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大龍的印象中,認識溫茹玉這麼多年,結婚也快一年了,從來沒聽她說過粗話,怎麼“做個屁”這種話,今天會從她嘴裡冒出來?
賈二虎冷聲反問道:“她是你老婆,你問我?”
說完,賈二虎也走進了次臥,隻是沒有關門。
賈大龍愣了一下,歎道:“行,今天晚上我做飯!”
他走過去打開冰箱一看,裡麵沒什麼菜,轉身來到次臥的門口,對賈二虎說道:“你等會,我出去買菜。”
看到賈二虎沒搭理自己,他勉強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聽到他走遠後,賈二虎猶豫了一會,還是起身來到主臥的門口,“篤篤篤”敲了三下門。
等了一會,沒聽到裡麵有任何聲音,他伸手一擰把手,門開了,隻見溫茹玉陰沉著臉,背對著門坐在床上,看著對外的落地窗。
賈二虎並沒有進去,隻是在門口冷冷地說道:“洗衣做飯是女人天經地義的責任,你不該讓你的男人下廚房。”
溫茹玉回過頭來,麵無表情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接著說道:“不管將來你要怎樣,隻要你們沒有離婚,可以吵,可以鬨,但不能以不做飯威脅他。”
溫茹玉靜靜地看了賈二虎一會,忽然從床邊起身,一聲不吭地朝門口走來。
賈二虎以為她被自己說動了,沒想到溫茹玉走到門口,伸手“砰”地一聲,再次把門關上了。
賈二虎渾身的血直往上湧!
他想起了養母與村長之間的事,再次擰開門把手,看到溫茹玉不動聲色地站在之前關門時的位置,冷冷地看著自己。
賈二虎長長地歎了口氣,溫茹玉還以為他在無可奈何中會離開,卻沒想到賈二虎突然衝進去,一把揪住溫茹玉的頭發,使勁往地上一按。
“噗通”一聲,溫茹玉趴倒在地,腦袋被賈二虎死死按在地板上。
溫茹玉一下蒙了。
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她,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就在她瞬間回過神來,準備掙紮起來發飆的時候,隻聽賈二虎冷若寒鐵的聲音再次響起:“婊砸,彆惹我,不然,我讓你死一百次!”
說完,賈二虎鬆開她的頭發,一聲不吭地轉身回到了次臥。
溫茹玉一下子傻了,心想:他居然罵我婊砸,為什麼?
就是因為我對他的關心?
他還真以為我是潘金蓮,而他是武鬆?
溫茹玉怒不可遏地直接衝進了次臥,大聲嗬斥道:“賈二虎,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叫我婊砸,我是偷人了,還是去外麵賣了?”
賈二虎橫眉冷聲說道:“少在我麵前立牌坊,明天我會給你答案!”
明天?
溫茹玉一臉蒙圈,不知道賈二虎說的是什麼。
“什麼明天不明天的,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溫茹玉怒道:“我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給你買好衣服,讓你住家裡,給你做好吃的,是條狗也知道好歹吧?
你開口就罵,動手就打,把我當什麼了?
今天不說清楚,現在就從我家裡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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