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豪畢竟是古武高手,幾巴掌扇下去,張文君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廢物,簡直就是個廢物。”沐陽豪大罵道:“本公子讓你當向導,可你倒好,看見了殺人蜂自己先躲了起來,而其他人都被殺人蜂給蟄了。”
張文君心裡這個鬱悶啊,你們這些人都傻呀,看到大馬蜂了還不趕快跑,被大馬蜂蟄了能怨誰呀?
不過這樣的話,張文君隻能憋在心裡,一旦說出口,還不知道牧沐陽豪會怎樣對付他呢?
“沐陽公子,當時情景太混亂了,我也來不及通知大家呀……”
張文君還想解釋,就聽到沐陽豪一聲怒吼,“給我滾……”
“這,這……”張文君很是委屈,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
現在沐陽豪現在正在氣頭上,張文君可不想觸他的黴頭。
沐陽豪此時疼痛難忍,摸著自己被馬蜂蜇成饅頭一樣的臉,怒吼道:“都彆愣著了,都下山……”
眾人也不敢耽擱,收拾了一下,一行人便下了山。
有幾個傷員被蜂子蜇的很嚴重,隻能讓兩個人抬著往山下走。
山路難行,但是畢竟這些人都是古武高手,下山的速度可不是蓋的。
張文君也不敢多說話,跟在隊伍的後麵,回到了青山坳村。
正好有一些村民聚攏在一起,大家在談論一些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前天晚上,那個攪屎棍洞房花燭夜竟然不行了,必須要吃兩片藥才能行……”
“扯蛋,花香那
水靈著的妹子,誰見了不動心啊?就算那個攪屎棍體力不行,但那也是洞房花燭夜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晚我去聽牆根,親耳聽見的……”
聽到村民們的議論,張文君的肺都要氣炸了。
作為男人不能說不行,尤其是洞房花燭夜,竟然還需要吃藥,張文君簡直無地自容了。
張文剛想上前驅散村民,就在這時,一個村民又開口說道。
“這都不算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吧,花香那麼漂亮的妞,得不到那個攪屎棍的安慰,還不得找個情郎啊……”
聽了這話,張文君心裡大驚,連忙躲到一旁,他想聽聽下文。
“找情郎好啊。”一位村民興奮起來,“我行啊,我一晚上都能耕二畝地,再說花香妹子那麼水靈,看著都讓人心動……”
“你可不行,長得五大三粗的,人家花香妹子,必須得找一個配得上的人……”
“誰說我不行了,我身強體健,花香妹子說不準就喜歡我這樣的人呢?”
“你可拉倒吧。”那個村民有些急了,“人家花香妹子早就名花有主了,哪能輪到你這個傻大個啊。”
“我靠!”那個村民大驚,“這才洞房花燭夜,怎麼就名花有主了呢?快告訴我,花香相好的是誰?”
“這個嘛?”那個村民麵露為難的神色,“都是一個村的,還是不說的好。”
“快說,快說……”周圍的村民連忙催促,“到底是誰呀,花香妹子
相好的到底是誰呀?”
“這個嘛……”那位村民向大家擺擺手,然後低聲說道:“和花香好的那個人,就是劉大壯。”
“扯蛋……”
“胡扯……”
周圍的村民當時就不樂意了,紛紛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說張三,你怎麼瞎說呢,前些日子我們親眼看到,劉大壯和黃花香一刀兩斷了。”
“就是啊,劉大壯現在有對象了,甚至……”那位村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劉大壯不僅在和杜娟處對象,好像還和杏花關係也不一般。”
“虛……”連忙有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話可不能瞎說,你情我願的事兒,說出去影響村民們的感情。”
聽了這話中村民都搖了搖頭,還是有一位村民,忍不住問道。
“我就感覺很奇怪,劉大壯既然有了杜鵑和杏花,他怎麼還能和花香搞到一起去呢,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眾人也都連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