趕緊去吧。許大茂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要是想算計人來,基本上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一大爺也是溜溜噠噠的趕到賈家這邊,這個時候當然秦淮茹也是已經下班了,正忙著做飯呢,屋裡麵當然賈張氏仿佛是老佛爺一般安穩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
反正賈張氏覺得自己也是乾了一天的活,那回到家裡麵來肯定是不能乾家務了,其實他就是在清潔隊摸了一天的魚。
你說掃大街吧,她也掃了那麼幾下,你說少了吧,整條大街最不乾淨的就是賈張氏負責的那一段。
但是你要說挑毛病吧,還真沒有什麼垃圾,這就是賈張氏在清潔隊混日子的訣竅,明麵上絕對不會讓你看出來什麼比較顯眼的垃圾。
比如說廢紙箱子呀,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大一點的垃圾,那你不可能看到,但是就像什麼爛樹葉子呀,小紙片啊之類的,這個就不好說了,尤其是在雞腳旮旯裡麵,賈張氏負責的那段,確實衛生不怎麼樣的達標。
但是大眼一看的話也不算是特彆的臟這就是賈張氏混日子的訣竅,你說少了吧,那其實真的有掃不乾淨的地方,你說沒掃吧,明麵上大一點的垃圾賈張氏還真的就清除了。
所以清潔隊對於賈張氏這邊的情況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是大檢查,那其他的就無所謂了。
如果說周圍的群眾反映的多一些,那清潔隊的隊長就會把賈張氏給叫過去教訓一頓,然後折,賈張氏趕緊的去打掃衛生,這樣的話賈張氏會認真的打掃那麼兩天,但是過了那麼兩天之後還是依舊的我行我素自我摸魚。
這基本上就形成了一個循環,所以真的是說賈張氏一個月認真打掃的也就那麼五六天,這是賈張氏在清潔隊總結出來的摸魚的經驗,反正周圍都是在工廠上班的,工人也不是特彆愛乾淨的那種。
隻要不是到了天怒人院,不是讓大家覺得實在忍不下去的地步,一般的工人也懶得去清潔隊告狀,畢竟去青年隊告狀也得浪費時間,有那時間在家裡麵多胡幾個紙盒子還能補貼一下家用呢。
所以賈張氏在吃你對渾水摸魚那麼多年,居然也是過來了,當然評先進什麼的肯定比不了,沒有把賈張氏給開除,那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還憑什麼先進呢?根本是彆想了。
今天賈張氏在清潔隊又是渾水摸魚一天,說是這個不是特彆累,但是賈張氏就懶得動,不願意去乾家務,自然秦淮茹下班以後還得什麼洗衣刷鍋做飯之類的都是他的事情。
賈張氏看到一大爺來了以後哼哼了兩聲,然後說:“老易啊,你這做事情有些不厚道呀,我孫子就已經認你當乾爺爺了,那你說你這個乾爺爺也得出點力呀,這頭不能白喝呀,這茶也不能白喝呀。
你在咱們紮鋼廠怎麼著,那也是八級工吧。在咱們工廠你基本上算是到頭了,那你怎麼著也算是工廠裡麵比較有麵子的工人,你去和領導說一說,讓我孫子調到你們砸鋼廠去不就行了。”
賈張氏喋喋不休,責怪一大爺,不怎麼樣的給力不幫助自己的孫子。
其實一大爺這樣的位置說起來在工人當中確實已經算是頂級的了,再往上9級的話那也有,但是9級的工人基本上就是國寶級彆了,就是傳說中可以手搓蘑菇蛋的那一類的,一般的工廠基本上就不可能有9級這樣的一個工人級彆。
八級就算是一般的工廠裡麵工人技術的頂尖了,軋鋼廠那還是大型的國有企業呢,所以才有那麼幾個8級的工人,至於說9級的,那基本上就是傳說級彆。
所以說起來一大爺,在紮鋼廠雖然是一個工人,也沒有什麼乾部編製,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些麵子的,甭管誰當廠長誰當廠領導八級工呢,在紮鋼廠也是寶貝。
說起來如果一大爺向領導提那麼兩句,其實一般的情況下不是什麼特彆為難的事情,廠領導還是願意給一大爺這個八級工麵子的,但是你要說調一個人過去,這個就不太容易了。
