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純子歎了口氣:“我已經儘力了,祖父說的藏寶地,實在是找不著了,因為現在羊城的變化太大,當年的山區都變成了市中心。
按照祖父說的位置,那裡早就是飛機場了,就算那些東西還在下麵,我們總不可能把飛機跑道給炸開吧?”
小鹿拓真笑道:“這事你早就說過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在那邊多搞幾個企業,再建幾所養老院和學校,除了蒼介島的老人之外,我們還可以替其他準備移民過去的人,提供良好而持久的服務。”
他所說的服務,其實就是一個賺錢的項目。
小鹿純子搖頭道:“東方國的情況今非昔比。他們自己的國營和私營企業已經蓬勃發展,對外資投資辦廠有需求,也歡迎,但卻沒有像過去那樣,他們監管越來越緊。
另外,由於這一二十年來,我們在外交事務上一直向西國看齊,東方國的老百姓特彆惱火,隻要是我國企業去投資,彆說是辦廠,就是合作開醫院,當地的老百姓都會在網上曝光。
即便他們的政府和相關的部門,依然保持著克製,帶你上網看看,他們的老百姓,幾乎到了一出即發的地步。
許多我們國家的風情街引起了眾怒,還有當年為開拓團建碑的事情,也是餘怒未消,再加上前段時間魔都又傳出我們的學校以及養老院的事情......
這麼跟你說吧,要想實現我們之前的計劃,可以說舉步維艱。
我甚至把櫻花茶藝社的名字,都改成了紅燈籠茶樓,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看吧。”
小鹿拓真一臉愕然地看著妹妹:“純子,這些事情我們也溝通過呀,不是說好暫時蟄伏彆動,坐等時機,反正這個計劃龐大而漫長,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雖然東方國的網絡,已經發達到令人吃驚的地步,而且那些網民們的愛國熱情一浪,高過一浪,常年累月此起彼伏。
但就像是他們網友自己都說過,尤其是涉及到愛國的問題,比如痛斥那些什麼恨國黨、漢奸、香蕉人等等,風頭一過,什麼事都沒有了。
這幾年西國在全世界挑事,又對他們國家進行大麵積的製裁,我們國家又緊隨西國的步伐,他們連西國都不放在眼裡,自然對我們就更加憤怒了。
慢慢熬,隻要熬過這幾年,說不定他們又會熱烈歡迎我們,這些都不是事。
你今天突然回來,應該是有彆的事情吧?”
小鹿純子笑了笑:“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我說我戀愛了,你信嗎?”
小鹿拓真立即說道:“早就該戀愛了,冰木原形同枯槁,你等了他這麼多年,也算是對得住他了。
趕緊告訴哥哥,我未來的妹夫是乾什麼的?”
說著,他親自把煮好的咖啡,給妹妹倒了一杯。
小鹿純子笑道:“我隻是說戀愛了,沒說要結婚,而且他已經結婚了。”
小鹿拓真剛剛喝一口咖啡,差一點噴出來了,但還是使勁的咽了下去,一臉吃驚地看著妹妹:“這咖啡真燙。你真要是喜歡,讓他離婚好了,他妻子要多少錢儘管開口。
他是哪裡人,乾什麼的?”
說完,小鹿拓真又開始喝起了咖啡。
小鹿純子說道:“他今年才25歲,開了一個小公司,東方國的人。”
噗——
小鹿拓真這一下沒忍住,直接把嘴裡的咖啡噴了出來,然後像是看著一個外星人一樣看著妹妹。
小鹿純子麵無麵帶微笑地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小鹿拓真看著手裡的咖啡杯,轉而往桌子上一扔:“這咖啡不是燙,簡直有毒!
我說純子,你還是我那個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妹妹嗎?
我問你他是哪裡人,意思是問你,他是北海道、本州、四國還是九州人,你卻告訴我,他是東方國的人?
就算你看不上咱們贏國人,好歹找一個西國人,哪怕是歐洲人也沒問題,你怎麼偏偏愛上一個東方國的人?
還25歲,開一個小公司。
你去東方國才幾天,父親和我都希望你能夠改變他們,沒想到被他們改變了,連審美都出了問題。
彆跟我說,你這是為了能夠在那邊站穩腳跟,據我所知,那邊的官二代,富二代遍街都是,你真要想下嫁東方國的人,至少也得嫁一個他們國家有頭有臉的人吧?
就算隻是想發展成情人關係,也不該是這種貨色呀!”
小鹿純子依然麵帶微笑地問道:“如果我告訴你,從來沒出過國的他,甚至連贏國語和英語都不會說,剛剛到京都兩天,就被西國遠東情報站吸納為特工,而且連佐藤由美都喜歡上他。
對此,你怎麼看?”
小鹿拓真瞪大眼睛看著妹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知道,妹妹是不會撒謊的,尤其是麵對這麼大的事情。
一個年紀輕輕,隻開了一家小公司的東方國的人,如果說他長得特彆帥,倒是有可能吸引住自己的妹妹,甚至是佐藤由美。
但西國的遠東情報站,憑什麼吸納他為特工?
小鹿拓真問道:“是不是他家裡有什麼特彆的背景?”
小鹿純子說道:“據我的了解,什麼背景都沒有。”
接著,她把吳尼雅跟她說過的賈二虎的情況和盤托出,小鹿拓真無話可說,不停的晃動著腦袋,他用眼神告訴妹妹4個字:不可思議!
就這麼一個山區長大的孩子,從小還是被彆人抱養的,殺過人,坐過牢,和京都大街上,暴力團夥裡麵的小渣子有什麼區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入得了妹妹的法眼?
小鹿拓真忍不住問道:“他長得很帥嗎?”
小鹿純子掏出手機,點開賈二虎的照片,然後把手機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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