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能夠感覺到,她母親和雲虛子的關係不一般,隻不過不想當她的麵點破。
賈二虎甚至意識到,方琳琳很有可能是自己拿捏雲虛子的一張王牌。
看到賈二虎又親又摸的,方琳琳的身體也是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她一伸手,先是來了個海底撈,然後向上一滑,就要去解賈二虎的皮帶。
賈二虎卻突然鬆開咬著的她的舌頭,一邊親著她的嘴唇,一邊說道:“開車吧,去賓館後好好玩玩。”
方琳琳笑著問道:“你晚上不回家,老婆不說嗎?”
賈二虎說道:“當然會說。隻不過我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辦,去賓館之後,我還得離開一會兒。”
方琳琳“嗯”了一聲。
賈二虎坐正之後,立即開始運行其內丹術,他要保證自己等會兒有足夠的體力。
方琳琳啟動轎車,在賈二虎的指揮下,直接駛入了溫泉賓館的停車場。
因為整個彆墅區被包下,還沒有退房,賈二虎走到前台,要了一把鑰匙,領著方琳琳來到了一棟彆墅。
一進門,方琳琳就摟著賈二虎的脖子,打算先親一會兒,然後再好好洗個澡,整個晚上和賈二虎在一起,好好發揮一下。
沒想到賈二虎比她更急,因為等會他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被方琳琳摟著脖子親吻的時候,他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方琳琳事前也是有準備的,上麵穿著羊毛衫,下麵卻穿著百褶裙。
賈二虎直接站著就開始辦了起來,然後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從樓下辦到樓上,最後把她撲到主臥的床上,徹底放飛了自己。
方琳琳想過賈二虎一定會給自己帶來新鮮感,卻沒有想到他這麼勇猛,一口氣,整的方琳琳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隻是覺得賈二虎給自己帶來的感受,和大頭的完全不一樣,卻不知道賈二虎是在把她當成鼎爐,一直在采藥,化氣,煉精,結丹,那種就像是從懸崖邊上一直向下墜落,卻有無比愉悅的感受,讓方琳琳終於領略到了一次全新的曆程。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賈二虎才戛然而止,其實不僅不疲憊,反而精神頭越來越足,但卻裝著疲憊不堪地趴在方琳琳的身上。
方琳琳卻真是累了,卻伸手撫摸著賈二虎的後背,以為她和自己一樣大汗淋漓,然而令她吃驚的是,賈二虎的後背居然沒有一絲汗漬。
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麼連汗都沒出?”
賈二虎反問道:“為什麼要出汗?”
方琳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要是大頭,後背上早已流淌成河了。”
賈二虎笑道:“那隻能說明他外強中乾,我可不一樣。”
方琳琳深情地盯著賈二虎說道:“你真的與眾不同。”
賈二虎調侃了一句:“聽你這話,那你可不僅僅隻有大頭一個人。不然,最多隻會說我跟大頭不一樣,憑什麼說我與眾不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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