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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對於江久那個防曬抗老的傘很好奇,那把傘看起來和普通的傘沒什麼不同,但隱隱地,他感覺它很不一般。
“我能碰一下嗎”
四郎蹲在江久的傘旁邊,用手指了指。
小當家見他這麼好奇,不太讚同地對四郎進行勸阻。
“可以哦。”江久說著,就把那把傘放在了四郎的手裡,接著四郎就發出“哇,好重”的聲音。
“這真的是傘嗎”四郎疑惑。為什麼那麼沉,感覺整個材質和鐵的重量差不多。
江久見他麵露苦色,直接又把傘拿了回去。
四郎看著江久毫無壓力的舉動,眼睛睜大,“你的力氣也好大啊。”
江久“唔,還可以了。”
這個問題就這樣不清不楚地結束了。
這次換直播間的人好奇了。
江久的傘到底有什麼奧秘為什麼會被四郎認為很沉呢
雖說四郎年紀還很小,可一直跟著小當家他們行動,對於重的東西應該有更高的標準。他說了很重,那這傘絕對很重。
難道這把傘和之前寶物庫的鑰匙一樣都是由能工巧匠設計的
你的推理很棒。
不是,我想問江久舍得在傘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上麵花費那麼多
也不是無關緊要吧,江久害怕陽光的體質不是大家都眾所周知的事情嗎
與其拿著一有壞掉風險的傘,那打造一把不會損壞的傘是比較成熟的想法。
啊,這,江久想得還挺遠。
茶朔洵看著江久把傘遞給那個叫做四郎的小孩子,之後又收回來,挑了下眉。他到底還是不會把有關於傘的秘密告知給彆人。
江久的那把傘比弓箭還厲害很多。不過,在這三年裡,江久貌似一直將這把傘當做普通的遮陽工具,沒有讓它發揮應有的功能。
茶朔洵走到江久的身邊,伸手將江久的傘拿了過去。
江久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茶朔洵不會將傘的秘密泄露出去。
哥哥也很好奇嗎
哥哥應該知道傘的秘密吧
我的耳朵已經豎起來了,歡迎來劇透,我不怕被驚到,謝謝。
然而,在一眾好奇的彈幕中,突然有人打亂了隊形,對畫麵上哥哥開啟了誇讚模式。
哥哥的手好漂亮,我喜歡。
直播間裡沉默一秒,就有人開始附和。
對啊,看起來修長骨節分明,而且有種養尊處優的感覺。
我還喜歡他的頭發,說實話,這簡直是我的夢中情發。我曾經給理發師說想要燙出這樣的發型,理發師說要我做好一天燙好,一周回歸原來狀況的準備。
噗,你的理發師好坦誠,為理發師的美德點讚。
“那個江久的哥哥看起來和江久關係很好呢。”
站在不遠處的紫劉輝對著藍楸瑛,這樣說。
“畢竟是哥哥啊。”藍楸瑛歎氣,深有體會道,“就算弟弟再怎麼麻煩,作為哥哥的肯定不會計較弟弟的過錯,會認真的對待弟弟哦。”
紫劉輝“楸瑛,你想說你和藍龍蓮關係很好嗎”
藍楸瑛“我和他啊,關係自然好了。畢竟他可是我的弟弟啊。”
這個時候,藍龍蓮恰好路過,聽到藍楸瑛這樣說,回了句“愚兄之四的自信非常人不能及。”
藍楸瑛咬牙,皮笑肉不笑地表示“這得謝謝你。”因為有藍龍蓮在,他必須看開很多,這樣才不會被笨蛋弟弟給氣死。
紫劉輝見他們如此互動,心裡陡然多了一絲的慶幸。
他和王兄的感情要比藍楸瑛和藍龍蓮好很多。
他的目光看向江久和江久哥哥,他們的關係也很不錯。
“這把傘不保養,應該會壞掉吧。”
“所以我一直有打,讓它保持基本的功能。”
茶朔洵聽到江久的話,將傘放到了江久的手裡,說“也許這對你也不錯。”
江久接過,想了下,又說“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像我這樣怠惰的人遇到熟人,肯定會被揍的很慘。”
哈哈哈哈,救命,他這是在反省嗎
誰敢揍江久啊首先排除敲江久腦袋的黃尚書。
對啊,應該沒有了吧。第一屆武術大賽的冠軍頭銜可不是擺設。
他不是說熟人嗎
眾人回顧江久的話,越來越覺得江久在賣關子了。他還有什麼熟人沒有介紹給他們嗎
他可真能藏。
如果放在其他主播身上,這個時候家裡人朋友什麼的都介紹個遍了。
他們倒要看看江久之後會有什麼熟人登場,那些熟人又會不會把江久揍的很慘。
茶朔洵聽到江久的自我反省,伸出手扯了下他的臉。
看到對方吃痛的神情,茶朔洵的聲音變低,慵懶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的正色“有些東西,你應該忘了。”
江久感受到茶朔洵勉強平靜表情下的煩躁,說“可如果相處那麼久的人都要忘了,那忘記你應該更容易吧。”
茶朔洵“你想惹我生氣嗎”
江久“沒有。”他隻是在說事實。
這,等等,我現在搞不清楚了江久和江千夜不是一起長大的人嗎
看樣子不是。至少江久所說的熟人和江久的相處時間要遠多於江久的哥哥。
江千夜應該在吃醋自己的弟弟嘴裡念叨那些所謂的熟人,不念叨他。
應該是。
占有欲嗎
也許。目前隻能說江久主動找死,居然在他哥哥心情不錯的時候,說一些不愉快的話。
四郎本來感慨江久的哥哥近看長相更出眾,性格不錯,可看到他懲治江久時表情的陰鬱,四郎打了個哆嗦。
現在的人大都擅長多形象示人嗎
茶克洵看到江久和二哥好像有點不愉快,想要退出向小當家學習的隊伍,準備充當氛圍調解助手,讓他們的心情恢複好。
“你好像很擔心他們兩個。”站在茶克洵旁邊的霄太師露出慈祥的表情,問。
茶克洵靦腆地撓了撓頭,說“因為他們倆對於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
霄太師挑眉,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嗎”
茶克洵“是這樣。我想要像江久、像二哥那樣成為聰明的人,等明年這個時候,我想要站在這裡等著國試。”
霄太師看到茶克洵認真的眼神,下意識摸了下手裡的罐子,笑了一聲。
“也許這就是轉機。”
“啊”茶克洵有點不明白霄太師的話,可霄太師卻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伸出一隻手,指了指江久和茶朔洵,表示“你要是再不去,他們估計要打起來了。”
茶克洵“”
江久才不會和茶朔洵打起來。
茶朔洵很弱,他犯不著用武力值壓製一很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