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佑民離開後,賈二虎微笑著走到丁敏的麵前,有點油腔滑調地說道:“扈處這人不錯,明擺是給我們機會呀!”
他已經距離丁敏很近很近,近的都能聞到丁敏頸脖子裡,冉冉升起的令人舒心的芬芳。
丁敏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根本就看不出,丁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卻充滿著期待。還是一副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就看他能把自己怎麼樣的態度。
賈二虎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問道:“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
丁敏沒有去撥賈二虎的手,也沒有移動腦袋,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賈二虎,不動聲色地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們離開病房之前,我給你提出的問題。”
賈二虎笑了笑:“是呀,小舌頭都已經咬了,如果不兌現承諾,豈不是顯得我太不男人了嗎?
說到你父親在這件事上究竟陷了多深,恐怕不是我說了算的,這需要你們破案之後,看能從龔文霞那裡能得到什麼?”
丁敏依然不動聲色地反問道:“也就是說,我的便宜白讓你占了?”
賈二虎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兩次對我的謀殺,具體到這件事情的本身,也許你父親沒有參與其中。
但就龔文霞這次回國,一直到現在,你父親可是不遺餘力地在幫他。
如果不是這個殺手提前行動,或許你父親就已經為龔文霞提供了槍支,而我很有可能,死在你父親提供的那支槍的槍口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知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承諾。
我可以告訴你,隻要你父親的所作所為,警方覺得沒有觸犯法律,不予追究的話,我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再去追究你的父親。
怎麼樣,你的小舌頭,沒白讓我咬吧?”
丁敏這時又問道:“你剛剛問,我是不是能夠值得你信任,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想對我說?”
捏著她的下巴這麼長時間,丁敏都沒有做出任何不滿的舉動,賈二虎又大膽地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我下麵要說的事情,可以說是驚天大雷,說不定能夠震驚全世界。
但問題是我的想法是,這個驚天大雷不能讓外人知道,你知道以後,必須要替我保守秘密,不過這麼做,對於你來說,有可能是兩種不同的結果。
一是作為霸王花,你掌握了重大案件的重要線索,結果卻知情不報,會不會對你的前途有影響?
二是這個案子要是在你手裡破了,說不定你就可以立功授獎,甚至能得到破格提拔。”
丁敏不屑地笑了笑:“你覺得我稀罕什麼立功受獎,破格提拔嗎?我隻是希望我父親不要卷入太深。
再有就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記恨我的父親。
如果你覺得我不值得你信任,那你就彆說。”
賈二虎凝視了她一會兒,慢慢地把摸著她的臉的那隻手,移動到了她後頸,然後往自己懷裡一拽,湊過去親吻起來。
同時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紐扣,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口。
丁敏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像剛剛離開之前一樣,兩隻手又輕輕地摟住了賈二虎的腰。
閉著眼睛,仰著頭,靜靜地享受著來自賈二虎的熱吻文。
賈二虎的腦海裡,本來已經設計好了一個劇本,如果丁敏想知道自己想要說的秘密,那他就要丁敏向自己證明她是可信任的。
怎麼證明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丁敏給辦了。
丁敏可是處的,她的至陰之氣,對賈二虎治療自己的內傷是有幫助的。
問題是看到丁敏現在這個樣子,就算自己不扯什麼秘密的事,直接把她摁在床上辦了,估計她也不會反抗的。
因為她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已經說明,隻要賈二虎不追究她父親,她可以替賈二虎做任何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賈二虎還讓她以付出身體的代價,證明她是值得自己信任的,是不是顯得自己太渣?
想到這裡,賈二虎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伸手摸著自己的手,可以摸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丁敏渾身肌肉緊繃,隨後又迅速鬆弛下去,摟著賈二虎的腰的雙手,也瞬間垂立了下去,一副任賈二虎任意宰割的樣子。
她的如此表現,讓賈二虎明白,即使自己不占有她的身體,也可以足夠的給予她信任。
親了一會兒之後,賈二虎突然把她抱了起來。
丁敏渾身一哆嗦,意識到賈二虎將要乾什麼,卻什麼也沒做,依然閉著眼睛。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賈二虎並沒有把她抱到床上,而是把她抱到沙發上放下後,自己坐在她的旁邊,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一隻手摸著她的胸口,一邊親吻著,一邊說道:“我知道那個殺手為什麼要殺我,同時也知道,他為什麼要殺龔文霞。”
丁敏一驚,瞪大眼睛看著賈二虎問道:“你知道那個殺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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