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麟與我有舊,此次符某前來,就是想救他出去。你說,可有何方法,達成此事?”
divcass=”ntentadv”衛圖開門見山,直入話題。
“搜魂”獲得情報,與想出方法,營救傅麟逃出生天,是兩碼子事。
專業的事,得專業的人去做。
合歡宗的低階弟子中,也隻有喬高這個凝煙老祖的親傳弟子,才有實力促成此事。
“此事……”聽到此話,喬高沒有立即回答,他目光微閃了一下,咬牙抬頭看向衛圖,拱手一禮道:“此事晚輩確實可以想出辦法,救出傅麟。但如此行事後,晚輩在合歡宗的前程,難免不保。而且,事後也會被合歡宗追責。”
喬高的意思很簡單。
辦法,他能想,也能執行。
但衛圖得給他一個保障。
不然的話,他在衛圖這裡也是個死,在合歡宗那裡,也是個死,何必費心儘力,兜這麼一個大圈子。
“好!符某可以保證,待你功成後,贈你一粒碧焰丹!並保證,之後不再對你出手!”
聞言,衛圖沉吟片刻,一翻手掌,取出了一粒碧焰丹,並在喬高的麵前,晃了幾眼。
碧焰丹,這蛻凡丹的平替丹藥,雖在衛圖這元嬰修士麵前,不值一提。
但顯然,其誘惑力,於喬高這築基修士,就是一等一的了。
“每隔三月,我師父就要在洞府內返功重修一次,用以延長壽元。在此期間,其是最虛弱的狀態。”
“一般情況下,不會與外界聯係。”
“晚輩可以假其令,將傅麟從內門鼎房運到外門區域。”
“屆時,就看前輩能否帶走傅麟了。”
喬高咽了咽口水,緩聲道。
“返功重修?”
衛圖聽後訝然,但他隨後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應該是凝煙老祖所修魔功的弊端,或者其壽元將竭後的不得已之舉。
畢竟,天道平衡,魔功比正道功法修行快速的同時,或多或少都要沾上一些,難以消解的弊端。
這些弊端,修士在初始修行時,並不明顯,但到了後期,就會愈發顯著了。
“就依照此策!”
衛圖微眯眼睛,答應了下來。
語罷,衛圖一招手,便把喬高攝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從袖中掏出了數枚毒丹,一一將其打進了喬高的體內。
“符某乃是元嬰境界,這些毒丹,除了你派的老祖花費大代價能解外,你師父凝煙老祖發現不了絲毫。”
“若你敢有二意的話,這些毒丹,就會一一要了你的性命!”
衛圖冷聲威脅道。
值此時刻,他當然不介意,透露出自己的真實修為,然後恐嚇喬高了。
“什麼?”
“元嬰老祖?”
聽得此言,喬高當即麵色微變,看向衛圖的目光,也無形中,多了一些深深的驚恐之色。
此時,休說他中這些毒丹。
饒是沒中,他也不敢有二心了。
這除了元嬰老祖的威懾力太大之外……也是因為,他清楚自己的價值,也清楚魔道宗派內部,盛行的叢林法則。
若他,當真惹上了衛圖這元嬰老祖,哪怕是因為忠心而惹,合歡宗內部,保他的概率也不大……
畢竟,誰讓他,不是合歡宗各大高層的嫡係。唯一能依仗的師尊,也是凝煙老祖這個壽元將近的“壽奴”。
“晚輩一定,儘心幫助符老祖。”
喬高舉手發誓道。
……
與喬高商談完畢。
衛圖沒在酒樓包廂久駐,他化作一道遁光,從中離開後,便在坊市內租賃了一間洞府,暫時居住了。
根據衛圖得到的喬高記憶。
凝煙老祖在半日前,剛剛返功重修了一次。
也就是說,其距離返功重修的“虛弱期”,還有三個月。
三個月一過,他才能按照喬高所製定的計策,去合歡宗分舵的外門,接應喬高,然後帶走被禁錮修為的傅麟。
做大事,不宜心急。
對此事,江湖經驗老道的衛圖,自然很有耐心,並不急切。
隻是,就在他抬步,剛踏進租賃洞府的時候,他的臉上,就不禁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原來,和他分離後的喬高,剛在包廂內休息沒多久,便被另一個蒙麵修士,打暈誘供了。
而這些,被他放在其身上的一縷神識,看的一清二楚。
“此人,竟和我一樣,這般關注傅麟的安危?”竊聽了一會後,衛圖的臉上,便麵現了幾分不解之色。
根據他的窺探,包廂內,正在審問喬高的蒙麵修士,其修為,少說也在金丹中期以上。
但此蒙麵修士的氣息,衛圖卻從未見到過,其不像是他此前,碰到的傅麟師父——天屍老怪。
“天屍老怪此人,秘術層出不窮。會幾種更易氣息的秘術,也不是什麼稀談怪事。這蒙麵修士,有可能就是天屍老怪。”
衛圖暗暗忖道。
他和傅麟接觸的時間不多,不知傅麟有什麼金丹境界的朋友。
但他料想,能冒著危險,並有能力挺身而出,營救傅麟的修士,數來數去,也就隻有寥寥數人了。
這其中,天屍老怪無疑在列!
因此,思索了片刻,衛圖也沒再繼續在一邊旁觀了,他遁光一閃,便重回酒樓包廂,出現在了蒙麵修士,以及喬高的麵前。
“道友留手。”
“喬高此人,已是在下的內應了。”
衛圖拱了拱手,說道。
“你是何人?”蒙麵修士見到衛圖突然出現,頓時大驚失色,向後立刻退了一步,一臉警惕的望向了衛圖。
他是金丹境界,能讓他毫無察覺,就突然出現的修士,毫無疑問,絕非是什麼泛泛之輩。
“道友,又是何人?”
衛圖不答,反問蒙麵修士。
假若此人是天屍老怪,他暴露身份,倒也沒什麼,但若是不是,他暴露身份就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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