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賈張氏就毫不客氣的說:“就老劉家的那點事兒還當誰不知道呀,老劉大兒子那可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事情以前,是他兒子年紀比較小,沒有辦法分家。
現在他的兒子都參加工作了,自然是想著鬨著要分家了,這要換成我的話,父母這樣的打我的話,我也是鬨著要分家的。
現在可是新社會,可不興什麼天地君親師之類的。
那可是封建的老一套,咱們新社會可是要新事,新辦的兒子媳婦家怎麼了老子做人不能一碗水端平,換成我我也分家,反正呢,我是支持光天兄弟分家的。
不管怎麼樣,光天兄弟這兩個小子也不容易呀,自己家老子都不支持他們,那我們這些做鄰居的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兄弟兩個在火坑裡麵跳不出來吧。
所以分家就分家,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鬨到街道上去,我也能站出來給光天兄弟他們做個證啊。
老劉對待自己的兒子可真的沒有一碗水端平,我覺得這次分家呀,來的還是很及時的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賈張氏在大街上掃大街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人說的一些比較先進的思想什麼的,反正小道消息,以後賈張氏整個人突然變得非常的有覺悟。
有時候賈張氏經常說的話也是理論上一套一套的,一看就像寫好的大字一樣。
正現在賈張氏說話,那真的就是底氣十足呀。
就比如說現在的這樣一番話,以前三大爺說的賈張氏可不敢反駁,但是現在賈張氏直接的就把父母打兒子當成封建殘餘的思想給批判了一下,就這種批判在那也可是不好借口呀。
因為這種事情越描越黑,三大爺也是不想隨便的招惹,因為他也是很清楚這種事情,根本就沒辦法解釋,這種事情是不講道理的。
三大爺也是不願意牽扯到這事情上麵來說,當下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賈張氏我可沒說彆的,我就說這事情是他們的家,是大家不了解情況不要隨便的插口咱們召開全員大會是為什麼呀?
咱們召開全院大會,那就是為了了解情況,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領導說過咱們做事情要實事求是對不對?
這次召開全員大會就是為了實事求是,就是為了了解二大爺家的情況,你這不了解情況就隨便亂說,那萬一說的事情和事實不一樣,那怎麼辦呢?
所以還是等著先等著全員大會召開了解一下,二大爺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我們再說怎麼樣處理這個事情,今天把大家夥兒給召集過來,其實也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但是我希望在全院大會沒有召開之前,大家不要隨隨便便的議論。
你們要相信我們三位大爺肯定要調查出來事情的真相給大家的,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大爺雖然被賈張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現在畢竟是文化人,理論基礎還是有的,所以一番話下來也是把大家給說的啞口無言,賈張氏也不好多反駁什麼,畢竟他確實不了解實際的情況。
這個時候許大茂和劉光天九慢悠悠的走進來。
許大茂找了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坐下,而劉光天呢總是坐在中間的,凳子上是黑暗前傳大會嘛,當事人都是要坐到凳子上的。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旁突然就說:“三大爺說的這個是沒有錯的,做事情呢要實事求是,我們不能夠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不過上半年我有一個提議啊。
以前呢全院大會自然是三位大爺的主持的,三位大爺也是很公平公正的,我們都很放心,但是這一次事情都是牽扯到二大爺,我覺得呢,既然牽扯到二大爺的話,那這個事情,這次全員大會就不能夠由二大爺的主持了。
二大爺是當事人,他怎麼樣也要回避一下對不對?
所以我覺得這次全員大會的話還是一大爺和三大爺你們兩個來主持,二大爺作為當事人自然要說明白到底怎麼知道一回事,你不能夠又當裁判又當運動員呀,對不對?
沒有這樣的一個道理啊。”
劉光天聽到這裡頓時也是眼前一亮呀許大茂這家夥果然是有小聰明的,這種事情他直接隻有他這種人能夠想得出來,如果自己家老子又當裁判又當運動員的話,那這前人大會就沒辦法召開了。
但是許大茂把這個事情給點破以後,這讓四分院的一些鄰居頓時恍然大悟紛紛的附和許大茂的話,就覺得既然是分家的事情牽扯到二大爺的話,今天就不能夠有二大爺的主持人大會了。
躲在一旁的何宇柱也是暗暗的吃驚呀,許大茂這家夥可能乾彆的事情,未必是多麼的有天賦,但是這搞鬥爭的話,許大茂絕對是政府一名呀,基本上是屬於無私自通的那種。
就比如說這種又當裁判又當運動員的說法,那就不是般的人提出來的。
許大茂謝小子果然是在未來一段時期的弄潮兒呀。
當然何雨柱也明白,許大茂那麼做,很可能就是想要收服劉家兄弟,想要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人幫他衝鋒陷陣,但是雖然許大茂是有目的的,他這個說法確實是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場上來說這個說法的。
一大爺慢悠悠的走進來,然後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的陶瓷茶缸,然後這才說:“大茂說的一點都沒有,老劉那算是這個事情的當事人,所以呢這一次全員大會,我和三大爺我們兩個人來主持。”
走在後麵,二大爺聽到一大爺說的這番話,雖然心裡麵也是怒火衝天,但是表麵上他可不敢說出什麼來。
因為喲大爺說的這是事實呀,他作為今天事情的當事人之一確實不好主持這次的全院大會呀。
這讓一向比較喜歡權力,比較熱衷於想要當官的二大爺,那可是感覺到了空前的危機。
自己這個是合院的二大爺,卻是不能夠主持全院大會。
這可是他少數的權利之一呀,所以現在二大爺可是把許大茂給恨上了,如果不是許大茂在中間搗亂的話,那麼他還是院子裡用的二大爺還能夠組織全院大會。
可是這一切都被許大茂這小子給破壞了,所以二大爺心裡麵可是恨極了許大茂。
但是一大爺就已經提出來這個問題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好跟著就說:“這這事情既然牽扯到我們家的事情的話,那我就暫時的不主持全員大會了,讓老易和老閻他們兩個主持吧。”
二大爺說這樣的一番話,自然也是給自己留了後路的,就是告訴大家這一次隻是因為事情牽扯到我們家,所以我這個院子裡麵的二大爺才暫時的隱退的,並不代表我會一直隱身下去。
下次和我們家沒有關係的話,我還是院子裡麵的二大爺一樣的會主持全院大會的。
說完二大爺怒氣衝衝的坐到中間的凳子上,這讓他感覺到更沒有麵子呀。
以前都是他作為二大爺坐在主持人的位置上開彆人的全員大會,今天沒有想到倒是說讓彆人開自己的全院大會了。
這個時候三大爺心中可是非常的高興呀,既然二大爺不能夠主持全任大會的話,那主持全員大會的自然是自己這個三大爺呀。
好不容易主持一次全員大會的三大爺頓時臉上就像樂開了花一樣,笑嘻嘻的說:“行了,既然二大爺都那麼說了,那麼這次全任大會呢暫時就由我來主持一下,咱們今天的全院大會呢,其實很簡單,就是二大爺家中他們家老二劉光天認為要到了分家的時候了,所以提出來要分家。
這個事情他們父子兩個人在家中也是爭論的,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因此呢,就想著要召開學生大會,讓大家給評評這個理,老劉他們家這個家是不是一定要分。”
分家在以前可是一件大事情,自己家決定不了,讓德高望重的同宗鄰居至親什麼的來參加,這是非常的正常的一個事情。
召開全院大會來討論這個問題,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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