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樹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突就說:“柱子你說這事情就算金花和我離婚了以後也不太可能說不讓她弟弟去農村嗎?
這我們離婚不就白白的離婚了嗎?
那你說這個時候如果我要和金花重新的複婚的話,是不是她就不用去農村那邊去了。”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反駁說:“大哥你以為呢,這是乾什麼呀?去鴿子市買白菜呀,你說不買就不買,說買就買,不可能的事情這是政策你知道嗎?
彆管是誰,基本上隻要是進了這個名單以後,除非我說的那種情況就是說你有兄弟姐妹可以頂替你,不然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可能撤回來的,你這種事情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要你和我嫂子離婚以後就不可能有更改這個決定的機會了。
除非是親兄妹除和除非雙方都是城市戶口都符合去農村的條件,這樣的話頂替還有那麼一點可能,但是我嫂子那邊她並不符合這樣的條件啊,所以她們姐弟兩個人肯定是一起被送到農村去的。
現在這種情況,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了,那麼我想金花和金鵬兩個人應該都是在第2批的名單之中的這個基本上就不會有任何更改的機會了。
你等著看吧,這種情況大概率是肯定會發生的。”
冉秋樹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興趣相投的人結婚,結果這才多長時間呀,直接的就離婚了,而且離婚的理由居然那麼的荒唐,關鍵就是離婚了以後自己媳婦兒的目的並沒有達到。
不但目的沒有達到,而且自己媳婦兒和弟弟依舊會被送到農村去的,這簡直也沒誰了。就在一家人都跟著惋惜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冉秋葉急急忙忙的打開門,發現居然是自己的嫂子,不對,現在應該算是前嫂子了,畢竟和大哥已經離婚了、
金花看到來開門的居然是冉秋葉,稍微的有些尷尬,但是還是背著行李,站在瑟瑟的秋風之中,有些尷尬的說:“秋葉,沒有想到是你回家來了。”
冉秋樹一時間也是有些手足無措,有些好奇的說:“嫂子你這是?”
袁秋樹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看到自己的媳婦兒或者是前妻扛著行李就知道,何雨柱說的那種可能性已經發生了。
冉秋樹這個時候也是非常沮喪的說:“金花,你來了。”
金花顯得更加的拘謹,不好意思,半低著頭,有點不敢看自己的潛伏。
本來以為離婚以後能夠幫助自己的弟弟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離婚以後不但弟弟沒有避免去農村的機會,而且自己也被列入到了去農村的名單了。
因為自己在京城這邊根本就沒有什麼正式的工作,所以也是必須要到農村去的。
而且第2批的名單上麵已經明確規定了自己姐弟兩個人一定要去農村,所以現在他扛著行李就是過來向自己的前夫告彆的。
猶豫了半天,金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其實我來那是向大家告彆的。這麼多天也感謝大家夥的照顧和包容,沒想到,我本來打算離婚,以後就代替我弟弟去農村,我弟弟就能夠留下來,結果我和我弟弟都進入到了名單之中,所以我們都在第2批去農村的名單上了。
按照規定必須按時去火車站,這次呢,我們是去東北的靠山屯兒,應該是在祖國的最北邊那個地方了,挺荒涼的,聽說十裡八鄉的,都未必有什麼人煙,算是比較能夠鍛煉人的一個地方。
這次我和我弟弟應該都去那裡,而且據說我們兩個人不在一個村子,以後想見一麵也挺不容易的。
嗯,就來向大家告個彆感謝大家這麼多天的照顧。”
冉秋葉倒是依舊對金花比較熱情,說:“嫂子,彆在外麵啊,進來說。”
聽到這裡,冉秋樹也是十分積極的說:“對啊,那在外麵站著乾什麼進來呀。”
金花更加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看自己熟悉陌生的這個家庭,然後說:“不了,我挺忙的還要趕火車呢,就不給大家添麻煩了,既然見到大家了,也向大家告彆了、。
其他的其實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啦。行了,那我走了,秋樹回頭給你寫信。”
金花終於還是沒有再進入這個家庭,或者是覺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或者是絕對覺得自己無法麵對二老。
反正在門外向大家鞠個躬,告個彆,然後扛著厚厚的行李,轉身離開了,很快的就消失在漫天落葉的秋風之中,背影顯得十分的落寞。
路是自己選擇的,不管怎麼條路是光明大道也好,是獨木橋也好,那必須也是咬著牙走下去,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更改,就必須硬著頭皮也要往前衝。
金花其實現在麵對的就是這種情況。
她心裡麵後悔嗎?肯定是後悔後悔的不要不要的,但是有些事情後悔的也是沒有用的,並不是說你後悔了這個事情就可以重來。
就比如說他離婚這個事情,如果金花不離婚的話,哪怕他沒有正式的工作,隻要是她結婚了,那麼事實上考慮到她也是一個有京城戶口的結婚的女人,那麼金花也是不符合條件的,肯定也是不會被列入到名單之中的。
畢竟這種事情上麵還是有一定的人性化的措施的,符合條件的才去結了婚的,或者是在城裡有正式的工作的,這個基本上都是不會被列入到名單之中的。
但是如果一旦離婚以後而且還沒有正式的工作,那麼這就複合條件了,複合條件的人基本上都會被列入到名單之中的。
唯一的一個可能就是說你有兄弟姐妹願意代替你去,而且雙方必須都是城市戶口才行。
所以這個時候冉秋樹和金花兩個人離婚就是最大的敗筆。
冉秋樹呆呆地站在門口望著遠去的前妻,心裡麵五味雜陳不知道如何說才好,本來他覺得自己選擇了離婚,選擇同意,那是成全了自己的妻子,但是結果沒有想到,不但沒有成全自己的妻子,搞得自己的妻子也要和自己的小舅子一樣的去農村。
現在他就算想要發出生命想要挽留,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很顯然自己的這個前妻扛著行李來告彆那就是說今天就要走了馬上就要去火車站了。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兩個人再複婚的話,那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把自己的前妻從名單上給撤下來,你這肯定就是糊弄上麵,人家上麵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這個事情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何雨柱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再複婚也不可能挽回這種局麵的。
冉秋樹,再一次的有氣無力的坐在門口,呆呆的看著已經消失在街尾的妻子,或者是說應該叫做前妻,金花有些任性嗎,確實是有些任性,但是除了任性之外,確實是一個好妻子。
持家有道,和公婆也沒有什麼紅過戀愛吵過架之類的事情發生方麵那也是能省就省減省節約的很,唯一的一個缺點就是說是一個扶弟魔。
當金花麵對自己的弟弟金鵬的時候,那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的對自己的弟弟好一切都是以弟弟的利益為中心,正是因為妻子是一個扶弟魔,到最後妻子變成了前妻。
冉秋樹心裡麵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想到底是後悔呢,還是後悔呢?
這個時候冉秋樹好像突然想到的時候,一般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夫何雨柱,然後說:“柱子,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會有今天呀,所以你才勸我在結婚之前慎重的考慮一下。”
何雨柱心裡麵聽著也是歌登一下好家夥,這個鍋我可不背啊。
因此何雨柱馬上就說:“大哥,你可彆那麼說,我又不是說能掐會算,又不是說前知五百年,後知道五百年。
我隻是看書看的多一點知道這種扶弟魔可能會對你們未來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響,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嫂子她居然扶弟魔到這種程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