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再次麵麵相覷。
怎麼賠?
雲家先不說,雲氏集團那股票稍微浮動一下,那都是用億為單位計算的東西。
他們這些工資以千來計算的人,就是把他們十輩子抵上都還不起。
這兩警察顯然是新手對業務還不怎麼熟悉,不然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被嚇到。
不過也是,在這個片區老警察也不會接雲家的警,就算接也不會傻到直接衝到雲家來,會先打電話谘詢雲沐助手。
事情不棘手的話,就賠點錢,反正雲沐沒彆的本事,就是賺錢厲害,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如果事情棘手的話,那就後約談雲氏的法務部。
“這……”其中一個警察比較委婉,拿著助手塞到手上的名片欲言又止。
另一名警察就比較心直口快,眼睛一眯,犀利的看著雲沐的助手,“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威脅警察可是犯罪的,信不信我們將你一起帶走?”
助手也不是被嚇大的,反而直接笑了起來,“年輕人,我隻是在實事求是的說話,可沒有威脅你。倒是你,我有理由懷疑你在威脅我?你這樣我像你們局長舉報的話,你這職業生涯才剛開始就要……”
他沒有說完,懂得都懂。
心直口快的警察被人這樣威脅,怎麼可能忍得住,張嘴就要懟回去。
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另一名警察攔住了,“對不起,他這人就是心直口快,其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你彆誤會。
既然雲小姐今天不方便,那我們就聽助理先生的,抱歉打擾了。”說著,他衝雲沐的助手鞠了鞠躬,硬拉著同事離開了。
雲頂彆墅。
薛月從半個月前被洛汐帶到這裡後,就沒有另離開過這裡。
而洛汐也從那天離開後,沒有再出現過。
要不是她房間的床頭櫃真實的躺著一份協議,她都要懷疑那個晚上後麵發生的事是她太想洛汐自己臆想出來的。
當然這半個月的沉靜也讓薛月度過了跟洛汐分開的半年多以來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愜意。
隻是這半個月的愜意隨著係統緊急的電話給打破了。
事情要從早上說起。
當時她還沒有起床,雖然這半個月她過得很愜意,可到底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哪有可能一點都不受影響。
所以彆看她白天多愜意,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根本睡不著。
尤其是這裡還是雲頂彆墅,想到那個逼她簽下賣身契後又玩起失蹤的男人,那就更難入睡了。
她其實搞不懂洛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明明不愛她,卻又逼她簽下賣身契。
他這到底在想什麼?
總不會是為了報複他那個未婚妻,亦或者是報複她那天晚上說的那句話?
可是他也沒有必要犧牲這麼大,硬留一個不愛的人在身邊?
他完全可以找那個他真心愛的人去報複雲稀。
報複她就更簡單了,她就一個沒背景,沒實力的娛樂圈三線小明星,他這個資本大佬弄她還不是跟弄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何必大費周章的逼著她簽下那份賣身契,又浪費人力去保護她那算老弱病殘的家人。
他這是圖的啥?
難道是怕死後下地獄,所以做一件壞事的同時又做幾件好事,這樣將來見了閻王好功過相抵!?
這是薛月這半個月來想得最多的。
回歸到正題來。
反正幾乎失眠一晚上的她,好不容易睡著,就被一陣緊急的鈴聲吵醒。
電話是從南市打來的,而在南市的也就隻有她那個在n大讀書的弟弟。
她當時一下就清醒了過來,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電話接通果然她的預感成真了。
自從那個女人帶著家裡所有家當跟彆人跑了,爸爸瘋了以後,這麼多年她的預感第一次那麼準。
電話是她弟弟的室友打來的,她的弟弟在去做家教的路上被人打了。
要不是當時天沒有黑透,有人過路的話,她的弟弟指不定會被人活生生的打死。
聽到這個消息,她一下就炸了。
掛斷電話後,她就不管不顧的報了警。
不管警察能不能帶走傷害她弟弟的人,能不能將傷害她弟弟的人繩之以法,她都不想放過這個最正當保護她權益的武器。
因此就有了前麵兩個新人警察滿身正氣的上雲家要人的一幕。
隻是警察雖然享有執法權限,可是在強大資本的麵前也顯得有些過於渺小了。
薛月在等了一天後,也沒有聽到任何有關雲稀的消息,她除了有些遺憾也沒有太大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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