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一輩子的願望呀,現在正是我當打之年,你就想讓我內退了,直接的讓你接班,可能嗎?
你去了一個月才多少錢呀,你爸我在工廠現在一個月多少錢呀?根本沒有可比性。
所以至少現在你想接我的班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咱們廠的正式的名額也是那麼的緊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如果不接我的班的話,基本上就沒有多大的可能能夠到我們廠子裡麵來上班,當正式工。
你弟弟那是例外呀,老二光天這小子,那是運氣好不容易搞了這樣的一個機會才能夠進去保衛科的。
誰讓人家對上麵的領導重視了呢,現在直接的進了保衛科那邊也是有正式的編製的,但是我之前也讓你努力呀,你努努力也許在你們廠子裡麵你直接的就轉正了。
結果沒有想到你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就不好好的學技術,到現在混的也隻不過是一個一級工而已。
你想一想這都快三年了,你還是一級工,誰願意幫你轉正呀?
現在咱們家光天那是正式工,在咱們軋鋼廠那都是有備案的,不可能去農村去光服務,那麼小的一個年紀,人家也根本不可能符合條件,那現在隻有指望你去了,你不去誰去啊?
咱們家三個孩子,隻有你這發條件,雖然爸不願意,也是舍不得讓你去,以後還指望你養老送終了,但是沒有辦法呀,這是上麵領導的命令,誰敢違背呀?
沒看你你三大爺家,肯定也是去一個嘛。”
劉光齊還是有點不服氣的說:“我覺得其實當初一個進入軋鋼廠的名額讓我去,結果你們都不答應啊,結果現在好了,現在光天成了正式工,不用去農村了,卻讓我這個大哥去背鍋。”
本來不願意插話的,光天這個時候馬上就有些不樂意了,站起來說:“大哥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見義勇為那應該是我拿命換來的。憑什麼我這個機會就一定讓給你呀,憑什麼有什麼好事兒都一定要讓你去呀,再說了就這個名額那是人家領導指名道姓給我的,就算我不去你也不可能去呀。
人家要的是劉光天而不是劉光齊,你淨是想那些做夢娶媳婦的好事兒。”
以前劉光天可是不敢在家裡麵那麼的囂張呀,如果他敢那麼說話的話,早就被二大爺收拾了,打一頓都是輕的,但是現在人家流光天那也是廠子裡麵保衛科的正式工了,在家裡麵多多少少腰杆也是硬了起來。
至少敢反駁兩句了。二大爺給予多年的懼怕,劉光天還是不敢隨便的反抗,但是對於自己的這個大哥混了那麼多年,還是一個臨時工,劉光天其實還是比較鄙視自家大哥的。
用了那麼多的錢,花了家裡麵那麼多的關係才搞到的一個臨時工,不想著好好的轉正去在廠裡麵混日子混了兩三年,結果現在好了,直接的去農村去在廠子裡麵。
被廠領導報上的名都不行,現在好了已經上了名單了,現在居然到家裡麵鬨著要把名字給撤下來,抱怨家裡麵不給他機會,一定要讓他去農村受苦。
而且現在自己家這個大哥還想著惦記自己家的工作崗位,這樣的光天能夠忍受得下去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劉邦天毫不猶豫的就反駁起來。
劉光啟一看一向是逆來順受的二弟,劉光天居然敢反駁自己,頓時也是博然大怒指著劉光天說:“臭小子怎麼著,跟大哥說話呢,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我是家裡麵的老大,我以後是頂梁立柱的,這樣的一個好機會本來就應該讓給我,讓我去軋鋼廠當正式工。你小子去自己去了,你一點沒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呀,信不信我抽你啊。”
劉光天卻一步不讓的,站起來也是一樣的,指著劉光齊說:“那有你那麼當大哥的嗎?
你還敢吃我,你還敢那麼說,你抽我一個試試看。”
在軋鋼廠保衛科那可不是白乾的紮裝廠的保衛部門,那可是半軍事化管理,甚至人家。保衛部門的人在站崗的時候一些要害部門,真正的那是合槍實彈。
換骨的變化,麵對咄咄逼人的大哥也是變得毫不客氣起來。劉光啟本來想著借著大哥的威風壓下自己二弟的囂張氣焰,但是沒有想到,適得其反呀,看一看最近半年一下子長高5厘米的二弟劉光齊琢磨了一下,自己要真的乾一場的話未必能夠乾得過老二呀。
這老二最近半年在大廣場乾的風生水起,吃的也不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聽說還練了散打,那估計打起來自己會吃虧啊。
所以劉光齊立刻施展自己的殺手鐧,說:“爸你看看你看看,你管一管你們家老二都成什麼樣子了?
那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敢和我這大哥動手,趕明過幾天是不是要和你動手呀?”
二大爺有點不耐煩的拍了拍桌子,本來他也是想抽自己家老二一頓的,反正已經習慣了,但是他也是注意到最近這半年自己家老二,可是身體飛速的發育呀,雖然肯定這小子不敢跟自己動手,但是現在二大爺也不會隨便的打自家老二了。
這個就是家裡麵正式工的待遇。
然後二大爺也能夠感覺到劉光天這個臭小子隻知道當上了正式工以後越來越難以控製了。
儘管起始這一次的爭吵老二,劉光天那是完全的占道理的,但是二大爺還是偏向於光齊了,哼了一聲說:“好了好了,兄弟兩個吵吵鬨鬨的成何體統啊,有什麼事情不能夠商量著來嗎?
老大,你你今天到底想要怎麼樣?你說把你的名字存在上傳下來了是不可能的。
也有不少跟著一起去的,你想一想我們廠領導都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其他的人有那個本事嗎?不
可能的事情,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小子呢,最好是做好思想準備去,你是肯定得去的啊回頭要我找。一大爺和三大爺,他們兩個商量一下,看看這個事情具體怎麼辦啊。
但是不去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不去你試試看,這一次是強製性的必須得去。
大不了等風頭過去了,回頭你爸我找找人再讓你回來就完了,估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這種事情,可能就是一陣風就過去了,搞不好就像之前我和傻柱他們去支援農村建小高爐差不多一樣的道理。
這是事實,誰知道呢,看政策變化吧,反正現在既然名單已經定了你了,那就不可能更改了,
而且咱們家也就你符合條件,你就算是鬨也得去,不鬨也得去,你爸肯定我心疼你呀,但是沒有辦法,我讓你好好的工作,你不好好的工作。
結果到現在還是臨時工,那你根本就怪不得彆人去農村鍛煉一段時間也好,看能不能夠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把你給調回來,事情呢隻能夠這麼著了。
而且你二弟的那個事情,那是廠子裡麵定的領導定好的事情,你在外麵可不能夠隨隨便便的胡說八道,不想在家裡麵說什麼都沒有人在意。
但是在外麵你敢非議領導的決議,那搞不好會有人寫你的大字的,到時候那就麻煩了,彆怪我沒告訴你小子呀,在外麵要多長個心眼,不要什麼話都往外說,小心隔牆有耳,到時候你吃虧了,不知道誰就對你下的黑手。
你以為啊,就你那張臭嘴在家裡麵還好一點,在外麵淨給我惹事,其實你小子辦事情懶一點也無所謂,但是就你那張臭嘴經常得罪人。
總覺得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哪有那麼美的事情啊,踏踏實實的乾活,安靜靜的選手也比什麼都好,你爸就是。乾的乾了大半輩子,現在也不是晉級工了嘛,在廠子裡麵那也是受人敬仰的大師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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