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采山貨的季節了,一些在外打工的村民回到青山坳村,他們也想采山貨多賺些錢。
作為一村之長,董玉海也想借這件事情,教育一下村民,借機打壓一下張文君的囂張氣焰。
“陳濤,還有誰和你一起參加賭博了,都給我站出來!”董玉兒麵色嚴肅,厲聲的喝道。
聽到董玉海的叫喊聲,幾個村民搭了著腦袋站了出來,他們也都是在外打工的村民,提前幾天回來,準備采山多賺點錢的。
“你們知道嗎?聚眾賭博這是犯法的。”董玉海嚴厲說道:“我們青山坳村雖然不富裕,但是我們民風淳樸,這麼多年來,青山坳村還沒有出過犯法的村民。”
“村長,我們錯了……”
“老村長,我們再也不敢了……”
“老村長,這事兒全是黑驢張羅的,一開始我們不玩兒,都是他非得拉著我們去的……”
幾個犯錯犯的村民,都開始責怪起張文君,張文君這個時候麵色極其難看。
“這怨我嗎?還不是你們在家呆著沒事兒,我一竄羅,你們就玩上了。”張文君解釋道:“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你們不想玩兒,我怎麼穿羅你們也沒用的。”
“陳濤你一共輸了多少?”董玉海問道。
“兩千,劉大壯借我家的錢,我全都輸給了張文君。”陳濤低著腦袋說道。
“兩千塊錢數目可不小啊,在我們青山坳村,都夠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費了。”董玉海感慨
道。
“這事兒是黑驢帶頭的,村長,不要放過這個家夥……”
“老村長,黑驢把我兒子帶壞了,你一定要嚴懲這個家夥。”
村民們議論紛紛,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再懼怕張文君了,一口一個黑驢的叫著張文君的外號。
“張文君,你聚眾賭博,村民們不會放過你,我這個做村長的更不會放過你。”董玉海厲聲說道。
“村長,你可彆嚇唬我,你的那些規定隻是對青山坳的村民有做用,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張文君囂張的笑道:“我的戶口早已經遷到城裡去了,我現在在城裡還買了樓,我就是城裡人了,你們根本就不能把我怎麼地了。”
張文君的話不可謂不囂張,當著全村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怕老村長,張文君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城裡人了。
“張文君……”懂玉海冷哼一聲,對村民的說道:“大家都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張文君就不算我們青山坳村的人了。”
老村長也沒有什麼辦法處罰張文君這個城裡人,也隻能說說氣話罷了,張文君也根本就沒有把老村長放在眼裡。
“多大點事兒,兩千塊錢算個屁,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月的煙錢罷了。”張文君囂張的說道:“你們這幫農村人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麵,你們知道嗎?我那一座樓房就值二百多萬,夠你們賺一輩子的了。”
聽了這話,村民們的內心受到了
打擊,也都不在言語了。
“劉大壯我的等待是有限度的,快還錢吧。”張文君極其得意的說道。
劉大壯根本就沒有理會張文君,而是對陳濤問道:“陳濤,你確定把那兩千錢的帳轉給了黑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