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她的鼻子,肖婕賣萌道:“吳姐,她老欺負我一個人,你怎麼也不替我扛一扛?”
吳尼雅隻是笑了笑,沒吭聲。
正常情況下,賈二虎和肖婕當麵打情罵俏,小氣一點的女人,恐怕醋壇子遭打翻了。
浪一點的女人,這個時候說不定還會對賈二虎主動上手。
吳尼雅卻是第三種女人,她認定賈二虎這麼做,就是把與肖婕的曖昧當餌,引誘自己上鉤。
6年前她就主動地咬了一次鉤,結果還被垂釣者放生了。
這一次她不會再主動去要,但如果魚鉤真的到了她的嘴邊,她也不會逃避。
賈二虎這時舉起酒杯,說道:“做夢都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和兩位美女吃這樣一頓晚宴。
來,走一個!”
肖婕說道:“必須的,賈總,這一杯酒你得乾了。”
吳尼雅卻說道:“彆,藥酒得慢慢喝。”
肖婕笑道:“還是吳姐知道疼人。”
賈二虎一口喝了三分之一,轉而麵朝吳尼雅,一隻手在桌子地上放在她的腿上,問道:“你今天說走的時候,怎麼賈勇沒留你一下?”
吳尼雅反問道:“他留我乾什麼?自從我去南方之後,我們基本上就沒在一起,如果不是考慮到孩子的感受,我早就跟他離婚了。”
賈二虎明白了,吳尼雅和賈勇等於是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
肖婕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把他家見的那麼漂亮?整個村子,就算他家的那棟樓高大敞亮。”
吳尼雅說道:“我家在村裡是外姓,不僅是小姓,而且獨此一家。我去南方之後,他們對我父母倒也挺照顧。
人都是要臉麵的,看到我出錢幫他家起了一棟高樓,全村的人都羨慕嫉妒恨,我父母也特彆高興,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再加上他們畢竟是我兒子的父親和爺爺,我不希望將來兒子回老家的時候,感覺家裡太過寒酸。”
“對了,”賈二虎捏了捏她的大腿問道:“伯父伯母呢?”
“在海城替我帶孩子呀!我爸晚上還在茶樓值夜班,就是晚上睡覺的那一種。”
賈二虎又問道:“你在南方待了幾年,怎麼賺了那麼多錢?”
肖婕這時說道:“喂,賈總,幾個意思呀?你這是把吳姐當成了掃黃的對象嗎?
真要是那種貨色,就算天天賣,也賺不到那麼多錢。
吳姐在海城可是有一家茶樓,兩套商品房,在村子裡也花了一二十萬,估計銀行卡上,現在也不少於百把萬吧?”
吳尼雅淡淡地說道:“我的總資產1000多萬,美元。”
賈二虎和肖婕同時愣住了:這真是賣的話,這五六年怎麼也賣不到這麼多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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