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還是我自己回去吧。”
掛了電話,丁秋楠就去找徐慧珍。
“慧珍,家裡出了點事,我著急回去。”
“這邊就暫時交給你了。、”
徐慧珍緊張道:“家裡出什麼事兒了?”
“需不需要幫忙?”
丁秋楠搖頭:“不用。”
“我父親昨個夜裡走了,我回去送他最後一程!”
徐慧珍:“這邊你放心,有我盯著呢。”
“那你不等抗戰他們了?”
“我沒讓他們回來,太折騰了。”
“主要是他們回來也趕不上送我爸,還不如不折騰了”
徐慧珍:“那我讓司機送機!”
丁秋楠點頭:“好,這就走。”
司機送丁秋楠去機場,丁秋楠踏上了返程的飛機。
徐慧珍忍不住感歎,生命的脆弱。
再一看鏡子裡的自己,已經半頭的白發,看來自己也老了。
坐在飛機上的丁秋楠,感覺時間過得好慢。
恨不能立刻就到了四九城,從來都沒覺得時間是如此的難熬。
但再遠的路程,總有抵達終點的時刻。
回到四九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丁秋楠出了機場,就打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就從包裡拿出來錢夾子,抽出來二百塊。
“司機,用你最快的速度。”
看到兩張百元大鈔,司機激動了。
頓時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女士,您放心,保證用最快的速度把您安全送到!”
司機來到機場趴活,就知道能做飛機的人都是不差錢的。
但也是第一次遇到出手這麼大方的,兩百塊眼睛眨都不眨。
自己這一天也賺不到兩百塊啊,正常的話一天下來賺個三五十塊就不少了。
看來自己今天是走運了。
紅色的夏利,快速的行駛在公路之上。
萬幸,這個時期汽車少,不堵車,一路上很順暢。
車子都快被開的飛起來了,道路兩旁的建築物飛速閃過。
用一句風馳電閃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到了家門口,司機走了,丁秋楠下車。
推開大門,家裡門靜的可怕。
以往家裡都會傳出來收音機的聲音,或者電視機的聲音。
打開正房的門,帶你去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躺在床上的父親,以及坐在一旁落淚的母親。
丁父已經換上了裝老衣裳,丁母坐在床邊一個勁的抹眼淚。
“媽·····”
丁秋楠聲音顫抖的喊出聲,
“秋楠,你回來了。”
母女倆抱頭痛哭。
漸漸的天黑了,也哭累了。
“抗戰跟孩子呢?”
“我沒讓他們爺倆回來,路程太遠他們也趕不上。”
“媽,您是怎麼打算的?”
聽到李抗戰跟孩子不回來,丁母心裡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想到李抗戰本來就不待見他們,也就沒說什麼。
“秋楠,你爸是想他人走了,火化,然後骨灰灑在大海裡。”
“但我想呢,還是讓你爸入土為安,等我走了跟你爸合葬。”
丁秋楠:“那就聽您的合葬吧。”
“爸他就是什麼事兒都太理想化了。”
“還有,咱們是不是操辦一下?”
丁母搖頭:“算了,我跟你爸也沒什麼親人,而且,這麼多年跟你去了香江,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
丁秋楠:“那就告訴一下家裡人吧。”
丁母:“你做主吧。”
“那好,我去找白事先生,咱們都沒經驗。”
丁母:“秋楠啊,你走了留我一個人在家,我怕啊。”
丁秋楠:“那你跟我走,咱們一起。”
丁秋楠帶著丁母去了李家大宅這邊!
“秋楠,你回來了。”
“小娥姐,我媽要在咱們家住一段時間。”
婁曉娥笑盈盈:“伯母,歡迎您!”
陳雪茹:“秋楠,看你臉色不好,眼睛腫腫的發生什麼事兒了?”
丁秋楠帶著哭腔:“我爸走了。”
家裡人摟著丁秋楠安慰著她。
“我去給強子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找一下先生。”
婁曉娥:“快去吧,這是不能耽誤。”
強子正在廠子裡,接到丁秋楠的電話就開始打聽。
終於找到一個圈子裡知名的白事先生。
這先生很專業,但也很貴!
但要跟他們如今的身價來比,幾百塊錢而已,就是一頓酒的錢!
然後強子把劉光天,劉光福給召喚來。
“這位是曲先生。”
“叫人。”
“曲先生。”
“唉,當不得,當不得。”
“曲先生,我把話說明白了。”
強子嚴肅的看著眼前留著山羊胡的老先生。
“主角是高門大戶,您的費用我們如數奉上,但一定要給我把事辦好。”
“不然,不僅是砸了您的招牌,我們兄弟也會沒臉!”
曲先生擼著自己的山羊胡子:“主家不差錢,我就不差事兒。”
“您放心,我絕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光天,光福,你們倆兄弟跟著先生,需要什麼就買什麼。”
“強子哥,買完了送哪裡?”
強子:“送到丁家。”
“我現在去見一見嫂子,你們倆用點心。”
“強子哥,你放心交給我們兄弟。”
強子驅車來到李家。
“秋楠嫂子,我已經讓人跟著先生去準備了,到時候東西送到你家老宅那邊!”
丁秋楠點頭:“麻煩你了強子。”
“這些事情我們都不懂。”
強子客套:“快彆這麼說。”
“運遺體就用廠子裡的客車,您看怎麼樣?”
“好!”
“這樣哪怕刮風下雨,也不怕!”
強子又道:“鄉下有沒有親戚幫著下葬?”
丁秋楠看著丁母。
丁母:“倒是有些親戚,但多年來不走動·····”
強子:“那沒事,也不讓他們白幫忙,到時候表示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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