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歎了口氣:“寶貝,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似的,完全就是空洞的口號,既像是吃瓜群眾,又像是看台上的觀眾。
怎麼說你也是溫茹玉的閨蜜,我的女神,你能不能以自己人生和體製內的經驗,像一個教練一樣指導我們如何麵對?
還不是像現在這樣,光喊加油呀!”
白潔萍笑了笑:“國家三令五申,體製內是不能有貪腐和生活作風墮落的行為,但這種事情還少嗎?
用許多人的話來說,被抓到隻是命不好而已。
你和溫茹玉郎才女貌,運氣應該不會太差。
而且女人到了一定的位置,就沒有上升的空間,尤其是有些崗位女人的存在,隻是平衡一下領導班子的性彆比例。
有的是有名無權,而且競爭對手通常比男性要少得多,所以被攻擊的可能性很小。
就說我吧,我們管委會處級乾部裡幾乎沒有女性,科級乾部一共有30多個,隻有我一個女人。
男人們爭的頭破血流,互相拆台的事比比皆是,但沒有什麼人招惹我,因為他們清楚,即便是把我弄下去,那上麵還會提拔一個女人,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同樣的事,發生在高義徳的身上,他在位置上待不住。
如果是發生在我的身上,隻要不是對方的家屬死纏爛打,天天去單位鬨事,也不會有人乾涉的。
大不了平時看見我的時候,會換作另一種目光,說不定更多的人還對我躍躍欲試,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彆。
如果你進入體製內,倒是要小心一點,很有可能有人會拿倫理道德說事,至於溫茹玉,這種概率很小。”
賈二虎覺得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好像還是底氣不足。
“不過,”白潔萍又說道:“畢竟賈大龍也在學校工作,你和賈大龍的關係大家也都知道,高義徳就是因為作風問題下去的,如果溫茹玉接手,恐怕還真會有人拿你們的問題說事。”
賈二虎歎道:“這不絕了?”
白潔萍笑道:“還有一種辦法,你去找找塗領導,把溫茹玉調走,調離海大會好一點,如果調離海城,那就更好了。”
賈二虎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溫茹玉離開海城就沒關係?”
“當然,離開這裡誰知道她的底細,誰又認識你,知道你的存在?就更彆說你們兩個曾經的關係了。”
賈二虎問道:“如果她成了市一級的領導呢?”
“想什麼呢?”白潔萍說道:“雖然海大的副校長,和市裡的副領導是同級彆的,但那也隻是級彆相同而已,權力和影響力都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溫茹玉能夠做到副校長的位置上,絕對是塗領導不遺餘力地推薦,這也跟你在床上非常賣力有關。”
賈二虎聞言,輕輕地掐了掐她的臉蛋:“你的格局能不能大一點,怎麼什麼醋都吃呀?”
白潔萍冷哼了一聲:“在我麵前還要裝嗎?你要不是把塗領導給弄舒服了,她憑什麼這麼幫溫茹玉?
還有,我真不是吃醋,她都老成那個樣子了,你隻是利用她而已,我憑什麼吃醋?
你要是跟哪個小妖精在一起,告訴你,千萬彆被溫茹玉和我發現。
不然,我一定會挽起袖子和溫茹玉一道,打斷那個小妖精的腿!”
賈二虎笑了笑:“彆越扯越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假如溫茹玉在其他的地級市做個副領導,我要是娶了她,你覺得會不會有影響?”
“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呀?”白潔萍又顛了一下身體:“我倒是請問你,除了海城和長嶺市的副領導之外,你還知道哪個城市的副領導,甚至是領導?
說白了,你們就是做賊心虛,底氣不足,總覺得成了市裡的部領導,全世界人都知道似的。
不就是個副廳級嗎,你知道全國有多少副廳級的乾部?”
賈二虎想想也是,已經熄滅的希望之火又重新點燃。
白潔萍覺得有點不對,怎麼賈二虎老提市裡的副領導一職?
“二虎,”白潔萍問道:“是不是溫茹玉不回來做副校長,塗領導把她安排到其他的地級市去了?”
“跟她無關。”賈二虎解釋道:“我這次去四九城認識了一個公子,他在體製內的人脈很廣,我試探性地跟他提了一下溫茹玉的事,他居然同意了。
已經找人通知了我們省,溫茹玉已經去四九城學習了。”
“臥槽,”白潔萍一拍賈二虎的屁股:“這麼好的事,你怎麼沒想到我?
溫茹玉已然是副校長,讓她去等於隻是錦上添花,讓我去才是雪中送炭呀!”
賈二虎笑了笑:“我可不是沒想過你,問題是我說溫茹玉是我的未婚妻,人家當然願意幫忙。
你是我什麼人,我怎麼給人家說?”
白潔萍想想也是,眼珠一轉:“提個副廳很難,但提個副處總很容易吧?”
賈二虎笑道:“提副處的話,還用得著去四九城找關係嗎?回頭跟塗領導說說,這事不就搞定了?”
白潔萍幾乎叫了起來:“那你去搞呀!”
“放心吧,”賈二虎笑道:“跟了我,如果你還隻是正科的話,那我賈二虎不是太沒麵子了嗎?”
“臭小子,算你有良心!”
賈二虎再次想起身的時候,白潔萍顯然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所以緊緊摟著賈二虎說道:“再趴一會。”
“我是怕你累了。”
白潔萍笑道:“說也奇怪,你比高義徳重多了,他多趴一會我都很煩,也感覺很累,怎麼你趴著,我感覺跟沒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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