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情真的就是那麼的巧合,巧到了何雨柱在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準備的。
直到他老嶽父被處理了之後,何雨柱才聽到這樣子的一個消息。
如果是說在這個之前,何雨柱找一下人,也許是能避免老嶽父去西北的,但是現在已經下了通知了,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就要執行。
就算是何雨柱現在找人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用了,這就是顯得比較悲劇了。
何雨柱呢也是做了一些準備工作。
讓老人婦什麼的調動工作之類的,直接的就降低存在感,結果呢,也算是安安全全的走到現在,最後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栽在了棒梗的手中。
這個事情是何雨柱絕對沒有想到的,如果想到的話,那他早就出手收拾棒梗這小子了,省得他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而且已經發生了,那邊學校也是做出來了決定了。
如果找一找領導的話,也許下了處理決定的話,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想要改變這種結果,根本就是變得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自然就是棒梗這小子了,沒有這小子在後麵搗亂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所以這一次何雨柱是真的生氣了,他現在已經變得是非常的低調了,不願意去招惹彆的麻煩,但是他也是絕對沒有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舟欲止之而水不停呀。
他不想去找彆人的麻煩彆人也許會找他的麻煩,這就造成了他的父必須得離開京城,所以看到許大茂找過來說是要收拾棒梗。
這次何雨柱,也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遭遇給說出來,因為這種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許大茂這種位置的人這種事情,不出半天他就能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搞清楚了。
所以你根本沒有任何你們的必要,倒不如說直接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說出來,顯得比較痛快一些。”
許大茂聽到這裡以後,頓時就有些愣住了,有些自言自語的說:“可以呀,棒梗這小子也是更招惹是非的呀,沒有想到剛剛到大學這才多長時間呀,居然招惹了這樣的麻煩。
我也是真心的替這小子感覺到難過呀,說他老老實實的回家,老老實實的來上大學,不是挺好嗎?
如果能夠搞到大學畢業證的話,那就是一個正規的大學生出來那就是乾部的身份呀。
這種事情多少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居然能夠被他遇到了。
這個小子真的就不是一般的人啊。”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就根本沒有必要去來問怎麼樣收拾棒梗。
就算你不問的話我也是不會放過他,我也是會狠狠的收拾他的,這小子簡直就是欠收拾呀。”
許大茂這才恍然大悟,這個算是找到同盟了啊。
當下他一邊喝酒一邊說:“柱子,那你說怎麼收拾呀,我反正也是找人去把他給打了,而且打了不止一頓,但是這種事情治標不治本,然後說你不可能把它打成瘸子吧,那就真的犯法了。
你打人的話打個平衡聯動什麼的,他肯定不會去告到學校那邊去,隻能夠打掉牙往自己肚子裡麵咽,但是如果把人給打成瘸子什麼的話,那非常明顯學校不可能不知道這事情。
追究下來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呀,所以在這樣的一個事情上麵,我也就想找人來幫一下。
我就想著收拾一下棒梗,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樣收拾他,才能夠讓這小子有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但是我覺得吧,在咱們大剛堂如果再找出來一個比較了解棒梗的人的話,這個人肯定就是你啊、
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我就想知道這個訣竅。
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場上你肯定要收拾他。
但是如果你僅僅是說想找人打他一頓的話,那就沒有必要了,因為我找人打過他了,沒有多大的用途。”
何雨柱哼了一聲,有些鄙視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當然不可能說就打他一頓了,隻是比較低級的一個報複的方式,對棒梗這種某些方麵沒臉沒皮的人來講,幾乎就是沒有什麼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