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末日
“我不同意。”
老管家阿爾弗雷德走到蝙蝠俠麵前，堅定地說道。
蝙蝠俠道：“我以為你是支持我的找回自我的，最開始也是你說我最近不對勁。”
“那隻是因為我在擔心，少爺。”阿爾弗雷德說道，“你表現得不正常。我擔心你的安全，擔心背後也許是什麼陰謀，就好像天下沒有任何父母會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傷。
但是您的記憶？恕我直言，少爺.我不確定您是否需要它們才能變得更好。”
超人和神奇女俠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默默識趣地退後到了一邊。
顯然這屬於彆人的家事了，他們或許是蝙蝠俠僅有的摯友儘管現在他們自己都不記得了），但也都明白這時沒他們插話的餘地。
“什麼意思？”蝙蝠俠皺眉，“我現在的狀況完全無法應付這項工作，我失去了經驗，失去了技巧。你應該知道，我今天幾乎都差點沒能活著回來。”
“但有沒有可能您最開始就不需要那種經驗呢，少爺？也許從一開始，這個世界上就沒人應該承受那些？”
阿爾弗雷德激動地道。
“但無所謂了，那本來就隻是個嘗試。如果當我們打敗他們時，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那樂趣也會大打折扣的”
神奇女俠也雙目泛出了淡紫色的光輝：“我的名字是戴安娜·普林斯，天堂島的公主，為傳播和平而來到這裡.”
瑟茜嘖了一聲，似乎對自己咒語的失效有幾分不悅，沒再說話。
“您是.對的。”
“我想起來了。”超人喃喃地說道，“是的，沒錯，我是氪星人，我是.喬納森和瑪莎的孩子，我在農場長大”
“看起來他們找回自我了。”瑟茜輕聲說。
就好像他已經意識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就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阿爾弗雷德就好像正麵對著名為命運的大流，眼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孩子被吞沒，但無能為力。
“聽我一句，布魯斯，儘管你以前總是不肯聽我的.但蝙蝠俠從一開始就是誕生於小巷裡一個男孩驚恐的尖叫中。他的使命，他為旁人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建立在那個孩子的痛苦之上那個我視若己出的孩子。
“我們沒事，卡拉。”超人笑了笑，擺了擺手，“而且我想我們應該都想起這是發生什麼了。”
我窮儘一生等待的都是現在的您，沒有犯罪巷的創傷，沒有使命和任務，隻有您自己.您本該成為的人。
當作為蝙蝠俠的記憶蘇醒的瞬間，就相當於布魯斯·韋恩的逝去。
“盧瑟吸引了我們的注意，讓我們沒能防備他盟友的偷襲.那條失憶咒語奪走了我們的身份。”
戴安娜咬了咬牙，沉聲說道。
阿爾弗雷德沉默了良久。
而此時此刻，這是最接近的時刻了。過去的幾天儘管我很擔心，我害怕發生在您身上的是又一個針對蝙蝠俠的陰謀，但同時看著您去像個普通人一樣去生活那是我最接近夢想成真的時刻。
“但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知道我就是蝙蝠俠。”布魯斯輕聲說，“所以就算沒有記憶，沒有技巧，你知道當有什麼事發生，我還是會披上鬥篷，就像今天一樣。我不可能就此轉身走開。”
“我知道。”老人輕輕說道。
布魯斯伸出了胳膊，和老人緊緊擁抱。
“女巫.瑟茜。”
我的整個人生都在徒勞地想點燃那孩子心中的一絲光明，不放過任何渺茫的希望。哪怕我知道有很大的概率他早就死在了那個巷子裡，我知道生還下來的隻有名為蝙蝠俠的複仇者.但我就是不肯放棄，我總是幻想著能從那之中找到那個叫布魯斯·韋恩的男孩。
“萊克斯·盧瑟越獄了，還結實了一些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