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將十三仙洲改為十三仙域……有的讀者容易記混州和洲之間的區彆。我也容易打錯,還是域、州二級製好記一下(一天後刪)。小孤山去的是諸州修士,不是其他仙域(仙洲)來的修士。
……
……
接下來,喬夢寒對衛圖的態度少了一些冷硬,也適時告訴了衛圖,小孤山所在的位置,以及其內一些大修士的情報。
後者,則是喬夢寒為了防止衛圖,衝撞了這些大修,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趕路的期間,趁著喬夢寒不備的時候,衛圖也偷偷回返了一次,自己飛升時誤入的廢棄洞府,把在此地暗藏的靈寶、靈物,重新放在了新購入的儲物袋內。
二人氛圍融洽,關係和諧。
若有人看到,當真會誤以為是一對璧人,而非是虛與委蛇、“暗藏禍心”的欠債人和債主。
有了喬夢寒這個突破口。
衛圖也很快打聽到了自己眼下,可能有望獲取的一些“愈傷靈藥”。
一是前去赴會的化神大修“苦丹師”,會在每三十年一次的小孤山交流會上,拍賣自己拿手的靈丹——“玉棠丹”。
二則是一姓薑的化神修士所在的道場了。
此道場存有一五階藥池“龍髓泉”,裡麵的藥湯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又在這位薑姓修士的多年蘊養下,達到了幾乎傷勢無可不愈的地步。
不過,與“苦丹師”會固定時間拍賣自己的“玉棠丹”不同,這位姓薑的化神修士很少會把浸泡靈泉的名額,賣予旁人。
獲取有一定的難度。
這兩則消息的內容,衛圖很滿意,但至此他也頭痛起了,自己的財力問題。
一入靈界,他立刻就成了“窮鬼”。
身上的積蓄,一朝之間,“化為了烏有”。
當然,若他舍得販賣自己的靈寶,獲得一筆靈晶的話,此厄倒也可以解除。
隻是,能被他攜帶飛升、並且扛過“空間壓力”的靈寶,無一不是下界的珍品之列,不到萬不得已的話,他可不想飲鴆止渴、自毀長城。
“隻能操起老本行了。”
衛圖心念一轉,想起了自己的符師身份,狀似無意的透露給了喬夢寒。
“衛道友還是符師?四階上品符師?”
喬夢寒訝然,追問道。
四階符師在“神火仙域”,隻是常見的手藝人,但若能達到“上品”,則就有一定的稀缺性了。
哪怕是她所在的青州大派“青靈宗”,整個宗門,及其附屬勢力,攏共才有兩人。
這兩人,無一不是各大勢力的座上賓。
“有幸,巧借陣法,繪製過“準五階的符籙”。”衛圖微然一笑,以自抬身價的口吻說道。
對這句話,喬夢寒並未全信,但看到衛圖這幅自信模樣,卻也將信將疑的信了一半,在內心深處把衛圖的“畫像”——由頗為麻煩的性格惡劣之人,轉為了可以嘗試結交的有價值之輩了。
先敬羅衣後敬人。
喬夢寒對衛圖的態度再有轉變。
隻是,因為趕路前往小孤山的時間委實太短,這股態度的轉變還很“隱性”,沒有到很明朗的程度。
……
小孤山,位於“神火仙域”治下的“奉州”。
此山在奉州的地理文獻上,連地名也都未曾有過標注,更不是聞名修仙界的靈脈大山了。
僅是一座規模不小的凡山。
但每隔三十年,這座人煙稀少的凡山就會有大量的修士前來,入住、交易。
趕路了三日後,衛圖便跟著喬夢寒來到了此地。
“此是何人?可有名姓?”駐紮在小孤山山腳下的“執法修士”,目光看向領頭的喬夢寒,皺眉詢問道。
小孤山交流會,是由熟人相聚逐漸演變而來的附近幾州的仙道盛事。
所以,此間的修士,大多也都是“熟人”,即便未見其人,但作為“土著”,或多或少也都聽聞過此人闖出的名號。
衛圖的樣貌、境界,在此間,無疑是一“陌生人”。
聽此,喬夢寒有心想說,衛圖隻是她在路上,偶然遇見的一個“性格惡劣”之輩,無恥的賴上了她——這是她邀請衛圖參加小孤山交易會時,就想好的準備方案。
她沒有能耐,趕走衛圖這元嬰大修,但小孤山的諸位道友卻能。
但這兩日間的相處,許是她也信了衛圖的“鬼話”,覺得衛圖身上大有潛力可挖。
所以,沉吟一聲後,喬夢寒掩飾了衛圖的來曆不明,隻說衛圖是她的一位外州故友,聽聞小孤山有仙道盛事,這才隨她一同前來參加。
“兩百靈晶的保證金。”
聞言,執法修士緊皺的眉宇隨即而鬆,點了點頭後,便開始了照章行事。
這句話一出,喬夢寒下意識的望向了衛圖,示意衛圖拿出靈晶,繳納這筆保證金。
畢竟,此事斷沒有她掏錢的道理。
但不料,此刻的衛圖竟有種“不諳事理”,沒有聽懂她神態之意的感覺。
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旁。
這讓喬夢寒不禁鬱悶至極,隻是話她適才已經說出去了,現在若是不繳納這筆“保證金”,說不定連她進入交流會的資格也會取銷。
保證金,每個參加交易會的修士都會繳納。
這也是無形中,對“劫修”的一種束縛。
隻是,本州知根知底的修士,往往繳納的不多。如她,也隻有一百之數。
喬夢寒無奈,隻得暗自咬牙,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靈晶袋,交給了執法修士。
“喬仙子大可放心,待衛某進入這交流會後,賺到靈晶後,再償還這筆靈晶。總不能還沒入這交易會……就要倒虧一筆。”
衛圖笑語盈盈,用此話掩飾自己,身為元嬰大修卻身無分文的一個現實。
“希望如此。”
喬夢寒沒有搭理,她已經後悔了,自己沒有及時告知執法修士衛圖的“真實身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下一刻。
讓她訝然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衛圖在入了小孤山後,就徑直走向了一個“符紙小攤”,當著攤主的麵,開始繪製起了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