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洪廠長也是愣了一下,然後鄭重其事的確定了,說:“小何師傅,這個東西是你出差的時候買的?”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這是當然啊,我親自過去買的。
其實我也是臨危受命,好在沒有辜負領導的希望,你應該過兩天就能夠得到準確的消息了。
所以說這東西呢,我當然是不可能分配,但是在分配的時候我稍微的控製一下方向什麼的,那大概還是能夠做得出來的。
而且就這麼一種情況,我認為這次事情,隻不過是孤立的一個事情,既然買了這一次下次還有什麼東西的話,我估計還是會讓我這個輕車熟路的人過去的這個是很有很大的可能的
所以我覺得我和洪廠長你們合作肯定不僅是一次,我們會有很多合作的機會的。
我這次出差回來,就聽說我們院子的棒梗把你兒子給打了。
棒梗這小子確實是欠管教,畢竟沒有父親了,母親也是我們軋鋼廠的工人,這也是挺讓人同情的一個孩子。
當然打人肯定是不對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醫藥費什麼的你們放心,就算他們家生活過得不怎麼樣的,好無力承擔,但是我們廠子裡麵也會負責到底的。
洪廠長你彆拒絕,這不是為了你們知道你們家不差這點錢,這是為了孩子,孩子無緣無故的被打了,自然要給孩子一個交代。
要懲罰孩子我們也讚同,但是不管怎麼樣說,我們院裡的那個小孩,他是一個孩子還在上小學,這樣的孩子雖然調皮了一點,但是我覺得還是有拯救的空間的。
所以我希望洪廠長能夠給我們一個機會。”
這就是能力的作用,何雨柱有這樣的能力,能夠從上交買來技術和設備和洪廠長還有合作,而且能夠在這個合作上拿捏洪廠長。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不管怎麼樣,洪廠長都是要稍微的考慮一下何雨柱的意見的。
就如同何雨柱自己說的那樣,這東西分配給他們配建廠,這一點是大勢所趨,他肯定是不可能更改的,但是什麼時候分配怎麼樣分配,這個他還是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影響力的。
畢竟這東西是他買來的。
但是對於配件廠來講,這東西,早得到一段時間和晚得到一段時間,那還是有相當大的差彆的。
如果找到的得到的話,那就有可能更快的做出來成績來著,對於配件廠和一個領導來講都是相當的有用的。
如果遲遲不能夠得到應該得到的技術和設備的話,那就有可能被行業內的一些其他兄弟廠子抄過去,畢竟鋼鐵行業就是這樣,你如果不進步的話,那麼你的同行就會想辦法進步,然後把你給打壓下去。
這一點洪廠長心裡麵也是非常的明白。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何雨柱已經說得非常的直白了,也就是說你給我麵子,讓我們院子的這個小孩的事情就這麼了結了,那麼咱們以後合作的時候,肯定我會適當的照顧一下你們廠子這邊的事情。
但是如果這次事情你不給我麵子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不過到時候咱們其他的事情上麵,我肯定會找補回來。
洪廠長有點吃驚啊,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呀,尤其是看到何雨柱那種蠻不在乎的樣子,這個時候洪廠長已經肯定了,要讓何雨柱這種年輕人有大局觀的是不可能的。
這種人年輕有能力,所以就顯得瑕疵必報,把麵子看得非常的重要,你不給他麵子的話,那他下次給你穿小鞋什麼的這種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這個時候洪廠長沉思了一下說:“好吧,我夫人那邊的事情呢,我自己去做工作。那個叫做賈根的同學,你讓他去農村上學,上兩年再回來,也算是給這個孩子一個小小的懲罰了。
我給你一個麵子,你讓那個假跟同學這邊的人帶著來,向我兒子洪建國道個歉,然後呢,這事情就算暫時告一段落。
你監督著他們家長把孩子送到農村去學習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再過多的計較了。”
在家裡年到底是在家裡麵到底是誰能夠真正的當家作主,這樣的時候就能夠一目了然地看的出來了。
如果是小事情的話,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洪夫人來當家作主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一個事情。
但是如果家裡麵有什麼大事情的話,那肯定是洪廠長自己親自拍板了。
這個當然沒有什麼引申的含義,而是字麵上的意思。
家裡麵的一些小事情,比如說洪建國被打了,這種管教孩子的事情一般都是洪夫人來做,所以現在洪夫人對於自己的兒子洪建國被打有點不依不饒,希望能夠報警,那麼洪廠長也沒有過多的乾涉。
畢竟教育孩子一般都是自己夫人自己的。
而且在洪廠長看起來自己的夫人是老師,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管教孩子肯定是比自己要內行一點,所以就孩子的事情他一般也不會過多的乾涉。
基本上是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這個事情並不是說洪廠長會一味的遷就自己的。媳婦。
在洪家如果涉及到什麼大事情的話,那這肯定是洪上漲自己親自拍板來決定、
就比如說自己的兒子被打這個事情一旦牽扯到了廠子裡麵的一些任務分配什麼的話,那麼洪廠長就知道應該怎麼辦,就會拿出來一家之主的這樣的一個氣魄。
肯定會勸說自己的媳婦兒放棄報警這樣的一個想法。
何雨柱自然是不會去了解洪廠長怎麼樣說服自己的夫人,這是人家家務事他不管。
他要的隻不過是一個結果而已。
這個時候何雨柱其實心裡麵也是非常的明白,既然洪廠長答應了那麼這個事情肯定就是那麼一回事,不會再有更改的可能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沒有多說其他的,聽到這裡以後也是接著這麼說:“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在這裡呢,就感謝洪廠長能夠給那個小孩子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你放心,這事情我肯定監督,到底會監督家長把自己的兒子給送到農村去上學的這一點,我敢保證如果他們不送的話,我拿繩子綁也把孩子給綁到農村去上學。
反正這小子做錯了事情,那就是要接受懲罰。”
洪廠長那麼給麵子啥就肯定也得兜著招呼,洪廠長吃了一頓什麼華子呀茅子呀,通通地上來了。
這樣的一定安排也是真正的讓洪廠長見識到了何雨柱的人脈和影響力,就這樣的一頓飯,煙酒下來,沒有一定的人脈和影響力的話,是支撐不起來這樣的一頓飯的。
就比如說茅子和華子,那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搞到手的,而且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吃吃喝喝就用完了那自然更不是一般的人了。
所以在洪場長看起來何雨柱這個人就顯得有那麼一些琢磨不定了。
雖然在洪塘長看起來何雨柱還是比較年輕的,沒有到達深不可測的程度,但是就算是會讓自己也發現自己想要看清楚何雨柱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何雨柱直接的回到軋鋼廠這邊,雖然楊廠長給了假期,但是這事情既然已經辦完了,自然要向領導彙報一下。
簡單的彙報完工作以後,楊廠長說:“柱子呀,告訴你一個事情,就是你既然已經回來了,那麼在這個時候呢就要承擔起一定的任務來。”
這感情可能讓自己有另外的去處的節奏吧?
這個時候何雨柱問了一下:“廠長,這邊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任務呀。”
楊廠長果然也是點點頭說:“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彆的任務,還是你原來的那個任務就是支援他們冉家村這樣的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