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頭雖然答應了拿出來小黃魚,但是其實心裡麵就像滴血一樣,這個老許頭也是一個守財奴呀,但是就許大茂這一個兒子,你要說不救的話肯定不行,還指望這小子養老呢,真的讓兒子被警察抓去坐牢了,那這輩子就算完了,所以該救還得救。
但是就那麼拿出去一個小黃魚在多多少少是讓他感覺到有些不甘心,因此老許頭就抱怨說:“柱子,這個事情,分明就是那邊的人給我兒子下套呀。
所以你呢,在解決這個事情的時候就轉告那邊的人,這種事情呢,我隻希望發聲一次,下不為例。”
何雨柱馬上就笑嗬嗬地收起來小黃魚說:“許叔叔這個事情其實你也彆說什麼下不為例之類的問題,關鍵就是說這事情人家,他也沒有違法呀,對不對?
為什麼這個事情我大茂兄弟他會倒黴呢?為什麼一起去的黃主任還有我或者是說我二大爺劉海中,這沒有人針對呀?
我們可都是在冉家村那邊待著的,對不對?
我們為什麼沒有中招呀?
那是因為我們真的就是去支援農民兄弟的,我們沒有在那邊沾花惹草搞出來。
我作風的問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呀,這個事情我和我大茂兄弟說過,你自己要不去招惹那些老娘們會這樣被人堵到床上嗎?
你被人堵到床上捉奸捉雙直接的抓了一個現行,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人家要點賠償,這過分嗎?
其實就算是鬨到警察局去,你們也得給點賠償的,隻不過說給了多少而已,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們千萬彆說什麼下不為例之類的事情,這事情本來就是你們有錯在先。
如果我大茂兄弟不去招人的事了的話,那些人怎麼威脅他們,當然他們這些方法是不可取的,仙人跳那是挖坑了讓彆人跳進去的意思,但是那你也得甘心體驗跳進去才行啊。
就像許叔這種威脅其實對於農村的人來講,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因為人家本身就農民了,你想人家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呀。
如果是工人的話,還可以用開除工作來威脅一下,但是如果是一個農民怎麼辦呢?
人家說實在的沒有違法呀,隻不過是打了個擦邊球而已,所以你難道說把人家給開除了嗎?
人家現在就一個農民,農民是沒有辦法開除的,所以人家現在已經是種地的了,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光腳都不怕穿鞋的,所以你老也不用說是威脅對方,我是去解決問題的,不是去挑事的,我也不能夠威脅他們。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麵我頂多就是當個中間人把這些東西交給對方,然後呢這個事情就算是了解的,我頂多算是個中間人,算是一個公證人。
真正的如果你想從根子上解決問題的話,那隻有一個就是管好我的大茂兄弟,我大茂兄弟那不但是在農村經常的搞這些事情,在廠子裡麵,其實也是有一些作風問題的,
許叔你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現在我大母兄弟那也是結了婚的人了,這不這也是老大不小成人了結婚了,那就應該有一個成年人的樣子。
家裡麵有媳婦就不要隨隨便便在廠裡麵搞生搞事的,這樣的話會讓領導很難做的,這些事情呢,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其他的廠領導呢,是不是一樣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這個很難說呀,還有就是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呀,這一次在農村就是那麼一回事,我大寶兄弟被人給堵到床上,那就是因為經常乾這種事情都能被人給堵住一次。
那麼,如果打個比方就說這次事情是咱們軋鋼廠那邊發聲的,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被軋鋼廠的家屬堵到床上的話,你說這樣的一個問題,廠子裡麵是處理啊還是不處理呀?
肯定會處理啊,對不對?
所以這個事情呢也是給我大茂兄弟提個醒,反正呢還是打鐵需要自身硬,你自己本身就結婚了一個結了婚的人還在外麵,沾花惹草的那就有點不合適了。
當然如果你沒有結婚,是不是你情我願的,這個隻要不是破壞彆人的婚姻這個都無所謂,但是你一個結了婚的男人還敢搞這種事情,說實在的總是會被人給堵住這一天的這個問題。
許叔你不要總是說失去警告彆人,其實關鍵的問題還是我。大寶兄弟他自己自身管住自己了,那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呀。行了,這個事情呢,反正我言儘於此,因為咱們是街坊,我也能做個討人厭的人,希望你能夠多多的管教一下我大茂兄弟。
如果是外人的話根本就不會說這些話,因為說句話會得罪你和我大茂兄弟的。”
許大茂這個時候終於在一種抓住機會說:“怎麼了,我這就成了你們的批評對象呢,我這隻不過是稍微的口頭上占點便宜,在廠子這邊呢,我還是所以有這些沒得的那種的。
竟都是廠子裡麵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就算是有心也不敢呀,對不對?
不要搞得我好像是個壞人似的。”
何雨柱笑嗬嗬地回答說:“大茂兄弟,這個事情在農村發生,我們還有和解的可能,但是如果這個事情是在軋鋼廠發聲的話,那麼這個時候你想一想還有可能。那麼和解嗎?
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時候場子裡麵肯定會從重從嚴的處理你的。
得了,事情既然都已經那麼高了,大茂兄弟你自己想開點就行了,反正冉家村那邊你是不用去了,回頭直接的去廠子裡麵報道就行了。
到時候場子裡麵自然會派遣其他的人去人家村的,現在呢,你最大的任務就是陪一陪我許叔你們父子兩個好好的溝通一下,總結一下這個事情是不是對你們產生了什麼影響。
行了我先走了,你們爺倆慢慢的聊。”
何雨柱走了以後,老許頭可就不怎麼樣客氣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就罵說:“臭小子你給我省點心行不行?
老子把你弄到軋鋼廠給你找那麼一個好的工作,又不用去下車間出力乾活,你老老實實的放你的電影就完了,結果呢,你小子居然不爭氣給我搞出來這種事情來。
何雨柱說的沒有錯呀,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呀?
你小子要是再出現這種問題,神仙都保不了你呀。”
許大茂馬上就十分委屈的解釋說:“爸這個事情你不能夠總聽那個傻柱的。
傻柱這小子從小和我不對付,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他說的話你能相信嗎?
我在軋鋼廠真的就沒有什麼,這次在農村呢也隻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是對方那個寡婦首先勾搭的我,我呢也是一時間沒有把持住,所以呢才動了他們的仙人跳的。
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雖然我有時候可能會和場子裡麵的同事開一些小玩笑,但是呢,也僅僅限於口頭的玩笑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
老許頭揮揮手說:“你呢彆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是我兒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反正這個事情。現在呢,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乾活,不要再給我出現其他的幺蛾子。
不管怎麼說,現在你也是結了婚的人了,馬上就要當爸爸的人,現在你呢,踏踏實實的乾活,掙錢養家才是正事,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在外麵胡搞八搞的話,看我怎麼樣收拾你。
到時候肯定會讓廠領導把你給調到最苦最累的車間讓你去參加鍛煉到時候彆說我沒有警告你啊,那麼大人了,辦事情還像一個孩子似的,淨搞這些不著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