畢竟一個蘿卜一個坑,要是棒梗去接秦懷茹的班,一大爺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幫點忙的,但是要說直接的從鋼鐵廠那邊調回軋鋼廠,這個基本上就不可能了,更何況現在就算是在鋼鐵廠,棒梗那也是臨時工而已。
想調到砸鋼廠去想什麼呢?哪有那麼美的事情呀。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算一大爺想要說情,那也不可能把事情給辦成的。
但是賈張氏不那麼認為啊,賈張氏認為一大爺不願意幫忙,所以一見麵以後自然抱怨兩句,依然也自然不會和賈張氏那麼一般見識。
賈張氏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一大爺自然是非常的清楚,所以聽到這裡一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怎麼著調過去呀,調過去也得有名額呀,除非你願意讓你兒媳婦退休直接的辦內退的話,我和廠長說兩句,也許棒梗還是有機會調回軋鋼廠的,但是你舍得讓你兒媳婦退休嗎?”
這話說的讓賈張氏無話可說呀現在秦淮茹那一個月也是40來塊錢,基本上就是熬工齡熬上來的技術嘛,現在他在砸鋼廠那邊也是三級的工人而已。
想一想在軋鋼廠乾了10多年才熬到三級,可不就是熬資格熬上來的嗎?說起來淮茹那可是家裡麵掙錢的主力軍。
如果說讓棒梗頂替了秦懷茹的位置,那麼賈家的收入就會銳減的,因為棒梗如果接替母親的班的話,那也得從學徒工開始乾,這工資也得慢慢的漲。
所以到時候賈家的收入肯定會銳減的,關於這一點賈張氏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按照賈張氏的意思就是說讓一大爺說說,額外的給辦公一個招工的名額。
這哪行啊,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大爺,他可沒有那麼大的麵子,雖然他是8級工,但是說到底畢竟還是工人,他不可能讓廠領導多給一個名額,現在廠裡麵的工作名額多緊張呀,就算有多餘出來的也輪不到他一個8級工呀。
要是傻柱用心的爭取一下,或許有那麼一個可能,但是一大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也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能夠敲敲邊鼓讓棒梗早點接班,已經算是一大爺的極限了。
但是賈張氏也不願意讓幫接班呀,畢竟關係到他們家的收入問題,所以這樣的一個事情基本上就是一個無解的存在。
賈張氏聽到一大爺這樣的回答,也是知道這事情不好辦,所以哼哼了兩聲說,那就怪你沒出力氣了,你要真的想出力氣,這點事情難道辦不成嗎?
你在廠子裡麵可是乾了大半輩子了,關係應該不少吧,難道連這點小小的事情都辦不成,那是不是不好說呀。
一大爺哼哼唧唧的說:“我說到底其實也就是一個工人而已,雖然是八級工,在工作上麵也算是比較有麵子,不管是組長還是車間主任,甚至說廠長到了我們車間都得給我幾分麵子。
但是我說到底也是一個工人,要是讓棒梗接班的話,我還能夠說兩句話,額外的給棒梗一個招工的名額,你真的以為紮鋼廠是我們家開的,我想讓誰進去就讓誰進去呀。
棒梗這個事情還得從長計議,急不得,要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話,棒梗的事情也不用拖到現在了。
老嫂子你不用著急,我在那邊盯著呢,真的有什麼機會的話,我指定會想著棒梗的。”
這話說的,讓賈張氏稍微的滿意一些,他其實心裡麵也是非常的清楚,一時間自己孫子的這個工作也不可能馬上解決,那隻有慢慢來了。
現在賈張氏提一下,就是敲打一下一大爺,讓一大爺牢牢的記住給自己的孫子辦事情,現在目的達到了,賈張氏自然也不好在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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