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正準備宣布散會的時候，陳淩燕突然說道：“賈總，我還是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後麵的水庫不能進行商業運作？”
所有人把目光先是投向陳淩燕，這個問題之前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怎麼她還有此一問？
接著大家又把目光投向賈二虎，看看賈二虎會怎麼回答。
賈二虎不動聲色地轉過臉，靜靜地看著陳淩燕。
陳淩燕顯得一臉不服，不動聲色地與賈二虎對視著，意思像是再說：我是不該問，還是不能問？
程彩妮這時正準備解釋，呂誌超不動聲色地盯著她看著，程彩妮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明白他是不讓自己說話，所以把話咽了回去。
賈二虎把頭偏到一邊，陳淩燕則顯得莫名其妙地翻了個白眼，等到賈二虎再次把臉轉過來看著她時，陳淩燕同樣轉過臉去，針鋒相對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猶豫了一下，突然向大家宣布：“時間不早了，散會。”
說完，他起身離開了。
其他人又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陳淩燕，陳淩燕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像是沒事人似地，大步流星地跟著賈二虎離開了。
呂誌超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剛把筆記本電腦放下，身後就傳來了敲門聲，回頭一看，程彩妮麵帶微笑地站在門口。
“哦，程總監，快請坐。”
程彩妮走到呂誌超的麵前，笑著問道：“呂總，剛剛你為什麼製止我向陳總監解釋呢？”
呂誌超看到門外過道上沒人，聲音壓得很低地反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賈總？”
程彩妮一怔，麵頰微紅：“呂總，你怎麼會這麼想？”
呂誌超解釋道：“這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有人都知道為什麼後麵那塊地，不能進行商業運作，難道陳總監真的沒聽明白嗎？
她這個財務總監，雖然不是專業的，但也是名副其實的大學畢業生，大家都能聽明白的道理，她能聽不明白?
她之所以在會議的最後，突然有此一問，那是因為在大家看來，你今天非常出風頭。
其他人無所謂，畢竟你是賈總看上的人，今天這個會議烘托處理是正常的。
陳總監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卻不想讓所有的聚光點全部照在你的身上，最後的那麼一問，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今天開會的不僅僅隻有你，還有她的存在。
賈總一直對你讚賞有加，她就是故意要提這麼一個，看起來是智商不在線的問題，目的就是看看賈總的態度。
換成是另外的人，賈總早就懟回去了。
正因為是她，而且賈總已經意識到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所以連續轉了兩次臉，都沒有當大家的麵說她，等於就是給了她的麵子。
而且就是最後那一下子，本來應該是風光無限的你，被她搶了風頭，為了不讓你成為眾矢之的，賈總隻好一聲不吭，宣布散會。”
程彩妮不解地問道：“那你怎麼會說我喜歡賈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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